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换货物?那真是挺难搞的。你没问问她到底要什么样的?”“她压根说不上来,就要换!她拿回来的货物跟买走时一样,我一开始就给她换了,但是她总这样,我就不干了啊,就跟她吵了起来。最后还是眼不见为净,给她换了一个然后开溜。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该不会是丹鼎司的医护……叫什么来着?突然忘了。那天我正好在路上看到她拿着什么东西,在四处找小摊贩。我一听那描述就是说你。”“她有病啊?还换?”“快到了吗?”彦卿打断这对宿敌的对话,这一路上听得都快打盹了。不是一些奇葩客人,就是地衡司琐碎事务吐槽,怎么听怎么无聊。彦卿打
为什么感觉有点奇怪?
彦卿看了看一边的行雪和地衡司勤务广大,一个喋喋不休,一个滔滔不绝,这一路过来俩人就没停过,怎么这么多话?彦卿都想录下来,等回神策府放给将军看,比彦卿话多的人可多了去了,彦卿才没那么多话!
“你都想象不到我有多倒霉!”行雪哭丧着脸,跟广大不停倒苦水。“从早上开始就不顺,起床找不到衣服,只好穿之前买小了一号的!还有啊,洗漱用品全体换了位,我都找不到哪个是哪个,浪费了好多时间!等我好不容易出门了,我的小摊车又被乱七八糟……”
“你怎么迷糊成这样?以前可机灵着呢!”广大笑着拍了拍他肩膀,“以前可还会跟熟客定暗号,记账也记得很清楚,但凡记住的很少会忘。难不成是那什么痴呆症?要不去丹鼎司看看吧。”
“我才不去丹鼎司!之前跟一个丹鼎司的客人吵了一架,她真的很奇怪,明明就是一批货物,非要换,换了又要换,我简直服了!”
“一直换货物?那真是挺难搞的。你没问问她到底要什么样的?”
“她压根说不上来,就要换!她拿回来的货物跟买走时一样,我一开始就给她换了,但是她总这样,我就不干了啊,就跟她吵了起来。最后还是眼不见为净,给她换了一个然后开溜。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该不会是丹鼎司的医护……叫什么来着?突然忘了。那天我正好在路上看到她拿着什么东西,在四处找小摊贩。我一听那描述就是说你。”
“她有病啊?还换?”
“快到了吗?”彦卿打断这对宿敌的对话,这一路上听得都快打盹了。不是一些奇葩客人,就是地衡司琐碎事务吐槽,怎么听怎么无聊。彦卿打起精神,忍着哈欠说道:“前面就到棋牌馆了……”
“对对对,就是这!”行雪连连点头,“我一开始打算在这出摊,但是碰到了那位有名的持明女海王……”
“啊?”彦卿皱眉,一脸茫然。这种称号从来没听过啊,什么意思?“女海王是什么?”
“就是……”广大不知道该怎么跟彦卿解释,行雪拍了拍广大,示意让他来。而后问彦卿:“彦卿骁卫,假设你有一个特别喜欢的人……”
“嗯……”彦卿想起了将军,而后点点头。将军对彦卿不但有耐心,还很赏识彦卿,肯定彦卿的能力,当时也是将军力排众议,彦卿才能成为云骑。不但如此,将军还会为彦卿买剑,月底若是没钱了,彦卿还总去将军那蹭吃蹭喝,将军都没有说过什么。若说罗浮上彦卿最喜欢的人,那必然是将军!行雪看彦卿点头,便接着说道:“这个人对你非常好,你们俩原本形影不离,浓情蜜意,突然有一天,那个人不见了……”
“那可不行!”彦卿立马严肃起来,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一定要找到他!”
行雪点了点头,而后换了一种语调说:“然后你终于找到她了,结果发现她不认识你,还成了其他人的……”行雪说着说着,突然觉得特别冷,一看旁边,吓得不敢说话。彦卿冷着张脸,周身气息变得冷冽,佩剑都飘了起来。行雪和广大被彦卿这样吓得大气不敢出。彦卿没来由气愤了一阵后,突然想起这是行雪在打比方,再一看那两人,都吓石化了。连忙把佩剑摁住,又拍了拍行雪和广大,冲他们笑了笑。
“那那……那……”行雪紧紧靠着广大,广大也抓住了行雪的胳膊,两人战战兢兢,连说话都结巴开了。彦卿见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歉:“抱歉,彦卿刚才有些失态……”
“没……没事儿!”行雪壮着胆子哈哈了两声,直起了身体说道:“这个就跳过去,我碰到那个……”
广大怕行雪又说出女海王这类的词,连忙接话说:“好像是叫锦余,是持明族的。”可不能再说了,这反应也太恐怖了,感觉小命马上就呜呼了啊!广大指了指棋牌馆,紧接着说:“我刚联系过她,她应该在棋牌馆等我们了。”
“你记得那时是什么时辰吗?”彦卿问行雪,没有再提女海王的事。行雪皱着眉头使劲回想,说道:“我不太确定……我记得应该是在……卯时一刻还是三刻来着……”
“进去问问锦余吧。”广大说道。“她应该会记得,不行还有棋牌馆的老顾客。这里有不少人刚营业就来打牌,一打打一天。”
“这种清闲的生活,真是让人羡慕……”行雪叹了口气,“我天天天不亮就要想着出摊,还要跟其他摊贩抢位置,去晚了好位置可没了!”
“地衡司勤务也不轻松啊!什么活都要干!前段时间还要去清理小广告!地衡司勤务去清理小广告!啊……”
“行了,还有不少人要找,我们进去吧。”彦卿打断两人的牢骚,刚进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不是太卜司的青雀?怎么有功夫在这打牌?最近太卜司似乎一直在加班……
“真巧,那位资深牌友青雀在,她应该能证明你的行踪。”广大看到青雀,顿时放下心。彦卿有些疑惑,问道:“她不是太卜司的……”
“太卜司的?不能吧……太卜司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打牌。这位可是把棋牌馆当家,经常泡在牌馆里。”广大一边说一边走了过去,喊了青雀一声。
“青雀小姐,能麻烦你一下吗?”
“稍等,我这一把……”青雀眼睛盯着牌桌,随意回了一句。广大冲彦卿摊了摊手,“这位青雀小姐最要紧的是打牌,要请她帮忙,估计要等她打完牌,我们先……”广大一边说,一边往前看了看,正好看到了落单的锦余。“在那!彦卿骁卫,你看,那边靠着栏杆的就是锦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