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如此,他亦是宾客,爹不会让我赶他走的。”季寒渊:“那你就赶我走?”我点头。“对。”“实不相瞒,你要是不走,我爹闭关出来恐要寻法杀了你。”季寒渊显而易见地顿住了。我正愁该如何结束这份谈话之时,天边一道熟悉身影出现。沈蓉蓉御剑落下,朝我这边走来。见到季寒渊后顿了一顿,便作揖行礼。“师尊,你醒了。”季寒渊收回在我身上的目光,又恢复成平时那生人勿进的模样。他问:“我昏睡了多久?”沈蓉蓉如实答道:“三月有余,如今已是四月天。”
语落,我便想要关上门。
一只手却快速伸出,扣住了门檐。
季寒渊眉间隐着痛苦之色,哑声说:“我不会做那种事,我只不过是不……”
可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戚冥打断。
“姐姐,我的发带松了。”
戚冥扯了扯我的袖角,将方才我随意绑着的发带松松散散地搭在手上,递给我看。
声音并不大,却将季寒渊的话压下。
季寒渊剩下的话语未能说出口。
他看向戚冥,眉宇间的那一抹痛苦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冷硬与不快。
季寒渊皱眉:“为何他便能留在此处?”
我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怪异。
怎的宛如吃醋一般?
但我又立刻自行打消了这个想法,一定只是我的错觉。
季寒渊可没有失忆,怎么会有如此荒谬之事。
我从戚冥手中接过发带,理所应当道。
“我与他早有婚约,他在我府中住下有何不可。”
“即便不是如此,他亦是宾客,爹不会让我赶他走的。”
季寒渊:“那你就赶我走?”
我点头。
“对。”
“实不相瞒,你要是不走,我爹闭关出来恐要寻法杀了你。”
季寒渊显而易见地顿住了。
我正愁该如何结束这份谈话之时,天边一道熟悉身影出现。
沈蓉蓉御剑落下,朝我这边走来。
见到季寒渊后顿了一顿,便作揖行礼。
“师尊,你醒了。”
季寒渊收回在我身上的目光,又恢复成平时那生人勿进的模样。
他问:“我昏睡了多久?”
沈蓉蓉如实答道:“三月有余,如今已是四月天。”
“宗门中有何重要之事吗?”
沈蓉蓉摇头:“回师尊,昆仑山正在招收新一年的弟子,即师尊醒来,那便最好还是在大典上露面才好。”
季寒渊微微颔首。
他抬眸又看我一眼,又转头看那阴沉沉的天,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蓉蓉,待你休憩一番,便一同回宗门。”
沈蓉蓉答:“是。”
既要休息,沈蓉蓉便未离去,走近我身边,见到我身后的戚冥脚步顿了顿。
疑惑地开口问我:“他怎的不戴面具了?看着有些怪异。”
我能理解。
当初我第一次看戚冥的脸,也是讶异,和一些怪异感。
就好像自己十分熟悉的人,忽地多了一个分身似的。
我小声说:“他失忆了。”
沈蓉蓉颦眉,又用探究的目光看戚冥一眼。
戚冥说:“我听得到。”
我摆摆手:“我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样说起来好一点。”
“你先坐会儿,我与蓉蓉谈会儿。”
语落,我拉着沈蓉蓉坐在亭中,与沈蓉蓉交谈了一阵,又从她手中接了几张传音符,便与她挥手告别了。
回屋时,见戚冥倚在门边,抱着双臂看我。
“姐姐,我的发带还在你手中。”
我这才想起这件事,低头看,发带被我随手绑在了手腕上。
“来,你先坐下,不然我弄不到。”
我便压着戚冥的肩膀,令他坐在椅上。
我才替他绑好了发带,戚冥便一下抓住了我的手,抬起头,赤色的瞳一眨不眨地看我。
“姐姐,你方才说,你与我有婚约,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