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芝就擦个汗的工夫,就看到自己的儿媳妇让其他人围了起来,一个两个尖酸刻薄的嘴脸,她大声喊:“你们几个说啥呢,让我也听听。”她的声音吸引来记分员,在记分员的怒吼下,几个长舌妇灰溜溜的拿着锄头走了。江家的其他人在地里干活,连江盼安都出去打猪草去了,家里只剩下江行宴和楚桑宁。自己在家里白吃白喝,楚桑宁也不好意思,打算从今天开始做饭,等他们回来吃完饭还能睡一会。为了治好江行宴身体那方面的问题,楚桑宁在空间里找了一大堆的滋补养物,羊肉、人参、牛鞭,还有韭菜鹿鞭。
所有人都没在意楚桑宁的异常,只有江行宴,双眼微眯,似乎察觉到什么,脸色稍沉。
第二天等楚桑宁在屋里绞尽脑汁的找请假理由的时候,江行宴拄着拐站在楚桑宁的门前,犹豫了片刻还是敲开了门。
“江行宴,你怎么啦?”楚桑宁打开门在他面前挥挥手。
“我的腿已经这样了,你别费心了。”江行宴看着楚桑宁奔波了一天,红润的小脸都憔悴了。
“我说过的,江行宴你要相信我。”楚桑宁急了,她都已经找到办法了,江行宴不能这么悲观。
“我、”江行宴深吸一口气,猛地攥住楚桑宁的手腕,他的大手强劲有力,楚桑宁只觉得手腕处炙热滚烫,她下意识的挣脱开。
“你下次去带我一起。”看着江行宴坚持的话语,楚桑宁没办法,只好点点头,“行,不用下次,今天吧。”
“今天?”“嗯,今天。”
两人说走就走,楚桑宁和江行宴轻装上阵,在后山转了一圈,江行宴才知道为什么楚桑宁回到家倒头就睡,实在是太崎岖了。
偏偏要走最坎坷的地方,也偏偏楚桑宁要找的东西就在不显眼处。
楚桑宁小脸满是灰尘,蹲在地上看到杂草丛中的草药,惊喜的扒开其他的,小心翼翼装起自己要的草药,抬眸笑道:“江行宴,你看,我找到了。”
她的笑容过分灿烂,弯弯的眼睛活像是月牙似的。
江行宴眼眸漆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嗯。”
回去以后,楚桑宁把自己的事情全盘托出,林秀芝知道楚桑宁是为了自己儿子,脸都要笑烂了。
“打猪草的事情我自己去跟大队长说,桑宁啊,你尽力就行。”
在林秀芝的帮助下,楚桑宁地里的活也不用干了,一天到晚在家煮药,舀草药敷在腿上。
村里的事情谁也瞒不住谁,楚桑宁两三天不上工,村里人尽皆知。
好事者直接找到潘文兰,话里话外都是挑拨:“文兰啊,你嫁到长兴村江家也好几年了,你婆婆也没说让你休息几天。”
“哪像楚知青,这才来你们家几天,你婆婆把她当成亲闺女,比你还好。”
潘文兰笑笑,心里把挑拨的人骂的半死,楚桑宁住在自己家,婆婆能多做点好吃的,家里的伙食好了。
人不能没有良心,楚桑宁来了以后,家里是既吃猪油渣又喝鱼汤的,一个星期吃好几次荤腥。
潘文兰巴不得婆婆对楚桑宁再好一点呢。
面子工夫还是要做的,面对村里长舌妇的不怀好意,潘文兰软软的笑着:“婆婆对谁好都行,我无所谓的。”
她的话让那些挑拨的长舌妇都要气昏倒了,之前不知道,江家的大儿媳妇儿性子咋这么软弱?在家里都不敢跟婆婆对着干。
林秀芝就擦个汗的工夫,就看到自己的儿媳妇让其他人围了起来,一个两个尖酸刻薄的嘴脸,她大声喊:“你们几个说啥呢,让我也听听。”
她的声音吸引来记分员,在记分员的怒吼下,几个长舌妇灰溜溜的拿着锄头走了。
江家的其他人在地里干活,连江盼安都出去打猪草去了,家里只剩下江行宴和楚桑宁。
自己在家里白吃白喝,楚桑宁也不好意思,打算从今天开始做饭,等他们回来吃完饭还能睡一会。
为了治好江行宴身体那方面的问题,楚桑宁在空间里找了一大堆的滋补养物,羊肉、人参、牛鞭,还有韭菜鹿鞭。
为了不让江行宴看出来,楚桑宁特地用空间中的蒸锅煮的。
江行宴在屋里整理自己的军装,把它叠的板板正正,一丝褶皱都没有。
等他出去的时候,厨房的烟囱已经开始飘烟,楚桑宁围着破旧的围裙,在厨房中的人影也十分的好看。
一身白色的长袖衣裙,宽大的衣摆还绣着花,纤细的腰肢,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可爱,全部都让厨房门口的江行宴看在眼里。
他看了一会进去帮忙,看着眼前的菜,江行宴有些难以启齿,“你、这是”
谁家吃饭都是韭菜?这......
“哦,随便做了几个,还有其他的呢,白菜粉丝,猪肉炖土豆。”
江家的人吃饱喝好回屋睡觉了,江行宴收拾碗筷的时候,楚桑宁低声在他身边说道:“等会去院子里,我有东西给你。”
江行宴把厨房东西收拾好去到院子里时,楚桑宁捧着一个大碗走进,江行宴就闻到了很奇怪的味道。
手中的汤很白,碗里的难闻气息让江行宴皱起眉头:“这是什么?”
“哎呀,你别管了,我又不会害你,喝吧喝吧。”在楚桑宁的怂恿下,江行宴屏住呼吸一口喝完。
接连喝了三天,江行宴说不上来,每天早上浑身燥热,精力旺盛,连.......咳,导致他每天早上都要早起洗衣裳。
直到......楚桑宁看着江行宴喝完补汤,鼻子“哗啦啦”的开始流鼻血,他自己还没意识到。
楚桑宁伸出手指,紧张的上前抬着江行宴的头:“你流鼻血了。”
因为靠得太近,江行宴甚至能感受到楚桑宁在自己身边的呼吸声,还有她柔软的手。
“咳,我没事。”江行宴无措的往后退了一步,自己捂着鼻子,慌不择乱的往屋里跑。
楚桑宁深深反思了一下,觉得是自己给江行宴补过头了,不应该三天两顿的喝补汤。
她秉着关怀伤者的心思,隔着门慰问道:“江行宴,你腿上的伤怎么样了?”
江行宴活动活动右腿,感受到一丝的刺痛,不过跟之前比已经好了太多了,没想到草药真的有用,恐怕再过一个月就能彻底好透。
明明部队医院都说不一定能恢复,楚桑宁却没放弃,还把自己真的治好了,回想起她之前的保证,江行宴心里泛起涟漪。
大声回复:“快要好了。”
好了就行,治好江行宴,也算是功德一件,毕竟是兵哥哥,为人民服务值得尊敬的人,楚桑宁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