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看着他冷峻寒峭的脸,长睫翕动了两下,脖颈主动往霍柏手里送,笑吟吟说:“我洗澡了,很干净。”霍柏盯着她的笑脸看了会儿,倏然收紧了手,扣着她脖子几近粗暴的攥着她进了房间,脚下一带,房门关上,神情冷厉,语气森寒,“南絮,要作死没人拦着,不过死远点,别脏了我跟清禾的眼。”017谈情霍柏下手挺重的,南絮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南絮疼得眼前一阵空白,眼角溢出了生理泪光,发丝散了几缕搭在脸上,
南絮看着他冷峻寒峭的脸,长睫翕动了两下,脖颈主动往霍柏手里送,笑吟吟说:“我洗澡了,很干净。”
霍柏盯着她的笑脸看了会儿,倏然收紧了手,扣着她脖子几近粗暴的攥着她进了房间,脚下一带,房门关上,神情冷厉,语气森寒,“南絮,要作死没人拦着,不过死远点,别脏了我跟清禾的眼。”
017 谈情
霍柏下手挺重的,南絮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
南絮疼得眼前一阵空白,眼角溢出了生理泪光,发丝散了几缕搭在脸上,看起来尤其的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越发的想要欺负。
霍柏眼神阴翳幽沉,手掌下是柔腻的肌肤,触感极佳,颈动脉律动急促,只要稍稍用力,便能让这种律动停止。
南絮缓了片刻,等后背的痛意慢慢散去,才缓过神。
她抬手抓住霍柏的手臂,没用力,只是轻轻的搭在上面,像只柔顺的猫讨好的蹭了蹭。
南絮看着霍柏的黑眸,尽管被掐住脖子,呼吸有些不畅,她还是扬着笑,“霍柏,我并不想作死,我只是……想要你。”
她笑得矜傲,语气平静中又带着某种坚定,一双眼睛,亮的勾人。
“霍柏,我要你。”
霍柏定定的看着南絮,脸上情绪莫测,掐着南絮脖子的手却松了几分,拇指指腹,抚慰般摩擦着她的颈部肌肤。
他胸腔闷哼了声,嘴角邪气的勾了下,声音低沉蛊惑:“怎么要?”
南絮弯眸,明艳的笑开,她抬起藕臂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霍柏没动,垂着眼帘,静静的看着南絮近在咫尺的脸。
片刻后,霍柏抬手抽掉了门口的房间,房间倏然就暗了下来,南絮笑了声,往男人身上一跳,有力的手臂稳稳的拖住了她。
房间里还是没开灯,霍柏在浴室洗澡,哗哗的水声,衬得房间愈发的静谧。
南絮全身酸沉的趴在床上,黑发散在裸露的背上,像只慵懒餍足的猫,呆呆的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水声停止,霍柏裹着浴巾出来,他去门口将磁卡插上,房间的灯亮了起来。
南絮拢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霍柏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后拿起放在床头的腕表,低垂着眼,动作优雅的戴上。
“东西呢?”霍柏看都没看她一眼,声音很是冷然。
南絮撩了下头发,笑了,“刚才床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问我要?过河拆桥!”
霍柏乜了她眼,“跟你,有谈情的必要吗?”
南絮从床上起来,她站在霍柏跟前,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怎么没有了?霍柏,我要你,你以为我只是想要你的身体?”
她手指抵着霍柏的心脏处,俏皮笑道:“我还要这个位置,我要把许清禾赶出去,让你的心里只能想着爱着我一个人。”
霍柏抓住她的手指,哼笑了声:“南絮,自信是好事,过度自信,那便是愚蠢了。”
说完霍柏甩开她的手,厉声道:“东西拿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凶什么?”南絮啃了下霍柏的下巴,“给你就是了。”
南絮捡起地上的浴袍穿上,走到外面,从手包里拿出那枚复古耳坠,她盯着看了两秒,然后将它递给了霍柏。
她掀唇,叹笑了声:“霍柏,我跟你不一样,我向来言而有信。”
就在今天下午,霍柏收到一份私人快递,里面是一幅许清禾的素描画,举止神韵,都刻画得恰到好处,唯一特别的点,是画像中的许清禾只戴了一枚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