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桉没有回答,但喘息声却突然急促了几分。“桉桉?”卢俊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声,任桉这才终于嗯了一声,声音艰涩,“我……我定好车票跟你说。”“你怎么了?声音好像不太对?”卢俊的话说完,那边的人似乎沉默了一下。然后,他好像听见了她有些急促地叫喊声,然后,好像是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桉桉?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听……听见了……”“你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嗯……不小心磕了一下,我……我还有事,等一下给你回电话。”
卢俊将手机开了外放,一边敲着键盘一边等着那边的人接听。
电话响了许久,就在卢俊以为不会有人接听的时候,任桉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喂?”
“桉桉,你在家吗?”
“嗯……”
“怎么这么久才接,在吃饭?”
“对……”
任桉的声音简短,似乎还带了几分隐忍。
卢俊没管这异样,只继续说道,“你哪天回来啊?我去车站接你?”
任桉没有回答,但喘息声却突然急促了几分。
“桉桉?”
卢俊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声,任桉这才终于嗯了一声,声音艰涩,“我……我定好车票跟你说。”
“你怎么了?声音好像不太对?”
卢俊的话说完,那边的人似乎沉默了一下。
然后,他好像听见了她有些急促地叫喊声,然后,好像是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
“桉桉?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听……听见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
“嗯……不小心磕了一下,我……我还有事,等一下给你回电话。”
话说完,任桉也将电话挂断了。
卢俊觉得蹊跷,想了想后,又给老任打了通电话。
“爸,你在家呢?”
“啊……在,在。”
“桉桉呢?”
“她……她刚出去丢垃圾了,怎么了?”
“可她刚跟我说她在家。”
“啊对,她刚出去嘛,怎么,你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问一声,哦对了,过两天岳母的忌日就要到了,我这边实在抽不开身,抱歉。”
“没事,年轻人嘛,忙点好。”
老任的声音和平日里并无不同,卢俊心里的那点异样很快也被压下了,两人又寒暄了一番后,挂断了电话。
这一边,任桉已经重新被孟砚舟抱回了房间中。
挂断电话的手机被她遗落在了厨房中,此时她也无暇顾及。
这次结束后,任桉再也无力气起身,合上眼睛就直接睡了过去。
醒来时,孟砚舟就躺在她的旁边,一条腿压在她的小腹上,如同一张网,紧紧地将任桉箍住。
任桉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推开,翻身下床。
重新拿起手机时,她发现卢俊给自己发了两三条消息。
问她磕到哪里了,有没有去医院。
还说起了她母亲的忌日,给她转了两千块钱,让她帮他买点东西,就当他孝敬她母亲的。
任桉看着对话框,过了很久,才开始打字回复,“不要紧的,不用去医院。”
“昨晚太累了,没来得及看他的消息。”
卢俊大概还没醒,也没有回她。
任桉揉了揉眼睛后,换了身衣服出门。
她先去了一趟药店,再是超市。
结账的时候,她看见了旁边的计生用品。
想起药盒上写的副作用,她到底还是伸手拿了两盒,丢入购物车中。
刚走出超市,孟砚舟的电话就过来了,“在哪儿?”
“超市。”
他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当任桉提着东西回到小区时,却发现他就站在楼下。
他换了一身休闲服,额前的刘海柔顺的落着,拿着手机说着电话。
任桉正准备悄悄从他身边走过时,他却伸手拽住了她。
“哟,小任,这是你老公吧?”
热络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