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桃庄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乐然郡主身边的一等丫鬟。虽然建安侯府的两位小姐出事,并不是乐然郡主造成,但却是在她举办的宴会上出的事,肯定还得来表个态,送点东西聊表心意。不用猜也知道送来的那些东西肯定没什么稀奇的,姜云舒也懒得应付,直接让绿柳接见。“不好意思,霜落姑娘,我家小姐抱恙在身,无法起身来见。”站在正厅中央的霜落脸上的微笑不变,“没关系,如果姜二小姐身体还有何处不适,郡主说,可以为她请太医来诊治。”
“好了,娘和你大哥不打扰你了,好生休息。”
说完,她转头给身边的大哥子暗暗使了个眼色,两人很快退出卧房。
一直等出了院子,杨氏才面带冷意的开口问,“云舒那丫头怎么样了?”
姜文渊内心叹气,这个时候母亲才想起来问一问云舒的情况。
“云舒身体没什么大概,只是,身上还有手上的伤痕会留疤。”
听到这话,杨氏脸上没有露出心疼,反而更加阴沉。
“不会骑马偏要去,这下好了,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怀珠!”
“看看,这次怀珠要在床上躺那么久才能好。”
“不行,过几日你让她来府上一趟。”
姜文渊忍不住皱眉,“母亲,您难不成是想到时候教训云舒一顿?”
“云舒并不是故意的,是她的马被人动了手脚,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务必会查个水落石出。”
杨氏不由得顿住了脚步,脸上闪过不可置信,“你是说,这次不是意外?”
“可是谁有那个胆子敢在乐然郡主举办的宴会上动手脚?”
“再者说,我们建安侯府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想了想,她又觉得有些不对,立即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儿子问。
“你怎么知道云舒的马有问题,是她对你说的?”
“呵,我看她八成是想要推卸责任。”
“事情还没查清楚,您就如此下定论,未免对云舒不公平。”
“如果云舒说的话是真的,的确是她的马被人动了手脚,那么就说明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们建安侯府,随时想对我们不利。”
杨氏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父亲,你们父子俩商量一下,看怎么查。”
“如果真是有人捣鬼,绝对不能放过,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建安侯府可不是吃素的!”
姜文渊根本不敢想,如果事情真是怀珠做的,母亲会怎么样。
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他还是先什么都不说的好。
而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附近的草丛中,悄无声息的闪过一道人影。
下午。
桃庄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乐然郡主身边的一等丫鬟。
虽然建安侯府的两位小姐出事,并不是乐然郡主造成,但却是在她举办的宴会上出的事,肯定还得来表个态,送点东西聊表心意。
不用猜也知道送来的那些东西肯定没什么稀奇的,姜云舒也懒得应付,直接让绿柳接见。
“不好意思,霜落姑娘,我家小姐抱恙在身,无法起身来见。”
站在正厅中央的霜落脸上的微笑不变,“没关系,如果姜二小姐身体还有何处不适,郡主说,可以为她请太医来诊治。”
绿柳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我家小姐虽然身上没有什么重伤,但脑袋总是会时不时的疼痛,也不知是不是那日摔到头的缘故,普通大夫也看不出什么来。”
“既然如此,回去后我会禀报郡主,请太医来为姜二小姐诊治。”
“不打扰姜二小姐休息了,我还得回去服侍郡主。”
绿柳一听,赶紧送人出了院门。
只不过,在她们刚走出院门之时,却看到不远处驶来一辆华贵的马车。
当看到马车上的标志时,霜落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赶紧上前行礼。
“奴婢见过平王世子。”
马车内的人掀开帘子,露出一张俊美不凡的脸。
“是乐然身边的霜落呀,免礼吧。”
“你家主子让你来的?”
霜落垂下脑袋,“是,郡主让奴婢来探望姜二小姐。”
“巧了,我也是,还带了个太医过来呢,好给姜小姐诊治诊治。”边说,他边抬脚下马车。
霜落这回脸上真真切切的闪过一丝意外。
传言这位姜二小姐跟平王世子关系不错,没想到是真的,并且还好到了这种地步。
难道是世子看上了这个姜二小姐?不至于吧。
虽然这个姜二小姐长的不错,气质也可以,但,终究出身太差。
想到此处,赶紧行了一礼,就说。
“正好,奴婢也留下来听听太医的诊治吧,回去好给郡主禀报。”
韩霖羡对此并无意义。
绿柳一看,赶紧进屋去通报。
听说韩霖羡竟然带着宫中的太医来了,姜云舒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她是该感谢他好心呢,还是该生气他事多儿。
最后,还是感谢比较多一点儿吧。
还好,她现在是躺在床上的,不用临时装。
“请他们进来吧。”
随后,她就看到身穿石青色锦缎长袍,手拿白玉青竹折扇的俊美男子走了进来。
心里暗想,今日他倒是“懂事”没穿那些骚包颜色过来。
在他身后,是一个约莫六十年岁模样的老者,估计就是太医了。
“多谢世子爷关心,其实也用不着麻烦太医的。”
“我这身体,不似京城中那些贵女们那般娇弱。”
但韩霖羡却露出一脸不赞同的样子,手中的折扇摇了摇,“事关身体,当是重中之重,怎可马虎。”
“要知道我给你请的可是太医院左判院黄太医,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请到的。”专门给皇叔诊脉的院使他请不到,一个左判院还是没问题的。
更何况,人可是在乐然举办的宴会上出的事,他们宫里要是不做出点表示,可不好。
随后他就转头催促身后之人赶紧诊脉。
“左判院,麻烦了。”
老者微微颔首,走过去坐在了床边放好的凳子上。
众人屏息凝视,就那么看着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又舒展眉头。
韩霖羡忍不住了,这老头到底什么意思呀。
“左判院,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您好歹吱个声呀!”不吱声,把人一颗心弄的七上八下的。
左判院收回手,转头看向他,踌躇了几息才开口说,“姜二小姐身体亏空的厉害,要补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至于这次身上受的伤,不算严重,用药酒涂抹便可。”
“太医,之前来的大夫都说,那些伤痕就算好了也会留疤,您可有法子去除?”绿柳满脸期待的望着太医问。
可惜,太医也是摇头,“二小姐手背上的伤痕有点重,想要去除,怕是有些难,老夫只能尽量做到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