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肃比他年长几岁,闻言不赞同的皱了下眉,但很快又回归于平静。只是当着时泽白的面,直接关上了门。姜欢看着邵肃的举动,听着时泽白的指责,心里涌起一阵难堪。她低低出声:“学长,抱歉,让你受牵连了。”邵肃将外卖放下,随意开口:“没事,但与其让他一直这么纠缠你,不如早些把话说清楚。”他说话向来直接,也一针见血,戳破了姜欢能避则避的心思。姜欢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热,随即点了点头:“好,我会的。”
时泽白看着他风轻云淡的神情,眼里瞬间跳跃怒火。
他猛地站起身来:“姓邵的,我跟姜欢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更不需要你在这里假好心。”
邵肃比他年长几岁,闻言不赞同的皱了下眉,但很快又回归于平静。
只是当着时泽白的面,直接关上了门。
姜欢看着邵肃的举动,听着时泽白的指责,心里涌起一阵难堪。
她低低出声:“学长,抱歉,让你受牵连了。”
邵肃将外卖放下,随意开口:“没事,但与其让他一直这么纠缠你,不如早些把话说清楚。”
他说话向来直接,也一针见血,戳破了姜欢能避则避的心思。
姜欢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热,随即点了点头:“好,我会的。”
邵肃看了眼时间:“晚上我在深圳还要参加一个会议,你是想让裴云霄陪着你,还是我给你调配一个护工?”
姜欢想了想:“就让队长陪着吧,他很是上心,就像我的大哥一样。”
邵肃没再说什么,给姜欢把外卖摆好,就出去了。
出门时,他看着时泽白,慢慢开口:“我不参与你和姜欢之间的感情纠葛,但现在,她已经跟你分手了,我自然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时泽白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色,深深感觉到一丝压迫感。
他冷冷出声:“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的。”
邵肃看她一眼,抬步离开,竟是一副完全没把时泽白放在眼里的模样。
时泽白看着他挺括的背影,气的眼里都有血丝攀爬。
他从未在一个人面前感觉到如此挫败过,可邵肃那种运筹帷幄的感觉,却像是一块巨石重重压在他心头。
时泽白在外面等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样子,才走进病房。
看着姜欢,他心里蓦然腾起一丝愧疚,却逼着自己直视她。
“念之,对不起,六年前的事情,是我没有弄清楚,错怪了你。”
姜欢看着他诚恳的目光,面色却是平淡至极。
她的沉默是一种无声的拒绝,因为时泽白的没有弄清楚,她六年的青春白费,岂是一句对不起能弥补的?
在这份沉默中,时泽白心里越发焦躁,他上前一步,低低道:“念之,我知道我错了,你要打要罚我都受着。”
姜欢终于认真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开口问了他一句话:“时泽白,你的道歉我不接受,也不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一切。”
“以前是我看不清你,可现在我看清了,当初在全国赛上说过的话,句句发自肺腑,根本不可能有回旋的余地。”
“你从来没有坚定的选择过我,也没有相信过我,你又凭什么让我接受跟你回到曾经。”
时泽白对上她的清眸,心里顿时一刺。
他心跳的飞快,血液尽数冲向大脑,几乎要冲毁他好不容易才强行拼凑起来的理智。
他紧紧看着姜欢,喉结滚动下,吐出口的声音也艰涩至极:“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姜欢突然觉得有些厌烦,她看着时泽白,淡淡开口。
“时泽白,我用一只手换来的顿悟,但凡回头多看一眼,都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