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穗音却阻止了他:“季京忱,余小姐好心替我们开车,我们怎么能都坐后座?真把她当司机了吗?不好的。”听见这话。余秋霜的眼里倒是流露出些许诧异,但她很快笑笑:“没关系的,祝小姐,我……”话才起头,季京忱已经绕到了副驾驶,上车坐好了。“麻烦你了,快去机场吧。”虽然他神色冷淡,但到底是同意让她过去了。余秋霜稍稍松了口气。昨天她听在国外的朋友说季京忱托他们送季母到机场回来,她就知道季京忱今天一定要去接的,想着他昨天手受了伤,她便主动坐在了驾驶座,想等季京忱出门就提替他开车的事。
“京忱,你对我的车技应该还算能放下心吧?”
余秋霜朝他笑了笑。
季京忱若有所思转头看了一眼后座的人,没有应声,却是径直走过去伸手就要拉后排的车门。
祝穗音却阻止了他:“季京忱,余小姐好心替我们开车,我们怎么能都坐后座?真把她当司机了吗?不好的。”
听见这话。
余秋霜的眼里倒是流露出些许诧异,但她很快笑笑:“没关系的,祝小姐,我……”
话才起头,季京忱已经绕到了副驾驶,上车坐好了。
“麻烦你了,快去机场吧。”
虽然他神色冷淡,但到底是同意让她过去了。
余秋霜稍稍松了口气。
昨天她听在国外的朋友说季京忱托他们送季母到机场回来,她就知道季京忱今天一定要去接的,想着他昨天手受了伤,她便主动坐在了驾驶座,想等季京忱出门就提替他开车的事。
没想到还没等到季京忱出来,倒是等到祝穗音过来了。
余秋霜只能装好心。
好在他们两个似乎都没有多问,就这么同意了。
也算是庆幸了。
从市区到机场开车过去至少要半个小时。
余秋霜在前排起了话题,问了祝穗音:“祝小姐,我这几天回国才知道,原来你现在可是鼎鼎大名的国宴大厨,原来当初你是为了事业才抛弃京忱的呀?”
这话一出。
车内气氛顿时变得凝固。
余秋霜很快反应过来改口:“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说错了,不算抛弃,你们是和平离婚的。”
祝穗音极淡地扯了下嘴角,轻声回:“你硬要这么算的话,也没什么不对的,我当时确实因为我师傅想来闯北,我也想闯一闯新人生,所以就离开沪市。”
“这么说,我倒是有个冒昧的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余秋霜说。
祝穗音眉头微蹙,总觉得余秋霜说的话莫名让人心里不舒服。
但她还是问:“什么问题?”
得到准许。
余秋霜的唇角轻轻勾了下,她余光往副驾驶的季京忱身上瞥了一眼,随即才缓缓开口。
“如果当初在沪市,京忱没有先你出国,而你同样收到了你师傅的闯北邀请,你还会一样选择跟京忱离婚,为了你的新人生离开沪市,离开京忱,离开你们的家吗?”
这个假设问题落下。
祝穗音登时一怔,她下意识看向了季京忱的背影,一时有些回不上话来。
这种假设她这七年曾经想过无数次,前几年她每次的答案并不一致。
但后来,在她彻底获得新人生后,她的答案只剩下了唯一一个。
她深吸口气,正要回答。
而季京忱的声音先她一步说了出来,他语气带着些许急促和紧张:“好了,余秋霜,你认真开车就不要聊天了。”
就像是生怕听到祝穗音的答案似的。
祝穗音顿了下,却还是继续开口回答了:“我会。”
“七年前的我没有追求没有自己,我留在沪市,只会碌碌无为过一生,而我很满意我现在的生活,就算再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选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