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江笙也会跟在他身后,叫他【廷予】。现在却只是叫他【乔先生】。乔廷予心中的石头越来越重,他看着江笙和何嘉瑞旁若无人的亲密。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江笙会拒绝他,也无法理解自己这样的情绪是因为什么。“江笙!”眼看着江笙和何嘉瑞的身影快要走远,乔廷予不受控制地喊出声。江笙回过身,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消失。乔廷予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照片,是江笙弯着嘴角,黑白色的遗照。突然炸开的钝痛让乔廷予弯下了腰,他的视线逐渐模糊。
江笙心里一惊,和上辈子格外相似的问句。
只是上辈子的乔廷予远没有现在这样友善,他可以说是强硬地通知了江笙。
谈话的内容江笙现在还能想起。
那时,乔廷予将拟好的协议推到她面前,淡漠又疏离:“这是协议,我们只需要在父母媒体面前扮演好夫妻的角色,其他的最好都别管。”
“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决定,如果你有需要,随时可以和我离婚。”
当时的江笙对乔廷予几乎是言听计从,即使是听了这样的话,还是签下名字,最后换来了痛苦的三年和……死亡。
今天,大概也是这样的事情吧。
让她成为江韵的替身,待在她身边。
然后等江韵回心转意,再轻而易举地将她推开。
江笙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
江笙微微一笑,抽回手,对上乔廷予的眼睛:“乔总,不好意思,我有约了。”
然后指了指乔廷予身后,乔廷予转头看去,是抱着一捧玫瑰花的何嘉瑞。
乔廷予难以应对这样的变故,在之前和其他女人的相处中,他不需要这样小心地邀请。
也不会……被拒绝。
他握了握空荡的手,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像是堵了块石头,让他觉得呼吸不畅。
这时,就见江笙客气地挥了挥手:“乔先生,麻烦让一让。”
乔廷予微微侧开身,紧紧盯着江笙的背影。
只见她步伐轻快地走到何嘉瑞面前,接过花,笑着:“等很久了吗?”
何嘉瑞注意到乔廷予的眼神。
对视间,他自若地揽过江笙,像宣战,又像炫耀:“廷予哥,我和笙笙先走了。”
【笙笙】
原来他们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了吗?
从前江笙也会跟在他身后,叫他【廷予】。
现在却只是叫他【乔先生】。
乔廷予心中的石头越来越重,他看着江笙和何嘉瑞旁若无人的亲密。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江笙会拒绝他,也无法理解自己这样的情绪是因为什么。
“江笙!”眼看着江笙和何嘉瑞的身影快要走远,乔廷予不受控制地喊出声。
江笙回过身,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消失。
乔廷予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照片,是江笙弯着嘴角,黑白色的遗照。
突然炸开的钝痛让乔廷予弯下了腰,他的视线逐渐模糊。
四周脚步错乱,尖叫声,在他耳边响起。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看见江笙向他跑过来。
……
“乔廷予,你醒醒!”
江笙的声音穿过一切,将他从模糊的黑暗中救起。
他费力地睁开眼,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呛鼻。
江笙站在他床边,还在轻声唤着:“乔廷予,感觉怎么样?”
乔廷予用力闭了闭眼,将不适感压下。
江笙侧身让开,让医生做检查。
“神经性晕厥,焦虑,压力太大。”医生在纸上签下几行字,递给江笙,“去拿药吧。”
江笙接过单子,又递回给乔廷予:“我刚才已经给你助理打电话了,他稍后就到。”
“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就转身离开。
根本没有给乔廷予开口的机会。
乔廷予盯着她离开的背影。
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江笙对他永远是公事公办的态度,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决绝的背影。
“江笙!”乔廷予不自觉地叫出声,“我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