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许多做小生意的摊贩。这时,一个身穿月白长袍,扎着高马尾,看起来温和飒爽的男子上街。摊贩们都和他打招呼,并奉上了自家摊子上的食物和首饰。“温将军,您来了。”“温将军,又来看您妹子了。”“这个您拿着,您妹子肯定喜欢。”被称作温将军的男子将这些东西都收下了,最后来到了药铺。药铺掌柜照常将他需要的药拿了出来:“温将军,这是您的药。”“多谢掌柜的。”男人付了钱,拿了药便走了,声音温润如同玉珠错落。
边关,云来镇。
云来镇是民风淳朴的小镇。
虽在边关,刚饱受战火的席卷,可很快就恢复了生机。
街边,许多做小生意的摊贩。
这时,一个身穿月白长袍,扎着高马尾,看起来温和飒爽的男子上街。
摊贩们都和他打招呼,并奉上了自家摊子上的食物和首饰。
“温将军,您来了。”
“温将军,又来看您妹子了。”
“这个您拿着,您妹子肯定喜欢。”
被称作温将军的男子将这些东西都收下了,最后来到了药铺。
药铺掌柜照常将他需要的药拿了出来:“温将军,这是您的药。”
“多谢掌柜的。”男人付了钱,拿了药便走了,声音温润如同玉珠错落。
随后,他拐过几条小巷子,来到了一座宅院。
这是一两进两出的宅院,虽比不上京城的将军府豪华,却胜在雅致。
男人推门进去,朝院内唤了一声:“柔儿,我回来了。”
“哥哥,你回来了。”
院内的女子转过身来,露出那张绝色的面容,除去面色有些苍白。
正是繆牧蓉。
而男子,正是繆牧蓉的哥哥,温家少将军——温向烛。2
繆牧蓉起身便要迎上去。
温向烛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她,一脸关怀:“你受伤了,不用出来迎我。”
繆牧蓉被他扶着往里走,整个人好像被他包裹在怀中。
强势充满占有欲,可随后男人松了松,方才的强势好像只是她的错觉。
她蹙了蹙眉:“我一个人在此养伤有些无聊。”
“你若是无聊,便让恒儿陪着你去逛逛。”
前些日子,繆牧蓉为救下被擒的温向烛,受了很严重的伤。
这段日子一直在此养伤。
今日方能下床。
而恒儿是温向烛为她安排的丫鬟,就是云来镇本地人,十八岁,成熟稳重。
说恒儿,恒儿到。
话落,一个身材高挑瘦弱,荆钗罗裙的女子走了过来,样貌清丽。
在见到温向烛那一刻,面有喜色:“将军,您回来了。”
温向烛点头,将药递给她:“去把小姐的药煎了。”
“是。”恒儿应声,声音低沉不少。
繆牧蓉瞥见了恒儿眼底的失落,朝温向烛挤了挤眉眼:“哥哥,你什么时候给我娶一个嫂嫂?”
“自从你十八岁那年来到边关,已经有三年不曾归家了,咱们家不拘门第,我瞧着恒儿挺不错的。”
温向烛狭长的丹凤眼闪过一抹异色,随即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哥哥只要有你一个就够了。”
繆牧蓉摸了摸有些泛痒的鼻子,心底闪过一抹异样。
却没有抓住。
她又担忧地问道:“哥哥,京中没有什么旨意来吗?我代父出征,算算日子,陛下和……池宴忱也该知道了。”
犹豫片刻,她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
提起这个名字,繆牧蓉心中还是有些隐隐作痛,不过也仅此而已。
她已经决定放下了。
温向烛柔声宽慰:“这事自有我操心,你就安心养伤。”
“走吧,进去。”
两人心中各怀心思。
而圣旨也在当天抵达了军营。
只是温向烛不在。
一匹马悄悄溜出了军营。
当晚,温向烛与繆牧蓉正在一起用晚膳。
这饭是温向烛亲手做的。
屋内气氛温馨。
可突然,“砰!”的一声,门被从外踢开,温向烛亲信冲到了两人面前,急忙禀告。
“少将军,京中来圣旨了,您须得尽快回军营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