简棠低头看了眼胸前墨绿色的胸针,浅笑道,“谢谢。”男人晃动着手里的酒杯,温声说,“别噎着了,喝点儿酒顺顺。”说完,他不紧不慢喝了一口,然后看着简棠。简棠慢吞吞咬了口蛋糕,声音不轻不重,“霍景深不让我喝酒。”她最近在喝中医开的补药,霍景深连冰淇淋都不让她吃了。说完,眼前的男人忽然变了脸,身上冒出森森寒气,全然没了刚才吊儿郎当的混账样。他捏了捏酒杯,指节泛白,眼底带着不明意味的阴冷。简棠没有避开他的视线,慢条斯理地接过他手里的那杯,凑近鼻尖轻嗅,在他兴奋的目光中一饮而尽。
三天后的晚上,崔家设宴摆满月酒,简棠又看见周时远那张脸。
放荡不羁,甚至还有点儿欠揍。
“霍景深!”周时远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着,鹤立鸡群。
他喝完酒,敷衍地对那些女人笑笑,然后抽身迎过来,在看到简棠的时候,目光停顿两秒。
“我还以为你不来呢,满月礼都结束了。”周时远笑着松了松领带,“也是,大腕儿都是最后登场的。”
霍景深面色不变,不紧不慢地扫了一圈宴会场。
说来好笑,崔瀚文与妻子结婚三年都没有孩子,这是他在外面养的情人生下的。
崔老爷子是白手起家,凭着雷霆手腕成就了今天的崔家,连霍震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只可惜孙子崔瀚文是块烂泥,沉迷美色无法自拔,还因此逼死了发妻。
今天本该是他妻子的头七,却正好是这孩子的满月酒。
简棠不常来这种名利场,扯扯霍景深的衣袖想去一旁坐着。
“景深,刚才我听崔老爷子念叨你,要不去打个招呼?”周时远瞥一眼简棠,对霍景深说道。
霍景深毫无温度的视线扫他一眼,转眸对简棠说,“你坐下休息,我去打个招呼就来。”
简棠转了转脚腕,有些酸累,于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乖。”霍景深在她脑袋上揉了一下,转身离开。
霍景深一走,周时远凑上来,点了点旁边的沙发道,“简小姐,要不要坐下吃点儿蛋糕?”
“嗯。”
她坐在沙发的一角,随手拿起一块红丝绒蛋糕吃了几口。
“很漂亮的胸针。”周时远随口夸赞道。
她抬眸,正对上周时远人畜无害的笑容,和他递来的酒。
简棠低头看了眼胸前墨绿色的胸针,浅笑道,“谢谢。”
男人晃动着手里的酒杯,温声说,“别噎着了,喝点儿酒顺顺。”
说完,他不紧不慢喝了一口,然后看着简棠。
简棠慢吞吞咬了口蛋糕,声音不轻不重,“霍景深不让我喝酒。”
她最近在喝中医开的补药,霍景深连冰淇淋都不让她吃了。
说完,眼前的男人忽然变了脸,身上冒出森森寒气,全然没了刚才吊儿郎当的混账样。
他捏了捏酒杯,指节泛白,眼底带着不明意味的阴冷。
简棠没有避开他的视线,慢条斯理地接过他手里的那杯,凑近鼻尖轻嗅,在他兴奋的目光中一饮而尽。
直到简棠喝完,周时远才扯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此时他的心中明白了一件事。
简棠在勾引他。
她用他喝过的酒杯,她喝了他手里的酒,她和他间接接吻!
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好喝吗?”周时远上下仔细打量着她,低声笑道,“你很聪明,反应也很快。”
顿了顿,男人又道,“只是你没想到我会给自己那杯也下东西吧?”
简棠一怔,明媚的脸上瞬间暗淡不少。
她低头看一眼手里的酒杯,杯口上除了她的唇印以外,杯口还有些细微的白色粉末,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忽然的一阵眩晕过后,简棠下意识去找霍景深的身影,却见到他跟着崔老爷子离开了。
“霍、霍景深......”她极力保持意识喊他,可话出口却成了软绵绵的低吟。
腿间忽然一凉,开叉的长裙被撩起,周时远的手在她的敏感处放肆游走。
简棠咬着唇,强迫自己清醒,冷声说,“滚开。”
周时远没被她吓住,反而大胆凑上来,搂着她的肩膀轻剐蹭。
忽然,会客厅灯光全灭,周时远扬起一个得逞的笑,“好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