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萧潇眯眸:“你要是敢做些不征得我同意、就冒犯的事,我不介意把你踹到沟里去。”“……”麟儿小身子一颤,急忙收回手,“不要,娘亲,我不敢了!”凤御临脸黑:“……”他的儿子何时这般低声下气过?这个女人定是有目的。麟儿是他的底线,任何目的不纯、接近麟儿的人,都得死!“麟儿。”他扬声,走了过去,双手掐住凤惜麟的腋下,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扔进暗卫林风的怀里。林风是个聪明人,立马把他抱走。
摄政王府。
书房。
凤御临握着折子,正在处理公务,管家火急火燎的跑进来:
“不好了,殿下!刚才婢女煮好药,端给小世子,可床上空无一人,小世子不见了!留……留下了一封信……”
胆战心惊的双手奉上。
凤御临接过信纸。
纸页上,写这一行稚嫩、且工整的字体:
——我要像风一样自由,父王勿念。
落款:0儿。
凤御临登时脸黑:“……”
臭小子,竟敢离家出走!
扔下折子,即刻起身,两刻钟后,只见医术冠名天下的孟家,坍塌成一片废墟,死伤不计,废墟外,一个娃娃正抱紧白衣女子的大腿。
“娘亲,你要去哪?我也要去。”
“娘亲,你喜欢麟儿吗?”
“娘亲……”
昔日,高冷、寡言、惜字如金的小朋友,瞬间化身为黏人小奶包,嗓音软软的撒娇。
凤御临:“?”
这真的是他儿子?
以前,麟儿伤了手,眉头都不皱一下,说:直接上药。
冬日高烧,自己直接跳进冰水里降温,眼睛都不眨一下。
从树上摔下了,断了腿,还能面不改色的走回家。
可面前这个奶萌奶萌、还用奶猫音撒娇的小朋友是谁?
麟儿软声撒娇娇,小手想去扯孟萧潇的面纱。
孟萧潇眯眸:“你要是敢做些不征得我同意、就冒犯的事,我不介意把你踹到沟里去。”
“……”
麟儿小身子一颤,急忙收回手,“不要,娘亲,我不敢了!”
凤御临脸黑:“……”
他的儿子何时这般低声下气过?
这个女人定是有目的。
麟儿是他的底线,任何目的不纯、接近麟儿的人,都得死!
“麟儿。”
他扬声,走了过去,双手掐住凤惜麟的腋下,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扔进暗卫林风的怀里。
林风是个聪明人,立马把他抱走。
“放开我!”
“我要跟娘亲在一起,放我下来,我不走!娘亲救我!娘亲……”
终究是五岁的孩子,再怎么拳打脚踢,也挣不过二十多岁的大人。
此时,只剩二人。
两双目光在空气中撞上,一个肃冷、一个懒散,互相打量,眼底都折闪着锐利的光,几个目光的交汇间,已是无形的过招。
须臾。
凤御临寒声开口:
“一千两黄金,算是本王对神医谷的重谢,即日起,你离开帝都,永世不得踏入。”
离开麟儿。
强势的口吻,直接下达命令,且不容置喙。
孟萧潇倍感好笑,“帝都是你建的?东陵国是你的?我想去哪,是我的自由。”
凤御临眸光极寒,锐利如鹰。
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胆敢接二连三顶撞他的人。
“本王在命令你!”男人字句冷硬,振振有词。
孟萧潇最厌恶的,就是这些颐指气使的人。
“第一,你不是我的上司,我不是你的奴仆;第二,我拒绝你的命令。”
此时此刻,若是有第三个人在场,一定会吓得目瞪口呆,犹如雷劈。
摄政王是谁?
当今天下,唯一一个与皇帝平起平坐的人,手里有兵权,有封地,权财势力,样样顶尖,连皇上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何时轮到一个女人肆意顶撞?
“本王看你在找死!”
墨眸顿眯,寒声落下,凤御临瞬间闪身而上,一记雄厚的掌风直逼孟萧潇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