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他越是着急,腿上的伤也开始疼痛,江行宴感觉骨头一阵刺痛,他弯腰捂着膝盖,使劲的捏了两下,脸色苍白。“小叔,你没事吧,我扶着你。”江盼安上前想要搀扶自己小叔。江行宴摆手,“没什么大事,在哪?”“就在前面不远,有一个大坑。”江盼安指着前面的方向,只感觉他小叔推了自己一把:“我自己慢慢过去,你去跟你楚姐姐说话,她一个人在那肯定害怕。”江盼安离开以后,江行宴挽起裤子,看着膝盖处还没结痂的伤口开始渗出血,tຊ他拍拍腿,低声:“争点气。”
楚桑宁没意识到后山深处有多凶险,江盼安也只是从大人嘴里得知后山危险,但是有多危险也不知道。
俩憨憨横冲直撞的往后山跑,楚桑宁刚才还看到兔子呢,结果就一眨眼的工夫,兔子就溜走了。
“姐姐,兔子不见了。”江盼安想吃他奶做的炒兔肉了,咂吧着嘴遗憾的看着地上兔子的脚印。
楚桑宁歪着头,眼睛眨巴眨巴,忽然往江盼安身后指:“你快看。”
趁江盼安转身的工夫,楚桑宁飞快的从空间丢出两只兔子,两只野鸡,接着惊喜的喊道:“有东西过去了。”
在楚桑宁和江盼安的围追堵截下,他们两个成功的抓住了一只野鸡,兔子早就跑走了,另外一只野鸡也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楚桑宁惋惜的看着它们跑远,可惜了,下次要丢几个飞的慢的,谁知道脚下一脚踩空,整个人都掉了下去。
“姐姐——”江盼安趴在洞边,扯着嗓子大喊。
楚桑宁直直的落在猎户设下的陷阱中,还好洞里没有捕兽夹,不然她就不是崴到脚的疼痛了。
“我没事,盼安,你看旁边有东西能拉我上去吗?”楚桑宁红着眼眶,她掉下来的时候背后蹭到地上,疼的她眼眶含泪,没法动弹。
不止是脚踝受伤,还有肩部的擦伤,楚桑宁对身体的疼痛忍耐程度不高,她甚至觉得脑袋也疼,半倚在洞里等待江盼安找绳子。
江盼安把野鸡砸晕丢到一边,找了几根藤蔓,可惜长度不够,楚桑宁根本够不着。
江盼安急得满头大汗,双手合拢放在嘴巴边:“姐姐,我去喊小叔,马上回来。”
江行宴还差两捆猪草就完成了,谁料身后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还没跑到地方,江盼安就大喊:“小叔,姐姐掉洞里了,你快去救她。”
还打什么猪草,江行宴丢下手里的镰刀,连拐杖也顾不上拿,跟着江盼安的脚步慢慢的往那边移动。
越走他越是着急,腿上的伤也开始疼痛,江行宴感觉骨头一阵刺痛,他弯腰捂着膝盖,使劲的捏了两下,脸色苍白。
“小叔,你没事吧,我扶着你。”江盼安上前想要搀扶自己小叔。
江行宴摆手,“没什么大事,在哪?”
“就在前面不远,有一个大坑。”江盼安指着前面的方向,只感觉他小叔推了自己一把:“我自己慢慢过去,你去跟你楚姐姐说话,她一个人在那肯定害怕。”
江盼安离开以后,江行宴挽起裤子,看着膝盖处还没结痂的伤口开始渗出血,tຊ他拍拍腿,低声:“争点气。”
接着不顾自身伤口快速移动,等走到洞口就听到底下坑里的弱弱哭泣声,像是被遗弃的小猫一样。
他趴在洞口,“楚桑宁,我来了,马上就下来救你。”
楚桑宁疼的意识都开始模糊,腰疼头疼脚腕也疼,她脑子昏昏沉沉的,能听到江行宴说话,但没有力气回复他。
江行宴在四处找了好几根藤条,都不行,每一根都很脆弱,根本就不能把人拉上来。
眼看着洞里受伤的楚桑宁闭着眼睛一言不发,江行宴着急的忽然跳了下去,江盼安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瞪大眼睛:小叔。“
“盼安,回家找根长绳子,别让其他人看到。”山里的深处几乎没有人回来,况且这个时候也是上工时间,只要没有意外,就不会有人看到。
江行宴顾不上男女保持距离,蹲在楚桑宁身边,低声的想要唤醒她,人还是没回应,江行宴脸色苍白,嘴唇都发白。
“桑宁,桑宁,你醒醒。”
江行宴把楚桑宁抱在怀里,他倚靠在洞边,把楚桑宁受伤的地方包扎起来,没有纱布就用自己的衣服。
其中手掌上的擦伤最是严重,其次就是脚腕,鼓了一个很高的大包,江行宴捏着她的脚腕,仔细的摸了一下。
没发现伤到骨头,紧张的心松了一口气。
楚桑宁闭着眼睛双眉紧皱,喃喃的嗓音带着哭腔:“疼——”
“不疼了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江行宴轻轻的吹着楚桑宁受伤的伤口,接着发觉楚桑宁后脑勺不对劲,仔细一摸心疼的都要掉眼泪了。
刚才还活泼好动的小姑娘现在脆弱的闭着眼睛,娇娇软软的喊疼,江行宴只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跟着她,不然也不会让楚桑宁受无妄之灾。
摔到后脑勺,还鼓了一个大包,江行宴焦灼的等待着江盼安的到来。
楚桑宁呜咽着往江行宴的怀里钻,软软的身子靠在江行宴的胸膛前,白嫩纤细的双臂搂着江行宴的胳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花猫似的,脑袋止不住的动,还想伸手摸自己的头,“好疼啊,江行宴,我真的好疼。”
江行宴抓住楚桑宁乱动的小手,低声安慰:“一会儿就不疼了,等会就不疼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江盼安不止自己来了,还带上了他奶和他妈。
林秀芝蹲下洞口,看着底下的两人,着急的转圈圈,“行宴,别着急,我们马上来救你。”
“妈,快点,桑宁伤到了脑袋,盼安,你去村里找大队长,让他把牛车借给咱们。”
捂着楚桑宁脑袋的江行宴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后续的事情,楚桑宁没有力气上去,江行宴就把她绑在自己背上,双手抠着旁边的泥土,在林秀芝和潘文兰的拉扯下,硬生生的爬了上去。
“妈,小心桑宁的脑袋,她头上有伤。”江行宴喘着粗气,还是不放心的坐上牛车,带着昏迷的楚桑宁去了县城的医院。
林秀芝全程跟着忙前忙后,看到楚桑宁身上的伤痕,不忍心的闭着眼睛。
江行宴也在处理自己腿上的伤,弄完快速的来到楚桑宁的病房,看着床上的楚桑宁,不放心的问:“妈,怎么样了?”
“医生说其他伤没事,养几天就好了,就是磕到脑袋可能会晕两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