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我回去吧。”南笙咽下最后一口烧饼,然后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就朝那辆黑色卡宴走去。这时,车上也走下来一个男子。身穿一袭中世纪的黑色眼尾礼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约莫四十几岁。他的视线自动略过南笙,落在一旁的刘阿姨身上。“姜小姐呢?”刘阿姨一脸怪异地看向南笙。南笙几步走到中年男子面前,挥挥右手,拉回他的注意力。“走吧,我就是姜小姐。”“你是姜小姐?”中年男子眉头紧皱,面露疑惑。且不说南笙这副装扮,但他看过姜小姐的照片,好像不长她这样啊。
“哦,我知道了,我回去吧。”
南笙咽下最后一口烧饼,然后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就朝那辆黑色卡宴走去。
这时,车上也走下来一个男子。身穿一袭中世纪的黑色眼尾礼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约莫四十几岁。
他的视线自动略过南笙,落在一旁的刘阿姨身上。
“姜小姐呢?”
刘阿姨一脸怪异地看向南笙。
南笙几步走到中年男子面前,挥挥右手,拉回他的注意力。
“走吧,我就是姜小姐。”
“你是姜小姐?”
中年男子眉头紧皱,面露疑惑。且不说南笙这副装扮,但他看过姜小姐的照片,好像不长她这样啊。
刘阿姨见状,上前笑着解释道。
“秦管家,您有所不知,姜白雪小姐只是先生和太太收养的,南笙小姐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似乎怕秦管家不信,刘阿姨又添了一句。
“我可以把姜家的户口簿拿出来给您看,先生、太太和白雪小姐关系那一栏,写的的确是‘养女’关系。”
这是有多怕这位秦管家不带她走啊,这位刘阿姨竟然连这个消息都能透露。
南笙有些无奈地耸耸肩,明明她在山上是团宠。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秦管家,再耽搁下去可就要误了吉时哦。”
她也不愿在姜家门口久留,只想快些了解这一桩事。
“刘阿姨,我就信了你的话,但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别说你,就连整个姜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秦管家丢下这句话后,便领着南笙上车。
大约四十分钟后,黑色卡宴开进一中式庄园里。
车经过长长的玫瑰花道,假山喷泉锦鲤池,最终停在中式别墅大门口。
南笙下车后,抬头一看,就见门头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正迎风招展,上面还贴着俩金色的喜字儿。
这场婚礼,从头至尾都透着一抹不同寻常。
但南笙也没多问,她只需要找到新郎,然后帮他做一件事,了却因果,就能解除掉这门婚事。
“秦管家,带我去找新郎吧。”
南笙转头,澄澈的大眼睛望着秦管家,一瞬不瞬。
这一路上,秦管家对这个姜家的真千金有所改观。
她坐在车上时,双腿并拢,两只手乖巧地搁在膝盖上。再加上她未施粉黛白净的脸,和那双涉世未深一派天真的眼睛,真的很难让人不心生好感。
于是秦管家也不由得提点她几句。
“姜小姐,你既然嫁到了沈家,就要恪守本分。沈爷他不接受这门婚事,对你的态度可能会有点冷漠。但只要你住在这云顶庄园里,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老太太就不会亏待你,更不会亏待你的亲生父母,懂吗?”
“等等……”
南笙觉得自己有必要申明一下。
“秦管家,我嫁来沈家之后,和姜家再无任何关系。还劳烦你跟老太太说一下,除了事先答应给姜家的东西,其他一律都不用再给了。”
秦管家有些傻眼,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嫌给太多了。
看来那位先生选中姜家的女儿,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些事之后再说,我没有替老太太做主的权利。走吧,我现在带你去找沈爷。”
但推开婚房后,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秦管家的眉头顿时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一旁的周婶怯怯地说了一句。
“秦管家,沈爷还没有回来。”
“没事,我在房间里等他。”
南笙自顾自地走进去,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
秦管家见状,道。
“也好。”
随后又转头吩咐周婶。
“去把老太太给少夫人准备的衣服拿一套过来,给少夫人换洗”
沈爷的洁癖可是出了名的,这位少夫人若是想讨得他欢心,就必须先把自己这身行头换下。
“是,秦管家,我这就去拿。”
周婶作为云顶庄园的老牌佣人,和秦管家的配合一向天衣无缝。
南笙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衣服,虽然破旧了点,但不脏啊。
好吧,大太阳下走了半天,现在的确是有点馊了。
不一会儿, 周婶就拿了一套有点小性感的紫色天丝睡衣来。导致南笙洗完澡后,拿着研究了好一会,才给穿上。
“少夫人,您换下来的衣服我就拿走去洗了,您若有其他需要,可以拨通门把手上边的那个佣人专线,我们会马上赶到为您服务的。”
周婶态度恭敬地交代清楚后,才用脏衣篓装上南笙换下来的衣服离开。
南笙挠挠后脑勺,服务态度这么周到的吗?
“叮铃——”
右手腕上的银铃突然无风自动,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南笙将那银铃拎到眼前一看。
“小黑蛇,你说让我先把背包里那只婴诡超脱了?”
“铃铃铃……”
“什么?净化那只婴诡竟然可以获得五个功德?”
南笙的双眼顿时亮了。
师父说过,她出生皆满身业果,上辈子是作了大恶来的。按照她这样的命格,这辈子前路注定崎岖,灾厄遍地,都无法活到成年。
但她小时候实在太可爱了,把九一玄门的诸位都迷得晕头转向。
“上辈子是上辈子,这辈子是这辈子,笙儿既然入了我九一玄门,那就是我九一玄门的弟子。我们定要护她这一世周全。”
大师兄没下山之前,每年都会在她耳边念叨一句师父当年的话。
说她这条命啊,就是靠师父和这串银铃保下来的。
南笙也知道那个看起来不着调的小老头,是最疼爱她的人。
但师父并不知道银铃里还住着一条小黑蛇。
一个功德,可抵消一个业果。
这些年,她之所以这么穷的原因,就是给人办事后大都并未收取钱财,而是收取了他们的愿力。
每个人的愿力不一样,撑死能凝聚一个功德,愿力弱的甚至需要好几个人的才能凝聚出一个,但婴诡一个顶五个!
这如何能不让南笙欣喜若狂?
“嘿嘿……小黑蛇,我这就超度了这只婴诡。”
那可是五个功德啊,她七天必须消一个业果,也就需要消耗一个功德。这五个,可以供她用一个月了!
掐指一算,半个小时之内都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之后,她立即找到自己的黑色双肩包。
拉开拉链,看似小巧的双肩包,在这一刻,却如同深渊巨口一般轻松吐出一个比它本身大两倍的木箱子。
“哇~哇~”
箱子一经放出,南笙立即听到了凄厉的婴儿啼哭声。
南笙拍拍箱子。
“别闹,姐姐这就帮你解脱。”
说罢,南笙把木箱放在旁边的茶几上,再从双肩包里拿出一个小香炉。
小香炉置于被黄绸符纸包裹的木箱前,南笙一本正经地点上三炷香。
上敬九天下敬黄土,还有九一玄门的各位祖师爷,最终,将三炷香插进小香炉炉里。
“来吧,小宝贝,姐姐会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