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该因为霍则桉的话心生期待,期待一个“竹马”像男朋友那样待我……我深呼吸平复心情,对霍则桉说:“你走吧。”霍则桉走了。走的时候还留下一句:“我只是去看看盈盈,等伯父天葬那天我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再来谈这件事。”我顾不上他,忙着将父亲的遗体停放在寺庙里,等待天葬的排期。我也在这里借住下来,每日跟着听藏传佛教的喇嘛讲经。也会听他们提起,有个人很厉害,守卫了这一方的和平……喇嘛看我每天愁眉苦脸,特意开解我:“姑娘为何烦忧?”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懵了。
霍则桉的话还在继续:“就算我不同意,我爸妈也会逼我娶……盈盈,你别哭啊,我……”
话音在他看到我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霍则桉眼中闪过一丝无措,低声对电话那头说了句:“我等下再打给你。”
他匆匆挂断电话,朝我走过来:“月月,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我心冷至极地退开一步,还没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连呼吸都在颤抖。
“霍则桉,我没有要你负责,更没有逼你娶我……”
霍则桉赶忙取出手帕给我擦眼泪:“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我攥紧手指,红着眼看他:“那你是什么意思?”
对他的喜欢我已经忍了好多年,可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忍,只想要一个痛快的结果。
“霍则桉,你喜欢我吗?这么多年,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霍则桉陡然沉默下来。
许久,他才说:“月月,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盈盈那边情况很不好,我得去看看她。”
成年人,避而不答就是答案。
我仿佛被按进了水里,根本无法顺畅呼吸。
可我却偏要执着那个答案:“霍则桉,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他皱起眉,终于回答了我:“月月,我一直拿你当妹妹疼,也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
这次霍则桉没有犹豫:“只是朋友。”
莫名的,我虽然心口疼得很,却又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或许这么多年,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该因为霍则桉的话心生期待,期待一个“竹马”像男朋友那样待我……
我深呼吸平复心情,对霍则桉说:“你走吧。”
霍则桉走了。
走的时候还留下一句:“我只是去看看盈盈,等伯父天葬那天我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再来谈这件事。”
我顾不上他,忙着将父亲的遗体停放在寺庙里,等待天葬的排期。
我也在这里借住下来,每日跟着听藏传佛教的喇嘛讲经。
也会听他们提起,有个人很厉害,守卫了这一方的和平……
喇嘛看我每天愁眉苦脸,特意开解我:“姑娘为何烦忧?”
我赶忙向喇嘛行礼,说出这些天困扰我的问题:“我对一个人执着了很久,久到我已经忘了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
喇嘛双手合十,念了声佛语:“姑娘,陪伴不是爱,执念和责任也都不是爱。”
我不明白:“那……爱是什么?”
喇嘛轻笑一声:“世上万千美好,但唯有心动,才是爱。”
心动……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个词,我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那个月光下高大又穿着藏袍的身影……
我愣怔好久,直到听见有人叫我。
“唐小姐,快过来商量您父亲的天葬……”
我猛然回过神,赶忙快跑穿过长回廊,想去看父亲天葬的排期。
可就在我火急火燎跑过拐角的时候,落在神山上的日光刺进我的眼里。
视线模糊间,我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藏袍的高大男人逆着光与我擦肩而过……
转角的那一刹那,熟悉的松香味道缓缓飘来。
我心尖狠狠一震,猛然停下脚步。
几乎是下意识,我回过身朝着那个身影追去。
可等我跑回去时,长回廊中已经空空荡荡。
但我几乎能够确认,那就是达瓦嘉措。
难以言喻的失落涌上心头,我忍不住攥紧了手指。
可还没等我想清楚这股奇怪的心情是什么,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我按了按心口,接起电话,就听见霍则桉气急败坏的声音。
“时月梨!你想逼我娶你,也不用满世界告状吧?!把这些事捅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责骂给砸懵了:“你在说什么?我跟谁告状了?”
霍则桉质问我:“你敢说消息不是你放出去的?狗仔不是你找来的?我爸妈现在要收回我在公司的业务,你满意了?!”
我深吸气,眉头紧皱着点开了许久没用的微博。
一打开,热搜上的词条哐哐往外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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