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叹了口气:“三天。”“那他应该已经到秦方语的身边的吧。”听着顾炎勋的话,忠伯心疼的红了眼。他一早就来了顾家,几乎是看着顾炎勋和顾行北长大,从前他还感叹,整个海市,恐怕没有哪个豪门能比顾家父子和谐,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顾行北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连从小带着自己长大的叔叔都不要了。“我看秦小姐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改变主意的人,行北少爷……”顾炎勋垂眸:“我不是担心行北,我是担心……”担心她不会再原谅我。忠伯不懂他的难过,张了张口还想再劝。
一场大雪将顾家的园子装饰的银装素裹。
顾行北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顾炎勋,走时连头也没回,第二天就定了去挪威的机票。
他前脚走,顾炎勋后脚就大病了一场,整个人高烧不退。
不论忠伯如何劝说:“家主,让医生看看吧。”
顾炎勋固执的看着窗外,tຊ哑声问:“行北走了多久了。”
忠伯叹了口气:“三天。”
“那他应该已经到秦方语的身边的吧。”
听着顾炎勋的话,忠伯心疼的红了眼。
他一早就来了顾家,几乎是看着顾炎勋和顾行北长大,从前他还感叹,整个海市,恐怕没有哪个豪门能比顾家父子和谐,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顾行北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连从小带着自己长大的叔叔都不要了。
“我看秦小姐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改变主意的人,行北少爷……”
顾炎勋垂眸:“我不是担心行北,我是担心……”担心她不会再原谅我。
忠伯不懂他的难过,张了张口还想再劝。
顾炎勋阖上眼:“算了。”
忠伯看他不想再多说,只好掖了掖被子离开。
高热让顾炎勋很快坠进了梦里。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顾行北上大学那年,顾行北气冲冲的回家来:“父亲,我辩论赛输给了一个女生。”
顾炎勋放下文件:“哪家的姑娘。”
“姓秦,叫秦方语。”
“秦方语。”顾炎勋轻念。
画面一转,漫天大雨。
他到学校里去接顾行北,一个没带伞的姑娘从车前路过。
顾炎勋一眼就看见了她和秦清霜相似的外貌。
他沉声吩咐:“停车。”
鬼使神差,顾炎勋将原本要给顾行北的伞给了秦方语。
接着,他又坐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面前的女生为了个案子,被甲方不断灌酒。
是秦方语。
顾炎勋认出她,再次让助理出手帮忙,帮她喝了两杯,拿下那个案子。
一桩桩一件件,好似从很久之前就注定了的缘分。
可现在,他却要将心爱的人让给侄子。
顾炎勋的心猛的钝痛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砸了一下。
彼时,挪威。
秦方语看着眼前的顾行北,眉头紧皱。
“是顾炎勋把地址告诉你的。”
顾行北颔首:“对,他说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他就同意和你离婚。”
闻言,秦方语的胸口一闷,仿佛堵了团棉花般喘不过气来。
“顾行北,我以为我已经和你说的足够清楚了。”
她冷着脸,语气不耐:“我是你的……”婶婶。
“不,不是这样。”顾行北急切打断,“如果没有顾炎勋,以后都不会有顾炎勋。”
“你会不会原谅我,和我在一起。”
顾行北的手指紧紧握住椅子:“我们可以回到从前,我会比他对你更好。”
秦方语听着他急切的语气,有些好笑:“陆声呢?”
“什么?”顾行北愣住,“怎么突然替她?你介意她是吗?我马上开除……”
“不……”秦方语打断,“我是说陆声怎么会让你来找我?”
顾行北不明所以:“关她什么事?”
“算了,也不重要。”
秦方语看着顾行北,语气坚定:“不管我有没有嫁给顾炎勋。”
“从你动了想娶沈凝的念头开始,我们就再也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