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晚音挣扎的动作很大,她的跆拳道是从小开始学的,自认为练的不错,还想用那天在酒吧制服尹少弓的手法制服眼前的人。可刚有动作,男人就看出了她的招式,他握住了简晚音的手腕,“Cassie小姐,这招不如留在晚上。”简晚音快恶心吐了。“放开我。”简晚音瞪着他道。男人笑声更大,“到了床上再放。”简晚音听后直接咬住了男人的手腕,力度很大,甚至出了血丝。男人叫了出声,也不伪装了,换上了凶神恶煞的脸,抬起手就要打过去,“StinkyBitch。”
没过多久,从走廊转角处走出一群人,简晚音抬头看去,见不是纪时清又低下头。
“Margarita,thank you.”
(一杯玛格丽特,谢谢。)
简晚音朝吧台前工作人员说道。
她收回眼,准备给苏可琪她们发消息问位置,突然感觉到肩上一沉。
“Not comparable whiskey.”
(不如来杯威士忌。)
身后一声调笑的男音响起。
她眉头微皱看向一旁,四五个年轻的外国男人正在盯着她看。
简晚音拍去放在她肩上的手,连忙起身,语气不善的看着离她最近的男人,“干什么?”
为首男人笑了笑,微微低头看着简晚音的蓝眸,“Cassie小姐,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简晚音勾了下唇,含讥带笑的说,“你也配让我记着。”
她见到男人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刚刚比赛时开着白色法拉利问她今晚有没有时间的那个人。
男人脸色微沉,冷笑,“Cassie小姐的性格真让人喜欢。”
吧台前调酒的调酒师见状不对,立马出来当和事佬,但马上就被后面的几个男人拦住。
男人的手上更不老实,一手揽过简晚音的肩膀直往怀里带。
简晚音挣扎的动作很大,她的跆拳道是从小开始学的,自认为练的不错,还想用那天在酒吧制服尹少弓的手法制服眼前的人。
可刚有动作,男人就看出了她的招式,他握住了简晚音的手腕,“Cassie小姐,这招不如留在晚上。”
简晚音快恶心吐了。
“放开我。”简晚音瞪着他道。
男人笑声更大,“到了床上再放。”
简晚音听后直接咬住了男人的手腕,力度很大,甚至出了血丝。
男人叫了出声,也不伪装了,换上了凶神恶煞的脸,抬起手就要打过去,“Stinky Bitch。”
简晚音都闭上了眼,但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反而感觉天旋地转,好像是被人推走,又撞到了另一人的怀里。
她只觉撞到一处结实温热的地方,睁眼时见到一片纯洁无瑕的白色,但却有一地与众不同,近在咫尺的是一处绯红的唇印,纹路清晰。
简晚音神色懵懂的抬头,却在刚见到人的第一秒就忘记了思考,随后脸颊瞬间滚烫红润,连妆容都遮盖不住。
纪时清。
又是纪时清救了她。
她竟然在纪时清的衣服上落了唇印。
唇印明显,正好印在他的胸膛前,炙热灼人,暧昧旖旎。
与他整个人矜贵儒雅,却沉静冷冽的气场完全格格不入。
简晚音的眼眸小心翼翼的从唇印和纪时清的脸上流转,心里高兴的尖叫,可面上不显,还是呆呆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吓坏了。
“七爷…”
程遇自然也见到了衬衣上鲜艳的痕迹,刚想出声解释他不是故意推的,就被纪时清摆摆手打断。
“没事。”纪时清看见唇印眸色依旧平静,只是眉头微微皱了皱。
“纪总,是我失职,我马上派人处理。”
说话的人是餐厅经理,刚刚和纪时清一个包厢吃饭,现在一行人正要送他离开餐厅,还没走几步就撞上了这个画面。
纪时清微颔首,嗓音低沉散漫,“你该向这位小姐道歉。”
餐厅经理忙看向简晚音,“是我的失责,如果您受到什么伤害,我们将会负责到底。”
简晚音根本就没听进去餐厅经理说了什么,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纪时清身上。
一头栗色长卷发披在肩后,简晚音故意作出被吓到的样子,眼眶里噙了一抹泪水,要落不落的让人怜惜,她红唇微启,嗓音娇弱,故意改了音色用英文道,“我没事。”
说完她看了一眼被保镖拦着的一群人,他们还是满脸不服,简晚音装作害怕的收回了视线,低下了头。
这举动被餐厅经理无意见到,他赶紧比了个手势让人把他们带了出去。
简晚音唇角翘起,这才抬起了头,又恢复了柔弱,她水润潋滟的蓝眸凝视着纪时清,羞涩的问,“实在不好意思,您的衣服……不如我帮您洗干净再还给您。”
纪时清抬眼,深邃深沉的眸光看向简晚音,看的她心头一颤,还要稳住强大的内心。
“不用。”纪时清眉目矜冷,帮了人也不见他温和多少,只是骨子里还透着儒雅端方的气息。
但简晚音知道,这是纪时清第二次帮她了,上一次是在酒吧,也是面临同样的情况。
也许纪时清天生就是她的救世主吧。
简晚音这样想。
纪时清说完后就朝电梯走了过去,一行人跟在他的后面,简晚音没有再坚持,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走远。
直到电梯门关闭,简晚音立马换了一张表情,她想兴奋的大喊。
纪时清。
她要定了。
*
餐厅经理,竞技科技总裁和高管,以及德国这边的大使馆人员,一起送纪时清上了黑色的加长版林肯。
车内,纪时清慢条斯理脱下了沾了唇印的衬衣,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换上了放置在一旁抽屉里以备不时之需的黑色衬衣。
他不紧不慢的系上了扣子,指骨修长匀称,最上还留了两颗,领口松垮,露出凸起性感的喉结,透着冷白肤色。
纪时清眼睑慵懒地垂下,神情隐晦不明,像是在思考,他从烟盒里拈出一根送进嘴里,点燃,烟头猩红,灰白色烟雾缓缓上升模糊了侧脸。
沉默的空间内,他突然开了口,嗓音沉哑,“程遇,你有没有觉得她很眼熟。”
坐在副驾上的程遇听到他的话连忙转头看向后座,他问,“您说谁?”
纪时清拿烟的手腕搭在窗沿处,微阖上了眼,回想着刚刚那个女人的神情,没回答程遇的话。
他刚刚认出了那个女人是赛车场上获奖的选手,是他亲自颁的奖。
正是因为这个,他逐渐否定了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
纪时清摇摇头,下一秒,手机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