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嬗你好大的胆子,敢擅自失踪。这个丫头,看来平日对她太过宠溺了。因为和青容从下两小无猜,华嬗便不隐瞒自己多年来的行动,以及,殷溯的野心。摄政王听了后,直说殷溯不是那种知恩图报的人,华嬗帮了他,但是想要得到平凡,却是难上加难。摄政王对殷溯极为了解,他们是多年的敌人。“嬗儿,你跟在殷溯身边,迟早会被他卖掉,不如跟了我,我日后也可以为镇远侯府平反。”青容拉着华嬗的手,希望她能到他的阵营来。华嬗岂不知那殷溯的性情,却还是拒绝了,“青容哥哥对我的好,我心里领了,只是,我还有其他的原因留在殷溯身边。”
“嬗儿,我总算找到你了,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
来人说罢,便将华嬗紧紧的包入怀中。
华嬗看着那人,记忆涌起,这人是摄政王,从小和自己青梅竹马,如同哥哥一般。
当年她家被谋害时,摄政王正巧在西北,据说得知自己被送往军营后,疯了似的跪在宫中七日。
皇帝心疼,正要松口时,摄政王昏了过去,恰时传来华嬗失踪的消息,据说多年来,太后一直为摄政王相亲,但摄政王都已心上人已故的理由推却。
“青容哥哥......”再见故人,华嬗神情便没了往日的妖娆,满眼都是清澈的泪水。
摄政王青容将华嬗放在膝盖上,像从前的姿势一般,小心翼翼的给她喂粥,生怕她磕着碰着了。
华嬗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不由得发笑,“若是他人看到摄政王这般模样,恐怕会惊讶的不行,而我,也成了迷惑摄政王的祸害女人了。”
“嬗儿哪里是祸害,嬗儿分明是天上的仙女。”青容宠溺的刮了刮华嬗挺翘的鼻子,满眼都是溺爱。
此时,左相府摇曳了一夜的床榻才停下,新婚的大门初启,门口的侍卫便红着脸上报,“华嬗姑娘不见了。”
殷溯满面红光,虽然是战斗了一夜,却是精神抖擞,听得这消息时,俊朗的面黑成了锅底,看了眼寂静的屋内,低声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不早报?”
“昨夜您罚了华嬗姑娘五十大板后,玉娘来接了人回流云屋,不久就传来消息华嬗失踪,小人不敢打扰左相大人的洞房......”那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外界都传左相温润如玉,但是只有他们做下属的知道,殷溯生气起来,可是能毁天灭地的。
“罢了,速速派人去找,今后华嬗的事情,都要第一时间禀告。”殷溯闭目,颤抖的睫毛再次展开时,眸中闪过一丝冷光。
华嬗你好大的胆子,敢擅自失踪。
这个丫头,看来平日对她太过宠溺了。
因为和青容从下两小无猜,华嬗便不隐瞒自己多年来的行动,以及,殷溯的野心。
摄政王听了后,直说殷溯不是那种知恩图报的人,华嬗帮了他,但是想要得到平凡,却是难上加难。
摄政王对殷溯极为了解,他们是多年的敌人。
“嬗儿,你跟在殷溯身边,迟早会被他卖掉,不如跟了我,我日后也可以为镇远侯府平反。”青容拉着华嬗的手,希望她能到他的阵营来。
华嬗岂不知那殷溯的性情,却还是拒绝了,“青容哥哥对我的好,我心里领了,只是,我还有其他的原因留在殷溯身边。”
“莫非,你是爱上他了?可是他已经娶了安宁公主。”青容思忖片刻,从华嬗眉宇间的悲伤中猜测。
“他,不过是为了利益才娶安宁公主。”华嬗说这话时,眼睫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