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摘下了玩偶套装的脑袋,额头和短发已经全是汗水,“宝宝啊,你最近一直闷闷不乐的。”景秋娴懒洋洋地趴在景澈的大腿上,打了一个哈欠。“我真的没事,是你太大惊小怪。”“哼,你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若是其他人,早就被挫骨扬灰了。”景澈十分不高兴。“他瘫痪的时候,你可是不辞辛苦照顾他,白眼狼都没那么爱咬人的。”景秋娴摸了摸还在刺痛的唇,心情顿时糟糕起来。“不许提他了!”
楚萱萱见顾司帆迟迟不来扶自己,心顿时凉了半截。
顾司帆最终还是给楚萱萱盖上被子,转身走出了病房,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江淮。
“查到景秋娴的身份信息了吗?”
江淮支支吾吾了半天,“有人在暗中清理景秋娴的痕迹,阻碍调查。目前我只查到景秋娴和费尔斯集团的关系匪浅。”
“这还需要调查?”顾司帆暴躁挂断了电话,在走廊里慢慢踱步。
“确实是我查到的东西太少了。费尔斯集团的董事长是景海阳,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景澈。景小姐虽然也姓景,但确实不是景家嫡亲的女儿。”
“旁支有调查吗?”
江淮十分肯定地回答,“景家旁支也没有景小姐。她的身世是一个谜。不过我听说很多大家族有蓄养女孩的习惯...当然也有可能两人同姓是一个巧合。”
这些被蓄养的女孩确实会获得姓氏,但也只有姓氏了,一般都会默默无闻,要么被本家玩弄,要么会在关键时刻被拖出来定罪,甚至有些要给主人提供身体器官...
挂了电话,顾司帆皱着眉在医院走廊里一边踱步,一边思索。
DaKings集团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公司乌烟瘴气,蛇鼠一窝……若不是有核心院线资源,顾司帆根本不会和这种逐渐堕落的公司合作!
唐影自然也不是一个好东西,用明星梦画大饼祸害了不少妙龄女孩。
景秋娴的野男人就更不是个东西了。
总之,景秋娴身边的男人全不是好东西!
顾司帆握紧了拳头,忍不住有些担心景秋娴……随即他冷哼一声,就算景秋娴死在外面都与他无关!
景秋娴心情郁闷地回到了家里。
景澈开着车,时不时看向景秋娴,十分关切,“你若还是生气,我就回去再打他一顿!”
“大哥,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了。”景秋娴烦躁地看向窗外。
说话间她嘴唇刺痛,十分不舒服,忍不住愤愤在心里骂了顾司帆一顿。
雪白的手指敲着车窗,她神情越发暴躁。
哼!
她一定要给顾司帆一点颜色看看!
回到了家里,她懒懒地窝在沙发上。
“嗷——”景澈故作恐怖的声音响起。
景秋娴一抬头,才发现是景澈穿着大白鲨玩偶走了出来,她笑得十分无语。
“大哥,我不是五岁的小朋友,你也不是五岁的小朋友啊!”
景澈摘下了玩偶套装的脑袋,额头和短发已经全是汗水,“宝宝啊,你最近一直闷闷不乐的。”
景秋娴懒洋洋地趴在景澈的大腿上,打了一个哈欠。
“我真的没事,是你太大惊小怪。”
“哼,你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若是其他人,早就被挫骨扬灰了。”景澈十分不高兴。
“他瘫痪的时候,你可是不辞辛苦照顾他,白眼狼都没那么爱咬人的。”
景秋娴摸了摸还在刺痛的唇,心情顿时糟糕起来。
“不许提他了!”
“好,大哥不提他了。”景澈赶紧哄她。
她枕在景澈的腿上沉沉睡了过去,等到她睡熟了,景澈才小心翼翼把她抱到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她换上一套白色西装,踩着三分高跟鞋,精神焕发地杀到了DaKings。
唐影很不满,但还是带着下属们早早在公司大堂里守着等她过来。
“既然大家都在,那我们去开一个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