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他猛地朝着顾承泽冲去。眼看郑胜利的拳头临近,顾承泽很快反应过来。他毫不示弱地迎上了这拳头,并将郑胜利制伏在地。郑胜利的努力显得微不足道,他根本无法与顾承泽相提并论。动弹不得的郑胜利,被顾承泽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的激烈喘息声回荡在空气中。下一秒,一声冰冷的笑声打破了寂静:“你想打我?不自量力!”郑胜利的胸腔像是被冰冷的钢铁所填满,无法呼吸,无法自由。一种无可奈何的屈辱感让他身体微微颤抖。
郑胜利心中不甘,甚至有些恼怒。
这三年,在傅锦禾和小松身边的人是自己,而顾承泽呢,人影都没见过。
邻里邻居甚至以为傅锦禾的丈夫早已死了。
现在,他突然出现,就想要赶走自己,轻而易举回到傅锦禾和小松身边?
做梦!
郑胜利怒火中烧,狠狠握紧了拳头。
饶是看出眼前这个男人军装上的军衔,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可他忍不住,冲着顾承泽喊道:“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顾承泽沉了沉脸色,起身来,跟着郑胜利到了门外。
病房之外,两人相对tຊ而战。
郑胜利看着眼前的男人,高大威猛,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没有丝毫多余的言语,郑胜利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拳头上。
他握紧了拳头,感受着指尖间传来的力量。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他猛地朝着顾承泽冲去。
眼看郑胜利的拳头临近,顾承泽很快反应过来。
他毫不示弱地迎上了这拳头,并将郑胜利制伏在地。
郑胜利的努力显得微不足道,他根本无法与顾承泽相提并论。
动弹不得的郑胜利,被顾承泽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的激烈喘息声回荡在空气中。
下一秒,一声冰冷的笑声打破了寂静:“你想打我?不自量力!”
郑胜利的胸腔像是被冰冷的钢铁所填满,无法呼吸,无法自由。
一种无可奈何的屈辱感让他身体微微颤抖。
他咬紧牙关:“这一拳,是你欠锦禾和小松的!这三年,你知道她们母子俩是怎样艰难过来的吗?”
顾承泽面色微变,他松开郑胜利,理了理凌乱的衣领。
“这些,用不着你来提醒,她们母子,以后我会好好照顾。”
“凭什么,消失这么多年的人,就该永远地消失,为什么要来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顾承泽沉了沉眼神,一字一顿:“从来不是我消失,而是锦禾带着小松不告而别,我找了她三年。”
“我不知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但我警告你,不要对我的妻子有任何非分之想。”
郑胜利一愣:“你的妻子?你们没离婚?”
顾承泽点点头:“从来没有过。”
这一瞬间,郑胜利感觉自己无比可笑。
他想要向顾承泽宣誓主权,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顾承泽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正了正军帽,转身走进病房。
外面,郑胜利挺直的背脊弯了下去,溃不成军。
他像是被人点了定身咒一般,呆在原地许久的时间,直到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郑胜利一愣,转过头来,看见一张清纯秀美的脸。
“怎么?看见他们一家三口重归于好,心爱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这种感觉很难受吧?”
郑胜利警觉地看了看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你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刘婶的侄女,我叫宋知晴,你想要傅锦禾,我想要她的丈夫,或许,我们两个人可以合作?”
听到这话,郑胜利才正眼看向宋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