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的目光霎时又被谢言慕吸引住。只见,谢言慕走进姜承枫,眼神咄咄逼人。“沈未央的右手是你挑断的,姜承枫,你认还是不认!”姜承枫看着谢言慕的眼神,仿佛能杀死他,不禁有些胆颤,但面上还是尽量维持着淡定。还未回话,接着,他又走进姜怜儿,嗓音冷冽。“用竹签扎手指、用铁链抽打、用开水烫喉、这些沈未央受过的刑,都是你找人做的,姜怜儿,你认不认!”
姜承枫怒瞪着谢言慕,被剑伤的胳膊还在隐隐作疼。
他走上前,一副正义凛然:“谢言慕,既然你要恶人先告状,那我也不为你藏着掖着了。”
姜承枫露出被伤的手臂,上面遍布伤痕。
“你,谢言慕,谋害朝廷命官,又该当何罪!”
闻言,堂下的群臣一片哗然,他们没听错吧?
才打了胜仗的谢言慕要告姜承枫、姜怜儿残害已故的沈将军,反过来姜承枫又告谢言慕谋害朝廷命官?!
这下有好戏看了。
姜怜儿与姜承枫对视一眼后,最终还是选择了亲人。
她掀开用药膏遮住的面容,露出一条丑陋的伤疤,哭得梨花带雨:“言慕,你实在不该恶人先告状,怜儿不过就是心悦你,又有何错?”
“你为何毁了怜儿的容,让怜儿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姜怜儿香腮落泪,质问再加上泪水,更惹人心疼。
此话一出,群臣更是一片唏嘘。
“谢少傅这是为何,女为悦己者容,一个女子的容颜何其重要,这……”
“是啊,这往后还让姜小姐如何嫁人啊!”
“……”
姜怜儿掩面哭泣,无法忍受着这些议论声。
“父亲、哥哥、怜儿不孝,无法带着这张脸苟活于世!”
说完,她就猛地发力一头撞向殿内的石柱。
“快,快拦下姜小姐!”
幸好楚逸朗命人挡住了,这才没有酿成大祸,只是,好好的庆功宴已经乱成了一团。
楚逸朗看向台下的谢言慕,微微发怒:“谢少傅,你为何告姜承枫、姜怜儿二人残害沈未央?”
“还有对于二人对你的指控你又作何解释?”
谢言慕闻言,只是鄙夷的看向姜承枫姜怜儿二人。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的眼究竟有多瞎,竟能和二人成为至友多年。
他攥紧了手,淡淡道:“他们身上的伤,的确是臣所为。”
此言一出,丞相立马站起来指责:“既然谢少傅都已承认,陛下应当公正处理,为我儿讨回公道。”
“臣附议,请陛下主持公道。”
“臣也附议,请陛下主持公道。”
“……”
维护丞相的忠臣都在附和,带头的丞相在心底里冷笑,谢言慕你还想绊倒我,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楚逸朗并未急着定罪,而是饶有兴趣打量着谢言慕。
“谢爱卿,你的意思是要领责罚了?”
“一切听从陛下安排。”他抬着头,目光如常。
高台上,楚逸朗微眯着眼,抚了抚虎口,表情微微耸拉。
这谢言慕,到底在盘算着什么,他是打了胜仗回来的,却当着大臣的面挑战他的权威。
若是他罚了,就是欺辱功臣。
若是他不罚,又怎么显得天子的威严。
丞相弯着腰,催促道:“还请陛下早下决断!”
大臣们也讥笑得更加厉害。
只有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姜承枫发觉事情隐约有些不对,谢言慕不会这么轻易的认输,更何况他还没有说出他们对沈未央做的事。
“但是……”
果然,谢言慕又开口了,眼神依旧盯着二人,“臣还是照样告姜承枫、姜怜儿二人的罪!”
群臣的目光霎时又被谢言慕吸引住。
只见,谢言慕走进姜承枫,眼神咄咄逼人。
“沈未央的右手是你挑断的,姜承枫,你认还是不认!”
姜承枫看着谢言慕的眼神,仿佛能杀死他,不禁有些胆颤,但面上还是尽量维持着淡定。
还未回话,接着,他又走进姜怜儿,嗓音冷冽。
“用竹签扎手指、用铁链抽打、用开水烫喉、这些沈未央受过的刑,都是你找人做的,姜怜儿,你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