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清晨裹挟着丝丝凉意。秦蔓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感受不到丝毫温度,只有床单上轻微的褶痕证明昨晚有人在这睡过。她刚掀开被子趿上拖鞋,霍砚迟从衣帽间里走出来。一身矜贵翩然的深色西装高定,眉宇间已经恢复了淡淡寒意和些许的漫不经心,冷硬的下颚线流畅,衬得轮廓俊逸明朗。狭长深眸中映着她娇俏漂亮的容颜,薄唇轻抿着。修长的手指正在扣银盘腕表。离开床第之事,他们之间向来相敬如宾。秦蔓弯眼一愣,“早上好。”
秦蔓的眼瞳微颤,汗毛悄然无息的竖起。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
和他认识没有二十几年,也有十几年了,在她的认知里,霍砚迟这个人向来冷淡,话少,禁欲,算得上是一朵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高岭之花。
可结婚仅仅两个月不到,却多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霍砚迟这个人,根本不禁欲。
从第一次开始,他的所有动作,都极具有侵略性。
房间里很静,静到好似只能听到彼此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蓦地,轻盈细密的吻落在她盛满星辰大海般的眼睛上,最后移至唇上,深深的吸吮着。
房间内的气温攀升,悠长缠绵的吻,更是加剧了暧昧的生长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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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清晨裹挟着丝丝凉意。
秦蔓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感受不到丝毫温度,只有床单上轻微的褶痕证明昨晚有人在这睡过。
她刚掀开被子趿上拖鞋,霍砚迟从衣帽间里走出来。
一身矜贵翩然的深色西装高定,眉宇间已经恢复了淡淡寒意和些许的漫不经心,冷硬的下颚线流畅,衬得轮廓俊逸明朗。
狭长深眸中映着她娇俏漂亮的容颜,薄唇轻抿着。
修长的手指正在扣银盘腕表。
离开床第之事,他们之间向来相敬如宾。
秦蔓弯眼一愣,“早上好。”
又看向墙上的挂钟,“都七点半了,你起来怎么都不叫我呀。”
霍庄的规矩极重,早餐时间固定在八点。
她昨天还在电话里答应老太太今天过去陪她老人家吃早餐的。
霍砚迟扫了眼她胸前若隐若现的痕迹,眸光稍暗。
“我给霍庄打过电话了,早上不过去。”
秦蔓默默松了口气,亲昵的上前挽他的手臂,“老公真体贴。”
霍砚迟深深的睨了她一眼,“去洗漱,下去吃早餐。”
“好的。”
秦蔓轻快的应下,优哉游哉的洗漱换衣服。
等下楼时,霍砚迟已经一本正经的坐在餐桌旁,端着咖啡细品着,眼睛落在桌上平板上。
她脚下的步子顿了顿。
对于昨天他和桑悦的绯闻,他只字未解释。
察觉到她的视线,霍砚迟掀了下眼皮。
秦蔓走过来,保姆正好端着她每天早上起来都必须要喝的蜂蜜水过来。
这座宜两居是霍砚迟的私人别墅,她住进来之前,就只有霍砚迟一个人,冷清的很。
这保姆还是她搬进来后,自己找的。
主要是她不会下厨,点外卖的话,身份缘故,不是很方便。
她道了声‘谢’,接过抿了口,看了眼对面的男人,漫不经心的问,“这一届金曲奖的颁奖典礼你看了吗?”
“没看。”
男人神色淡漠,没了昨晚那份独有的温情。
她哦了声,扬着眉梢,“那你应该看看的,这次获得最佳金曲奖的人是桑悦,她正好是你们霍氏航空的代言人,最近流量和话题度都挺高的。”
高到连‘隐婚’的绯闻都往外爆了。
而这桩绯闻的另一个主人公,正气定神闲的坐在她对面吃早餐。
“你呢?”霍砚迟问。
秦蔓委屈的瘪瘪嘴,“你这属于人身攻击了。”
”我可没她厉害,人家去年连出7首OST,又有两张主打专辑,全网播放量破五亿了,我呢,平平无奇小透明,被抄袭了,还被她粉丝说蹭热度。”
空气中安静了半分钟。
男人不再继续追问,不为她抱不平,好像也没听懂她的旁敲侧击。
在尴尬的氛围即将凝聚上来时,她俏皮的眨眨眼,“哎,赚钱太难了,要不……你养我好不好?我都不想努力了。”
霍砚迟敛眸,睨着她那张堆满笑意的脸,“重点。”
她笑眯眯,顺着台阶下来,“看上个了包。”
不多时,一张金卡推了过来,她拿起扬起眉梢,“谢谢老公。”
既然他现在不想解释,等会到了霍庄,总归有他要解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