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什么背,”陈老爷子一把把鱼鱼抱过来,他早烦死老梁头那套无聊的背书论了:“走,和陈爷爷跑步去,先跑个四百米。”这一来一去,倒是吓坏了鱼鱼,鱼鱼眼眶一红,咧嘴哇地哭了起来:“呜呜呜,鱼鱼不要那么多爷爷。”一个医生爷爷,一个首长爷爷,不把她累死才怪!“丽淑,你醒了。”见唐丽淑拘谨地从楼上走下,两个老人也正围着这痛哭失声的小祖宗急得团团转,言语之间倒像是看到了救星般。唐丽淑连忙擦干鱼鱼的眼泪,先朝梁爷爷喊了一声“梁老师”,而后又朝陈老爷子鞠躬,喊了一声“陈爷爷”。
唐丽淑有些紧张,她还没有见过陈翎安的爷爷。
那柔软的手握在门把手上,一时进退两难。
“我有梁爷爷了,还可以有另一个爷爷吗!”稚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鱼鱼!
唐丽淑瞳孔一缩,不再犹豫地推开了房间门。
果然那小丫头站在两个老人家中间,似乎在思考什么非常严肃的问题。
而两个老人也是慈祥的望着她。
“那是当然了。”
其实对于梁老爷子而言,鱼鱼能找到自己的亲父,他也是高兴地。
何况鱼鱼的亲爷爷是他多年的老战友,这四舍五入也能相当于是自己的亲亲孙女。
“好了鱼鱼,给陈爷爷表演一个背《伤寒杂病论》。”梁老爷子点点头,背过手让鱼鱼展示自己的才能。
“背什么背,”陈老爷子一把把鱼鱼抱过来,他早烦死老梁头那套无聊的背书论了:“走,和陈爷爷跑步去,先跑个四百米。”
这一来一去,倒是吓坏了鱼鱼,鱼鱼眼眶一红,咧嘴哇地哭了起来:“呜呜呜,鱼鱼不要那么多爷爷。”
一个医生爷爷,一个首长爷爷,不把她累死才怪!
“丽淑,你醒了。”
见唐丽淑拘谨地从楼上走下,两个老人也正围着这痛哭失声的小祖宗急得团团转,言语之间倒像是看到了救星般。
唐丽淑连忙擦干鱼鱼的眼泪,先朝梁爷爷喊了一声“梁老师”,而后又朝陈老爷子鞠躬,喊了一声“陈爷爷”。
陈老爷子满意极了,这姑娘看着柔柔弱弱,倒是识礼数,据说这姑娘就是他孙儿的结发妻子,
后来自己的孙子做了错事,这才让姑娘离开的。
“丽淑啊,梁老师和陈爷爷那都是以前的老战友了,什么事咱们都了解清楚了……”
梁老爷子知道梁书喜欢唐丽淑,不由得叹口气,感情这种东西,没缘分就是没缘分,希望自己的孙子也能明白吧。
“姑娘,是我陈家对不住你,你放心,老头子我已经狠狠教训了他一顿了。”
唐丽淑心中暗叫不好,想到昨夜发生的事不由脸颊一红。
她咬了咬唇,一双明眸直视着陈老爷子,声音温和但是坚定:“陈爷爷,我和陈翎安的关系已经过去了,请您别再提了!”
陈老爷子没再多说,只是喝了一口茶,瞥向那个站在房间门口听着这一切的身影,淡淡地:“你们年轻人的事,老头子我管不着,只是鱼鱼得上好户口,这也是为了孩子考虑。”
唐丽淑转头看向梁老师,梁老师也是神情严肃,听完陈老爷子的话沉吟了良久后道:“鱼鱼大了,户口这东西不上也是麻烦。”
“况且鱼鱼不是还一直都是请老师独自在上课,是时候也要送她去和别的同学接触认识一下。”
这时,鱼鱼已经止住了哭泣,看向唐丽淑。
唐丽淑摸了摸鱼鱼的头,温柔地笑了:“鱼鱼想去同学们比较多的学校吗?”
因为户口一直有问题,所以鱼鱼几乎是托梁老爷子关系上的国际私立学校。
“想!”鱼鱼点头,表情里带着渴望。
唐丽淑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一次,她没办法逃避了。
不过一个户口而已……她和陈翎安又不是没有做过挂名夫妻。
唐丽淑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