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俊父亲苏长远是赵吉当王爷时的结拜兄弟,赵吉登基后,苏长远驻守边疆,金兵来犯,苏长远每每出征必胜,赵吉原要将苏长远册封为异性王,殊不料金人大举侵犯,苏长远战死,苏长远的伯父苏英东、哥哥苏长歌身首异处。7、一将功成竹笛的音在夜里响起,忽急忽缓,笛声中含着欲说还休的缠绵情绪。少年坐在房顶上看一轮弯月如钩,勾得是他心中厚重的往事,少年的目光落在院子里紧闭的窗户上。多少的夜晚,他在皇城的屋檐上
苏俊父亲苏长远是赵吉当王爷时的结拜兄弟,赵吉登基后,苏长远驻守边疆,金兵来犯,苏长远每每出征必胜,赵吉原要将苏长远册封为异性王,殊不料金人大举侵犯,苏长远战死,苏长远的伯父苏英东、哥哥苏长歌身首异处。
7、一将功成
竹笛的音在夜里响起,忽急忽缓,笛声中含着欲说还休的缠绵情绪。少年坐在房顶上看一轮弯月如钩,勾得是他心中厚重的往事,少年的目光落在院子里紧闭的窗户上。
多少的夜晚,他在皇城的屋檐上游走,皇城万千子民在他的脚下酣然入梦,他在门禁森严的宫殿里面圣,三千禁卫军无人知晓他的抵达,一君一臣在秘阁里面面相对,赵吉循循善诱待他亲厚如同父亲。
满潮文武都不知赵吉的抱负,赵吉像是平衡两极的皇帝,看不出他的本意,赵吉对苏俊全盘托出他不想被金人蚕食江山,也不想百姓蒙受战火。皇帝对着苏俊,仿佛看见年少时的玩伴。
那是苏俊真正的父亲,战死沙场的苏长远。苏长远陪伴赵吉长大,而今早已战死沙场,尸骨无存。皇帝赵吉为他刻下一个牌匾,苏长远,留在他的秘阁中,到了忌日,独自默默纪念。
苏长远没有给苏俊留下太多的遗产,一座硕大的将军府,里面空空如也,四处积满灰尘,蜘蛛在门廊上结下缠绕的蛛网。
将军府第周边巷口夜里听闻将军府的哭声,如同百爪挠心。分明无人居住的府邸,夜里似有人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地哭泣。
苏长远过的是征战沙场的生活,将军府从来都是闲置,苏俊的母亲是太后的外孙女文安郡主钱氏,太后唯一女儿生的孩子,太后的女儿不幸死于难产,太后将外孙女自小养在宫中,按照公主的待遇。太后对文安郡主百般疼爱,文安郡主到了婚配的年纪,太后有意将她留在京城,可她独独对太子身边英姿非凡的苏将军动了心。
苏长远原本不打算娶妻,苏家军常年征战在外,战死疆场是常态,他无意安家,生怕妻子刚过门就守寡,奈何文安郡主执意非他不嫁,皇帝赵吉唯有下旨许配郡主。
文安郡主嫁给苏长远后,夫唱妇随,把嫁妆尽数换成军粮,曾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文安郡主,学会亲手为前线士兵缝补衣物,学会包扎照顾伤兵,逢年过节更是亲自下厨做饭,文安郡主一举一动获得苏家军的爱戴。
文安郡主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甘愿跟随丈夫的踪迹,她许下生死相许的誓言,苏长远若要马革裹尸,文安郡主怕也是要紧紧相随。
太后爱文安郡主心切,总是放心不下郡主在外漂泊的日子,她在京城大举修建将军府望文安郡主能定居京城。
直到文安郡主诞下一子,太后赐名苏俊,文安郡主决定要暂时告别风餐露宿的边疆,带幼儿返京城安居,顺道拜见多年不见的太后。
边疆距离京城路程遥远,苏长远的远房叔叔苏伯决意一路护送,然而就在文安郡主动身前,金军大举来犯。苏长远率兵迎敌,怎料金军此番冲锋派遣了巫师随行,苏长远旧疾发作,头疼欲裂出现幻觉,武功尽废,万箭穿心而过死在了沙场上,尸首悬挂在金兵大营以示警戒。
兄长苏长歌为了要回苏长远的尸首,按照双方协定,只身前行敌军营协谈,竟也被金兵乱刀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