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计都缓缓走来,在罗睺身边落座。旁边的位置都坐了人,仿佛像是特意给他留的位置是的。旁人不明白她为何会唤出一个毫不相干的名字,疑惑地看过来。“罗睺,你在说些什么?”罗睺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无事,不过是曾在下界见过这位新来的星君罢了。”罗睺说的淡然,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眼神有些怪异。她低头看自己被溅上酒液的衣服,皱眉。衣服脏了事小,反正是法术变出来的。可这可是难得的酒,是隔壁老星君的珍藏,浪费了,好可惜。
“无氿?!”
罗睺当场便惊呼出声。
她想过许多种可能,可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
和自己一起在地府干了几千年的同事升职了,又和自己在天宫成了同事?
还真是——缘分,妙不可言。
计都看向她,轻笑说:“你该叫我计都了,罗睺。”
说着,计都缓缓走来,在罗睺身边落座。
旁边的位置都坐了人,仿佛像是特意给他留的位置是的。
旁人不明白她为何会唤出一个毫不相干的名字,疑惑地看过来。
“罗睺,你在说些什么?”
罗睺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无事,不过是曾在下界见过这位新来的星君罢了。”
罗睺说的淡然,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眼神有些怪异。
她低头看自己被溅上酒液的衣服,皱眉。
衣服脏了事小,反正是法术变出来的。
可这可是难得的酒,是隔壁老星君的珍藏,浪费了,好可惜。
……
计都与罗睺,作为相邻的两颗星宿,又同为祸星,自万物初始,便一直在一起。
所以什么新的星君,不过是谎言。
可这一切,罗睺并不知。
其他人也不会告知她。
她当真就以为‘计都’是后来才生出的星宿。
罗睺对于曾经相识之人是如何成为星君一事十分好奇,凑近去追问他:“你是怎么获得神格的?”
计都抿了一口酒,只说:“说来话长。”
“那便长话短说。”
计都放下酒杯,认真的看向她,沉声说:“罗睺,有些话有违天道,是不可以说的。”
罗睺喉间一哽,讪讪回到座位上。
她也知晓,有些事是不可以说的,却也不知究竟是哪些事。
想来,关于如何获得神格一事,可能便是大忌。
不过……天道……又是天道……
每个人都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可究竟何为‘天道’?
即便违背了又会如何……自古以来,就没有经历过吗tຊ?
罗睺想着想着,便出了神。
忽地,面上传来一阵冰凉,令她倏然回神。
是计都,他将酒杯贴上她的脸颊。
他说:“不要胡思乱想。”
罗睺一愣,就好像他能看穿自己的心里所想似的。
罗睺本来要发脾气的,她不喜欢别人与她过于亲昵。
可对上那双秋水一般的桃花眼,不知怎的,罗睺心里的不悦就被冲散了。
她不讨厌身边的这个男人。
难道是因为,他是无氿吗?
不,她与无氿的感情并非好到如此程度。
罗睺发觉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了,莫名地有些焦躁起来。
“好冷!”罗睺偏头避开了,不敢去看计都的眼睛。
好奇怪,她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计都难道给自己使了什么法术不成?
说起这个,前一阵重逢时的记忆忽地涌进脑海,罗睺目一横,就把方才的胡思乱想全都抛之脑后。
她本来就是如此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性子。
深究一件事只会徒增烦恼,倒不如就不去想。
罗睺猛然转过身去,手死死扣住计都的肩膀,质问道。
“你为什么要暗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