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听我解释,我没——”话没说完,却忽然被对方掐住脖子。男人目光嫌恶无比:“你可真有能耐,一次又一次叫我知道,你还能更恶心!”“……唔”傅屿辰摇头挣扎,可沈阮柠眼中的杀意却越来越浓。她真的没想再跟他沾上关系。为什么就不肯信她一次。好难受,她要窒息了。渐渐地,她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其实,这样死了也好……可这时,沈阮柠却忽然甩开她。“咳咳!”她颤颤地趴在床边,大口呼吸着空气,头顶上方传来冷酷一句:“把她送去郊区,以后不准这人出现我面前脏了我的眼。”
医生的话如惊雷,震得周围忽得死寂。
下一秒,沈阮柠忽得猩红了眼抓住傅屿辰,满眼森寒质问:“你肚子里怀了哪个野男人的种?!”
傅屿辰还没从震惊回过神,脑海忽得一阵刺痛,那一个月被按在地上折辱的记忆凌迟一般涌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拼命摇头,挣扎,却惹来沈阮柠更用力的拉扯:“和谁做了你能不知道?还是说人太多了,你自己都记不清了?”
手腕剧痛,可记忆里痛苦混乱的画面令她更痛!
“求求你不要问了!”
“……救命!救我!”
傅屿辰涕泪四流,又哭又求,说不出的狼狈。
一旁的医生看出不对,试探插话:“傅总,沈小姐情况不对,您有话好好说,不能再刺激她了。”
沈阮柠冷笑,拎起傅屿辰往房间里拖:“故意装疯是吧?”
“给她打镇定剂!”
很快,药液被注入傅屿辰的身体,她被迫昏睡过去。
梦里并不安稳,她好像回到苦难开始的前一天——
那晚,沈阮柠喝醉酒,她把人带到了酒店,抱着隐秘的小心思照顾他,她没想到自己真的能得偿所愿。
被他压着,没入身体的那一刻,她很疼却满足笑问:“阮柠,今晚过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欢你!”
一夜折腾,她自以为修成正果,可醒来却已经落到了绑匪手里。
随后,是暗无天日的折磨。
药效过后,傅屿辰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撑起身,摸过手机一看,是傅奶奶来电。
她愣了一瞬,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起,傅奶奶大概是这个世界上能唯一给她温柔的人了。
划开接听——
“屿辰啊,奶奶听说你怀孕了,和阮柠结婚的事你要不还是考虑一下,毕竟你们都有孩子了……”
老人欣喜的话怔住傅屿辰。
傅奶奶以为孩子是沈阮柠?
她两个月前确实跟他有过,但……
“奶奶——”
“傅屿辰,你休想把孽种栽赃到我头上!”
冷酷的话一落音,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夺过手机,嘭的扔远!
四目相对,沈阮柠眼中的杀意刺的傅屿辰一个哆嗦。
“不,你听我解释,我没——”
话没说完,却忽然被对方掐住脖子。
男人目光嫌恶无比:“你可真有能耐,一次又一次叫我知道,你还能更恶心!”
“……唔”
傅屿辰摇头挣扎,可沈阮柠眼中的杀意却越来越浓。
她真的没想再跟他沾上关系。
为什么就不肯信她一次。
好难受,她要窒息了。
渐渐地,她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其实,这样死了也好……
可这时,沈阮柠却忽然甩开她。
“咳咳!”
她颤颤地趴在床边,大口呼吸着空气,头顶上方传来冷酷一句:“把她送去郊区,以后不准这人出现我面前脏了我的眼。”
“好的,傅总。”
韩安妍出现在门口。
傅屿辰抬头看去,沈阮柠的背影已经看不见。
可话却若如同利刃,一直捅在她的心间。
她是脏了。
如果能重来,如果知道喜欢他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她再也不会喜欢了。
两个小时后,傅屿辰被送到了郊区的公寓。
她浑浑噩噩下车,正要离开,身后忽然传来韩安妍得意的问话:“那些绑匪怎么折磨你的?我听说有钢针,烙铁,还有他们肮脏下流的身体。”
傅屿辰面色一白,差点摔在地上。
内心最不堪的伤疤就这么再次被韩安妍揭开,她僵硬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韩安妍:“你怎么知道这些?”
韩安妍恶毒的表情再也不遮掩,下车朝她靠近,压低的声音恶意满满——
“不仅我知道,阮柠也知道,虽然是我提议让他晚交赎金,可他说了,早就厌恶你的骄纵跋扈,现在你怀上孽种,他总算摆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