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澈浅笑:“你有别的选择吗?”时安安不服,自己只是最近有点倒霉而已,“你没有我户口本怎么领的证啊?”苏言澈俯身贴近时安安,直直地盯着她,淡定地说:“钞能力”。时安安只觉得他的俊脸越贴越近,呼吸有点急促。她想往后退,可拖着打了石膏的腿,半步都难动。苏言澈薄唇轻启,眼神火热地盯着她的唇,鼻尖越凑越近,轻碰她挺拔的鼻子,又歪过脑袋,鼻尖轻碰她的脸颊,用低哑磁性的声音,说:“现在你可以履行妻子的义务了吗?”
苏言澈对时安安明显温柔了许tຊ多。
时安安两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看着他好看的侧脸,她想:这家伙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苏言澈抱着时安安刚到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商务车停在前面,司机下车打开了车门。
他给时安安调整了座椅靠背,让她能舒服地靠着休息。
时安安还沉浸在他那句“我带你回家”的幸福里。
回家,很久没有人欢迎她回家了。
但他们现在要回的也不算她的家,只是暂时的一个住处,以后她还是得另外找归宿。
那个有爸妈的家,也不属于她。
自从奶奶不在那个家里生活,再也没有人过问她。
时安安并不难过,只是有点落寞,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出生在一个对自己没有温情的家庭里。
苏言澈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温情,会被她敏感地捕捉到,并无限放大。
那一夜后,苏言澈让陈秘书寻找时安安,并把她查了个底朝天。
对于这个女孩,苏言澈对她有不幸童年的共情。
苏言澈从小也是坎坎坷坷长大的,失去了母亲后,他很快也失去了父亲的呵护。
虽然在意她和斯南的联系,但那天酒醒,看她躺在自己旁边,苏言澈明白,只要能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他从车上拿出一张合同,递给时安安。
时安安接过合同仔细看了,上面居然写着,让自己和他结婚一年,一年后自行决定去留。
无论去留,都会给她一套房产和一大笔现金补偿。
她侧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苏言澈:“为什么要和我签合同?”
苏言澈目光定定看着前方:“苏二太太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你不觉得现在只有我能保护你吗?”
自从和他出席游轮家宴,她就被苏二太太那伙人盯上了,又是下药又是绑架,时安安明白自己是彻底陷入了豪门之争。
时安安觉得他好像说的没毛病。
苏言澈见她犹豫:“一年后我会处理完家事,他们威胁不到你,你可以自己决定去留。”
时安安看着他,总觉得他说出来的话,有那么点可信,一年后自己就可以走,也不吃亏。
她挥笔签下了合同,“苏先生,接下来我的安全就靠你了!”
老陈开车很稳当,时安安一点都没被颠簸到,就到郊外别墅了。
苏言澈从自己这边下车,绕到时安安那边,保镖上前打开车门,要帮他把时安安扶出来。
他伸手阻止了保镖的动作,自己弯腰进车里,把时安安的胳膊环绕在自己脖子上,把她抱了出来。
时安安好像习惯了他的怀抱,健硕有力的臂膀,满满的安全感,还有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醇厚不腻。
她心里并不排斥。
苏言澈抱着时安安一进门,时贝贝就跑了出来迎接。
“姐,你回来啦,我以为你要住院休养呢!”时贝贝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
“医生会定期上门给你检查的,我安排了护士来专门照顾你的起居。”
苏言澈并没有正面回答时贝贝,而是低头对怀里的时安安交代两句。
时贝贝本来以为让时安安长期住院,自己能和苏言澈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
谁知道被苏言澈直接揭穿了自己的意图。
但是时贝贝并没有打算放弃计划离开苏家,她觉得凭借自己的姿色,只要能留在苏言澈身边,早晚能成事。
现在哪怕是要认错,做小伏低,也要讨好姐姐留在苏家。
苏言澈并没有对她放下警惕,他交代过何妈,随时注意时贝贝的动向,不要让她再做出伤害时安安的事情来。
时贝贝殷勤地跟着他们进了房间,给时安安脱鞋子,盖被子。
“姐,你安心养伤,我跟爸妈说了,你受伤了,他们都怪我太不小心,让我在这好好照顾你。”
时贝贝在旁边一脸自责地说。
时安安安慰她:“这事不怪你,贝贝,你学业忙就回学校,不用在意我,我在这何妈会照顾我。”
时贝贝听姐姐让自己走,赶紧说:“不忙不忙,你的身体最重要,我哪能扔下你不管。”
苏言澈在一旁冷冷地说:“你出去吧我们有话说。”
时贝贝识趣地走了。
时安安见苏言澈对妹妹态度冷淡,问他:“你为什么这样对贝贝?她年纪小,还不懂事。”
苏言澈并不回答她,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色的小本子,放在时安安被子上。
时安安只觉得这玩意儿有点眼熟,像结婚证!
她拿起来打开一看。
天神呀!这居然是自己和苏言澈的结婚证!
时安安疑惑的问:“这是真的吗?我没跟你去领证啊。”
苏言澈把小本本从她手上拿回来:“如假包换,从今天起,你就是苏夫人了。”
苏夫人!
时安安感觉十分不习惯,她说:“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我只是个一年的合同工而已。”
确实,两人只是签了一年的合同。
她突然想到,刚在车上签了合同,这就连结婚证都有了!苏言澈是早有预谋啊!
她不服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同意跟你签合同,连结婚证都办好了!”
苏言澈浅笑:“你有别的选择吗?”
时安安不服,自己只是最近有点倒霉而已,“你没有我户口本怎么领的证啊?”
苏言澈俯身贴近时安安,直直地盯着她,淡定地说:“钞能力”。
时安安只觉得他的俊脸越贴越近,呼吸有点急促。
她想往后退,可拖着打了石膏的腿,半步都难动。
苏言澈薄唇轻启,眼神火热地盯着她的唇,鼻尖越凑越近,轻碰她挺拔的鼻子,又歪过脑袋,鼻尖轻碰她的脸颊,用低哑磁性的声音,说:“现在你可以履行妻子的义务了吗?”
时安安的小脸颊瞬间通红。
没有人能经受住苏言澈这样撩拨吧。
这家伙说没谈过恋爱,挑逗人倒是有一手。
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他那火热的眼神。
然后磕磕巴巴地回应:“你现在…连个残废…也…也不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