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项薇冷淡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挂了。”“别那么绝情啊柚子,”话音刚落,裴浔的音调陡然拔了个八度,“诶,怎么文秀阿姨电话来了,接不接啊?这么晚别是有要紧事吧?”项薇动作一顿。她猜到了伊文秀找祁周干嘛,想必是跟自己通话后就给祁周留言了,只是一直没等到回复,这才气的打来电话。当初跟他谈的条件就是隐瞒分手的事实,可现在裴浔那些人不懂事,他又喝多了,万一出点岔子,影响的不光是自己,还有一整周
“不合适。”项薇冷淡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挂了。”
“别那么绝情啊柚子,”话音刚落,裴浔的音调陡然拔了个八度,“诶,怎么文秀阿姨电话来了,接不接啊?这么晚别是有要紧事吧?”
项薇动作一顿。
她猜到了伊文秀找祁周干嘛,想必是跟自己通话后就给祁周留言了,只是一直没等到回复,这才气的打来电话。
当初跟他谈的条件就是隐瞒分手的事实,可现在裴浔那些人不懂事,他又喝多了,万一出点岔子,影响的不光是自己,还有一整周唉声叹气的妈妈。
项薇抓了抓头发,“电话别接,等我过来吧。”
她揉了揉酸痛的肩,穿了外套,拿起车钥匙。
出门前想了想,不忘给徐洛发个信息,“刚刚裴浔他们找你,找到我这里了,如果你看到消息,麻烦联系我。”
不想惹麻烦,项薇希望当面跟徐洛说清楚,省的被误会。
但信息那头没回复。
看样子裴浔说的没错,徐洛玩失踪了。
入冬后天气不好,今夜又是细雨连绵。
市区拥堵,黑糖酒吧那儿更是喧闹异常。
项薇赶到时祁周已经醒了,只是双眸还有些失焦,勉强知道自己走路。
裴浔他们有各自的艳遇要对付,草率的把祁周塞进她车厢,然后哗啦啦做鸟兽散。
看着后座昏昏欲睡的男人,项薇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倒霉。
累了一天,还要摊上这么个累赘。
扶祁周上楼辛苦自不必说,好容易摁着他的指纹进了门,没等项薇脱身,他便向八爪鱼一样,忽然的缠了上来。
搂着她,眸里雾气笼罩,喊她一句又一句,“老婆。”
项薇忽的有些失力。
快一米九的男人身体死沉死沉,压的她喘不上气。
被抵在墙壁,醉醺醺的吻没轻没重卷湿她的脸颊,耳垂,肩窝。
厚重的呼吸累加在她脖颈,撑不住他的攻势,外套里的裙子已经被撩起。
他在触及她的底线,不由分说的想要。
“祁周。”抓着他的手已经费力,这声喊像是调情,尾音拖出呢喃。
他竟还记得回应,也喊她一声“老婆”,闭着眼,手往最敏感的地方探索。
男人想要分两种,哪怕醉了,身体没多大反应,可脑子还记得配合,知道怎么去调动她的需求。
祁周对她太了解,醉了之后,表现的更强烈,刺激叫项薇被迫的并拢双腿,求饶般弯下腰。
理智好像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这是生理带来的反应,跟情绪无关。
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祁周忽然又开口,吻着她,像是抱怨,“老婆,你为什么要闹情绪,为什么不肯陪我来?”
项薇忽的清醒。
她听出祁周话里的那人是谁。
大概率,是徐洛跟他耍性子了,所以玩失踪,他气不过,这才喝多。
“祁周,徐洛没来。”她存了点力气,很认真的掰起他脑袋,“你看清楚,我是项薇,我们已经分手了。”
酒劲好像淡了点。
男人站在那,视线逐渐聚焦。
过了好一会,忽然揉了揉脑袋,“对不起。”
见他已经没事,项薇也舒口气。
靠着墙壁缓了缓,把被扯乱的衣服重新整理好,与他心照不宣的回避着彼此的视线,“没事,自己跟徐洛解释下吧,我走了。”
她去开门。
祁周就跟在她后面也走出来。
“你回去吧,桌上给你倒了热水。”汤就免了,做的太多,就真有了其他意思。
他站在门口,看着电梯缓缓上行,抵达现在的楼层。
项薇走进去,转身时笑了笑,那样温和,“明天记得跟秀妈回个电话,她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