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传来的那凉意仿佛从心底滋生,席卷了全身。他轻抚着宋时柠冰凉的面容,眼眶一阵发红。“清冉……”傅泽庭轻唤着她的名字,想要得到回应,可那人却再也不会睁开眼!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空了!跟随而来的梁宣瞧见傅泽庭这副模样,心里一阵翻涌。他跟在傅泽庭身边多年,从不知他对宋时柠是如此深情!“指挥使……”梁宣走上前,想要安慰几句。傅泽庭却突然回过神来!他俯身将宋时柠直接抱起,转身就走。他不信,她会就这么死了!
傅泽庭从没有那么一刻,觉得那丧钟如此刺耳!
指尖传来的那凉意仿佛从心底滋生,席卷了全身。
他轻抚着宋时柠冰凉的面容,眼眶一阵发红。
“清冉……”
傅泽庭轻唤着她的名字,想要得到回应,可那人却再也不会睁开眼!
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空了!
跟随而来的梁宣瞧见傅泽庭这副模样,心里一阵翻涌。
他跟在傅泽庭身边多年,从不知他对宋时柠是如此深情!
“指挥使……”
梁宣走上前,想要安慰几句。
傅泽庭却突然回过神来!
他俯身将宋时柠直接抱起,转身就走。
他不信,她会就这么死了!
当时宋时柠还想着离开,想着活着去静心庵,怎么会在这义庄了此一生!
他还没和她讲述一切真相!
他还没亲口对她说一句爱她!
傅泽庭心中嘶吼着,脚下步子愈来愈快。
而后上马绝骑而去,留给众人的只有马蹄带起的飞尘。
梁宣站在义庄门口,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慢慢握紧了手中的画卷。
那是他刚刚在棺中拿出来的,傅泽庭满心满眼只有宋时柠,竟未瞧见。
梁宣无声叹了口气,想着等回去后,再把这画还给他,也好有个表思的物事!
而此时,回京的路上。
怀中的身体已经逐渐冰冷,但是傅泽庭的身上却沁满了汗水,将他的衣衫层层浸透。
傅泽庭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心慌过,除了三年前。
那时是宫廷宴会,下了很大的雪,仿佛要将天地给淹没掉。
突然有刺客闯进来,刺杀叶清丰未果,竟然掳走了宋时柠。
他顾不得其他,单枪匹马跑过去,打斗之时那人失手将宋时柠甩到山崖下。
这时突然陈冰言闯出来伸手想要拉住宋时柠,宋时柠因为太过于害怕手不停的往上抓竟然将她拉了下来。
傅泽庭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拼了命地抓住宋时柠,用尽全力才勉强将她带回皇宫。
最后,竟昏死在大殿之下。
醒来之后就被叶清丰赐婚给公主,他甚是高兴。
但是又清楚地知道两人身份的差距。
况且自己满是危险,在没能根除危险之前,万不能耽误了她,更不能让她置于危险之中。
就这样,三年间他拼命办案,一个又一个功绩堆积成了他锦衣卫指挥使的高位。
就这样,他费尽心思花了三年布了这么一个大局。
现在终于成功了,但是宋时柠却到最后都没能等到他的解释。
刚到城门外。
傅泽庭就被挡住了去路,他定睛发现,来人竟然是叶清丰。
“带公主回宫。”叶清丰的声音不急不缓,语速刚刚好,但是眼眶的血红却在将他所有的心情暴露出来。
傅泽庭听后,抱着宋时柠的手更紧了。
“请指挥使大人将公主殿下交给臣。”眼前的御林军直直的看着他。
他的手动了动,直接将宋时柠护在了胸口。
“傅泽庭,将冉儿给朕!”他嘴唇微动,不怒自威。
傅泽庭闻言,下马跪了下来:“求皇上让臣带清冉回家。”
“冉儿是公主,理应回皇陵。”
叶清丰的心中顿时涌现层层苦涩,他的冉儿就这样走了吗?
傅泽庭拼命地摇着头:“清冉是我妻子,她应当跟我回家。”
叶清丰挥手让侍卫将宋时柠带到马车上,眼中的怒火仿佛瞬间可以将他燃烧殆尽:“你说她是你的妻子,你可有尽到做丈夫的职责?”
“冉儿为何会突然提出要去静心庵?又为何会身中剧毒?”
身中剧毒?宋时柠为什么会中毒?
这不可能,他每日派人暗中保护她,绝对不可能!
傅泽庭呆坐在原地,任由叶清丰将宋时柠带走。
是他对不起她。
祈轩殿。
叶清丰将宋时柠带回她之前的寝殿,这里的陈设还跟之前一样。
他唤来之前帮他研制假死药的神医。
虽然他已经知晓宋时柠的情况,但是还是想搏一搏,看看能不能挣得一丝希望。
“神医,一定要救回公主!”
神医看了一眼宋时柠,叹了口气:“臣一定尽力而为。”
不过在他的手触碰到宋时柠的手腕时,整个人又惊又喜。
随后立刻将宋时柠的眼睛掰开,嘴边撑开,看完之后又摸了摸她的脉搏。
脸上竟然露出了微笑,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快拿热水。”
叶清丰对着身边站着不动的丫鬟喊道:“还不快去?”
随后,他将神医拉到一旁:“神医,如何?”
神医眼中都是惊喜:“公主确实身中剧毒,或许是因为她体制的原因,这毒竟然没有要了她的命,尚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