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怔忡,这只是天灾的预告,还是已经拉开帷幕?江年靠近,感受到她的不安,紧紧把她圈住。江月抚摸着他的狼尾,没说话,静静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雨声催眠,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江年把她舔醒时,窗外雨声依旧势大,如倾盆大雨。她围着两个屋子墙角打转,没看到有开裂的痕迹。睡了一觉,她又有了精力。手下捏着柔软的耳朵,“大崽,今天你要负责和面,知道吗?不干活就没得饭吃!”江年抖抖耳朵,觉得好痒。
半夜,屋外狂风呼啸,“咔嚓”一声,山脚的树木仿佛被风吹断了。
“啪嗒啪嗒”,雨滴落下,打在屋顶,屋子也仿佛在摇晃。
江月被风雨声惊醒,起来把窗户上的油布给卡紧。还好大门已经被江年用石头给顶住了,不然此时雨水肯定要打进来。
外面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正因如此,暴雨冲刷的声音才显得这样可怕,像是打在人的心上。
她有些怔忡,这只是天灾的预告,还是已经拉开帷幕?
江年靠近,感受到她的不安,紧紧把她圈住。
江月抚摸着他的狼尾,没说话,静静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雨声催眠,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江年把她舔醒时,窗外雨声依旧势大,如倾盆大雨。
她围着两个屋子墙角打转,没看到有开裂的痕迹。
睡了一觉,她又有了精力。手下捏着柔软的耳朵,“大崽,今天你要负责和面,知道吗?不干活就没得饭吃!”
江年抖抖耳朵,觉得好痒。
之前他们做饭都是在门外随便搭个小灶台的,在起围墙时,她想用剩下的材料,在隔壁屋搭新灶台。
可惜,那几只兔子跟野鸡真的太臭了,会影响食欲。
她只好在主屋这里搭了。
一张床板,一套小桌椅,再加上两个灶台,这下可好,本来就小的空间,更加逼仄了。
她安慰自己,现在住在厨房,以后就能建两个厨房......
她空间里的菜都还嫩着,其实没到采摘的时候,但现在没馅儿也只能摘了。嫩点做馅儿更好。
她拿出一板猪肉时,江年一直盯着。她有理由怀疑,他在咽口水。
使劲揉他的脑袋,“不行!我今晚给你炖猪蹄,炖排骨,就是不能生吃!”
江年垂下眼眸,下颌紧绷,好像在生气。
江月当作看不见,拿出面粉就使唤他和面。他力气大,江月甚至担心把那张摇摇晃晃的小桌子给压塌了,只好让他跪在地上和。
自己就跪在地上剁菜。
有点寒酸啊……
不仅不给江年啃猪肉,她还硬着心肠让他亲手剁猪肉,他低着眉眼盯着肉看却不敢放进嘴巴的样子,真的好可怜......
可是不行就是不行,她要当一个狠心的家长。
江月把所有能用的锅碗瓢盆都拿出来,和了猪肉白菜馅儿、猪肉大葱馅儿、纯猪肉跟纯青菜馅儿,再加上白面馒头。
幸好之前囤的柴火足够多,两个灶台并行,一次性能蒸出来60个包子。
为了安慰大崽受伤的心灵,她放了二十个纯肉包子在他面前。
他两只手并用,一手一个,像啃肉一样狠狠地咬。
咬吧咬吧,等你习惯吃熟食了就好。
到了下午,江月履行诺言,给大崽腾出一个灶台来,炖了一个大猪蹄,没砍,就让他直接拿着整个啃。
他终于高兴了,啃完猪蹄,顶着油腻腻的脸就想往她脸上蹭,被她及时制止。
他把猪蹄递到眼前,江月低头咬了一口,已经炖得酥烂,很好吃。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把一个大猪蹄给啃光了。江年牙齿咬合力强,直接咬断骨头。
江月:这个你来你来,我来不了。
外头下着狂风暴雨,两个人窝在小房间里,不用“上班”或者下地,感觉还挺舒适。睡醒了就蒸包子馒头,累了躺下就睡。
三天时间,一共蒸了一千多个包子五百多个馒头,都用全新的浴桶或者竹篮装着。
整个山脚下,弥漫着浓郁的香味。
好在暴雨盖住了气味,传不远。
村长家看着雨幕,满面愁容。
“这眼瞅着还有半个月就要开始收粮食了,怎么就下起了这么大的雨?这可影响收成!”
别说什么影响收成,现在能有收成就不错了。
村长长叹一口气,“我们都是靠老天爷赏饭吃的人,要是老天爷就是不给活路,我们能怎么办?”
大伙儿穿着蓑衣,冒雨去田里排水,可雨势太猛,水涨得快,实在排不过来。稻谷伏了一片,村民们的哭声也响了一片。
村长抹抹脸上的雨水,想起他八岁时也下过一次暴雨。那一年,村里颗粒无收,交不起税,家家有人饿死,那个惨状他至今还记得。
这是天灾啊!老天降下的灾祸没人能挡。
只盼着雨能快点停。
许是老天爷听见了大家的祈求,雨下了三天后,就变晴了。众人纷纷下地,抢救粮食,能救一点是一点。
雨过天晴,江月不再折腾包子馒头了,牵着江年的手,在山脚下散步,呼吸新鲜空气。
那屋子每天被水蒸气给泡着,他们差点变成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包子馒头给熏晕的人。
走着走着,江月发觉脚下越走越艰难,低头,沉默不语。忘记了这不是水泥地,而是纯正的泥地!脚下起码积了5厘米厚的泥鞋垫。
离着他们院墙外边有条河,江月走到边边,蹲下来刮泥,顺便洗手。
“大崽,你也刮刮脚上的泥。”
她拉着手,可江年却没动,她抬头,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河里好多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