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梁双双就总能以各种理由找上门来与他道谢。即便他拒绝了一次又一次,下一次总会有又从其他场景跟她碰上。就像……逃离不掉的‘命运’一般。这种时候,徐崇瑾总忍不住记起沈玉婉遗书中写的那个梦。难道,在沈玉婉的梦里,他跟梁双双就是那个‘命中注定’不成?不过可惜的是,他不信命。徐崇瑾跟梁双双拉开了距离,不厌其烦再度表明:“我跟你说过了,我之前帮你都是职责之内,不需要你对我做任何回报,你如今这样找到我家来,会引起别人的误会。”
徐崇瑾的脸色却陡然沉了下来。
“你又来做什么?”
等在他家门口的人,正是梁双双。
自从徐崇瑾被调到沪南后,不到一年时间,梁双双也跟着被调了过来,之后也不知是巧合或是故意,他总会在各种各样的场合遇见她。
更有趣的是,每次碰见时,梁双双似乎总是遭遇着或多或少的窘迫场景,让他基于军人的基本素养,无法对其视而不见。
久而久之,梁双双就总能以各种理由找上门来与他道谢。
即便他拒绝了一次又一次,下一次总会有又从其他场景跟她碰上。
就像……逃离不掉的‘命运’一般。
这种时候,徐崇瑾总忍不住记起沈玉婉遗书中写的那个梦。
难道,在沈玉婉的梦里,他跟梁双双就是那个‘命中注定’不成?
不过可惜的是,他不信命。
徐崇瑾跟梁双双拉开了距离,不厌其烦再度表明:“我跟你说过了,我之前帮你都是职责之内,不需要你对我做任何回报,你如今这样找到我家来,会引起别人的误会。”
“我不在乎的。”梁双双忙道,脸上露出几分羞怯来。
“我在乎。”
徐崇瑾冷冷出声,他定定望着梁双双:“梁护士,我有妻子,还希望你能有点自知之明。”
“可沈同志已经……”梁双双的眼眶红了起来,她攥紧了手上的菜篮子,“徐上校,我知道你放不下沈同志,可逝者已逝,生者要往前看才行,我想沈同志肯定也不希望你为了她孤独一生……”3
“够了!”
徐崇瑾毫不客气呵斥打断了她,眼底寒意逼人,“今天是兰舒的忌日,我不想跟任何人发脾气,但你若是再这么口无遮拦,我也绝不姑息,我的未来要如何继续是我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徐上校,我也是为了你好。”梁双双委屈地红着眼。
“不需要!”徐崇瑾警告她,“若是你下次再来,我想我有必要跟你医院报告一下,让你调回盛北,省得在这里无法专心工作。”
梁双双的脸色霎时一白,她没想到徐崇瑾居然狠心做到这个地步。
她咬紧下唇,见徐崇瑾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徐崇瑾这才掏出钥匙去开门。
隔壁住着营长一家人,老太太将这一幕看了个正着,从窗户边伸头嗔怪:“徐上校,你对人家小姑娘凶得很,这样不好嘞,我看人家说得也没错,你以后总要找个人过下去的。”
“除了我爱人,我这辈子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徐崇瑾神色淡淡,语气却异常坚定。
老太太一时没了声,悻悻住了嘴。
开门进屋。
徐崇瑾走进去,这个家里布置得跟盛北的家里一模一样。
他将新买的苹果洗了洗,放在了沈玉婉的遗照前。
“先吃点水果,我去给你做饭。”
他说完便进了厨房。
如今的徐崇瑾厨艺精湛,已经不需要去食堂吃了。
因此每年这日,他都会做上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厨房台面靠着窗。
徐崇瑾切菜时,能听见家属楼外面热闹的人声。
正值饭点,每家每户都热闹得很。
唯独他家冷冷清清,但他却并无太大反应,兀自切着菜,时不时张口跟沈玉婉说着话,仿佛她还在身边,能听得见一般。
“兰舒,今天我给你做个红烧鱼,不过我是新学的,手艺不太好,你将就将就。”
徐崇瑾唇边漾着极淡的笑。
话音落地。
他的耳边骤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回应——
“红烧鱼是好吃,就是刺多了点。”
那分明是沈玉婉的声音!
徐崇瑾处理鱼的动作陡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