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秋叫人殴打虞归晚时,还特意把虞知恬隔离开,甚至有些儿时候还会借口将她直接支走。虞知恬虽不是每次都亲眼瞧着虞归晚挨打,但却是虞归晚受到叶惊秋虐待折磨的知情者。有好几次,她都因为躲在角落听到了虞归晚的惨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如今亲眼瞧见虞归晚身上的伤,还是有些儿触目惊心的。她没想到叶惊秋下手竟会如此重,虞归晚手臂上的那些疤痕,似乎还有烫伤,每一道印迹,都是那么的丑陋。虞归晚好像是能读懂她的心思一般,望着她惶恐不安的脸,颇有兴趣的挑眉追问,“怎么?觉得丑是吗?”
虞归晚两只手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很明显是鞭痕,伤疤的印迹淡了很多,但还是不难看出。
当看清那原本光洁白皙的肌肤上,被狰狞疤痕覆盖时,沈淮舟当即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与虞归晚成亲以来,由于憎恨厌恶虞归晚,不止在新婚半月就纳了侧妃,且一直未与虞归晚有过任何肌肤之亲。
可以说,直到现在,他还未完全看见过虞归晚的身体,如今看到她手上深浅不一的伤疤,心底竟莫名的有些发凉。
虞归晚此时脸上挂着渗人的阴森,她冷漠的望着虞知恬,没好气的咬牙问,“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到底谁是你口中的神经病,能把我的身体祸害成这幅残破不堪的样子儿?”
此时,虞知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虞归晚身上的这些伤,确实来自她母亲。
叶惊秋叫人殴打虞归晚时,还特意把虞知恬隔离开,甚至有些儿时候还会借口将她直接支走。
虞知恬虽不是每次都亲眼瞧着虞归晚挨打,但却是虞归晚受到叶惊秋虐待折磨的知情者。
有好几次,她都因为躲在角落听到了虞归晚的惨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如今亲眼瞧见虞归晚身上的伤,还是有些儿触目惊心的。
她没想到叶惊秋下手竟会如此重,虞归晚手臂上的那些疤痕,似乎还有烫伤,每一道印迹,都是那么的丑陋。
虞归晚好像是能读懂她的心思一般,望着她惶恐不安的脸,颇有兴趣的挑眉追问,“怎么?觉得丑是吗?”
顿了顿,她故意将手举到虞知恬眼前,刻意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的咬牙,“你记好了,我身上的每一处疤,都是你母亲赐给我的,如今老天有眼,报应她重病在身,是天意,更是她自作自受!”
所谓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叶惊秋不择手段、作恶多端,如今也算是食了恶果,自作孽,不可活!
过往伤痛历历在目,叶惊秋对虞归晚的所有折磨,早就在她心底生根发芽,本就打算报复,如今叶惊秋重病在身,真的算是老天开眼在帮她。
“满口胡言!”虞知恬听着虞归晚对叶惊秋的指控,忙神情慌乱的伸出手指指着她,矢口否认,“我娘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打你的。”
“的确不会无缘无故,而是有预谋的。”虞归晚抓着她话语里的漏洞,咬文嚼字的回击着。
虞知恬没想到虞归晚竟会这般伶牙俐齿,情急之下,焦急的脱口而出,“你胡说八道,我娘就算是真的打了你,那也是因为你不听话,她作为你的长辈,是在管教你。”
“呵~”虞归晚无情地冷笑,讽刺道,“这么说的话,你是承认了你娘的罪行?”
“你——你简直——”虞归晚的牙尖嘴利,怼的虞知恬哑口无言,她的心里潜藏着太多怒火,却找不到任何一句合适的话来反驳。
“简直什么?”虞归晚故意贴身逼近她,一双眼睛瞪得犹如铜铃,刨根究底的问,“想咒我是么?”
颜昭柔是个很会给自己拉关系的人,瞧见虞知恬有气出不了的难受样儿,立马站了出来,笑着朝虞归晚开口,“姐姐……”
一记冷眸,硬生生把她到了嘴边还未说出口的话堵在喉间。
虞归晚冷冷的望着那想出风头的颜昭柔,好不柔情的寒声道,“若是你想要出风头的话,我奉劝你一句,这样的场合非常不适合。”
颜昭柔被她身上的气势震住了,为了掩饰被戳中内心的窘迫,只得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儿,讪讪的笑着,“姐姐误会了,妹妹作为旁观者,瞧见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想说虞家主母应该不是小气之人。”
后面打算讽刺虞归晚的话,颜昭柔不敢说,她怕说了以后,虞归晚会真的一怒之下割了她的舌头。
“你都没有见过她?怎知她的为人?”虞归晚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对于颜昭柔佯装表现的柔情端庄,丝毫没好气的反问着。
“我——我——”颜昭柔被她这话堵得有些语塞,千言万语被堵在胸口,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最终只能慌乱的说了一句,“我猜的。”
“呵呵~”虞归晚满含嘲讽的笑声不予掩饰,讽刺的反问,“若是靠猜都能知道一个人的为人,那这世道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还真容易。”
说来也是,虞归晚贵为淮王府王妃,世人都以为,她荣华富贵、过得丰衣足食。
殊不知,她曾经也算是沈淮舟的阶下囚,只要她稍有不对之处,换来的都是无情地打骂。
这世间的很多人,不过都是在用一副有色眼睛看世界,只知表面不知实际罢了!
她的眼神里满是悲凉,说话的语气也冷到极致,“我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是那叶惊秋教会了我狠心,她从前不将我当人看,如今我也不会救她。”
生死在天,叶惊秋作恶多端得了报应,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至于你。”虞归晚一字一顿的冷声说完后,又把目光落在了颜昭柔的身上,没好气的继续道,“若是你想此时出风头的话,休怪我不讲情面对你不客气。”
兔子被惹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呢!
重活一世,虞归晚最大的目的,那便是让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全都付出代价!
之前她还想着如何让叶惊秋难堪,怎料她却突然生了病,这也算是老天对她的恩赐,帮助她教训恶人。
颜昭柔见识过虞归晚说一不二的做事手段,害怕真的会惹恼她,但又不甘白白的受委屈。
想着沈淮舟在场,终是表现楚楚可怜的拽着沈淮舟的胳膊,委屈巴巴的抱怨道,“淮舟哥哥,你瞧姐姐这是什么态度?我明明也是在为她考虑,可她却……却……”
诋毁的词语到了嘴边没有说出口,她故意佯装着抬手擦眼泪,“淮舟哥哥,你可得好好管教一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