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方挂断,许修诚才缓缓回过神,薛北沚的声音像一根羽毛一样,落在他的心上,让他心痒难耐,却怕一伸手,她就随着风飘走了。他有些自嘲的想到,如果自己早一些醒悟,一切是不是不会变成现在这般无可挽回。事已至此,他只能拼尽力去挽回。收敛心神,他奔向目的地。等许修诚与许二爷到达,薛北沚早已等在门外,恭候大驾。许修诚瞧见薛北沚,先一步上前,询问道:“外面风大,你怎么不进去等。”看着他担忧的样子,薛北沚心中一梗,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不过在她看到许二爷时,便将它抛之脑后。
许修诚早就做好准备,胸有成竹的说道:“许氏果然离不开二爷爷,您放心,要是我做的不对,您尽管指出来。”
见许修诚态度诚恳,自信满满,不似老大说的那般,许二爷态度缓和了不少。
许修诚将先前就做好了许氏改革计划书拿了出来,摆在许二爷面前,小到员工福利,大到整体转型,事无巨细,都一一罗列出来。
许二爷看的出神,浑浊的眼睛里也蹦出了异样的光芒,等他从头到尾翻阅完毕,重重的合上之后,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了许修诚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比我们都强,老了,老了,以后这许氏交到你手里,我也可以安心颐养天年了。”
与预想中并无差别,许修诚也自然的松了一口气。
他搀扶着许二爷坐下,开口说道:“许久未见二爷爷,我寻了一个好地方,咱们正好聚一聚。”
许而爷满意的点了点头,瞧着许修诚说道:“把薛家那个丫头也叫上,你这里算过了一半,但并不代表我能认可她,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个什么情况,但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即使许修诚心中不愿,但薛北沚想要许氏取得信任,早晚都要碰头。
许修诚订好位置,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打了薛北沚电话。
“许总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电话接通,薛北沚先一步开口说道。
薛北沚先发制人,许修诚轻轻的笑道:“想请薛总吃个家常便饭,顺便解决一下咱们的合作危机。”
“许总客气了,这是我分内的事,地址发我,马上到,你放心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直到对方挂断,许修诚才缓缓回过神,薛北沚的声音像一根羽毛一样,落在他的心上,让他心痒难耐,却怕一伸手,她就随着风飘走了。
他有些自嘲的想到,如果自己早一些醒悟,一切是不是不会变成现在这般无可挽回。
事已至此,他只能拼尽力去挽回。
收敛心神,他奔向目的地。
等许修诚与许二爷到达,薛北沚早已等在门外,恭候大驾。
许修诚瞧见薛北沚,先一步上前,询问道:“外面风大,你怎么不进去等。”
看着他担忧的样子,薛北沚心中一梗,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不过在她看到许二爷时,便将它抛之脑后。
她大方上前问候道:“许董您好,我是康铂代表薛北沚。”
许二爷上一次见到薛北沚,还是在她与许修诚的婚礼上,那时他便不看好这位与世无争的大小姐,奈何许氏需要薛北沚的注资,也便没说什么。
婚后二人也是相敬如宾,倒也没什么,对于他们来说,家族事业的壮大,远高于其他。
可这个不问世事的千金小姐,有一天变成了合伙人,那就要好好思量一番。
眼前就是这个场景,不过看到薛北沚落落大方的模样,与之前截然不同,许二爷心情不免好了不少。
当然,态度也缓和了不少,尽管没搭腔,但还是由着她搀扶进了餐厅。
许修诚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不慌不忙的跟了上去,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方才他靠近时,薛北沚僵硬而疏离的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