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好哄,随便给点东西就能打发。“我能吃多少呢?”“七分饱。”曲星河更高兴了,因为他还没有吃晚饭,他能吃很多的。时间不早了,两个人一起回了家,曲星河换了睡衣,靠在床头看剧本。他还背不住词,现在正在竭尽全力地背诵。“女人,你居然敢打我……”“呵,女人,你自己点的火,你自己来灭……”他努力地背着台词,一抬头,发现秦延青已经洗完了澡,赤着上身在朝他走过来。男人头发
他真的很好哄,随便给点东西就能打发。
“我能吃多少呢?”
“七分饱。”
曲星河更高兴了,因为他还没有吃晚饭,他能吃很多的。
时间不早了,两个人一起回了家,曲星河换了睡衣,靠在床头看剧本。他还背不住词,现在正在竭尽全力地背诵。
“女人,你居然敢打我……”
“呵,女人,你自己点的火,你自己来灭……”
他努力地背着台词,一抬头,发现秦延青已经洗完了澡,赤着上身在朝他走过来。
男人头发湿漉漉的,半遮住眉目,反而多了一丝神秘。他脸上带着水珠,喉结凸起,锁骨格外清晰精致。
最重要的,是他流畅的肌肉线条。
肩膀够宽,腰线窄瘦有劲,水珠顺着腹肌往下滑。人鱼线蔓延到浴巾深处,再也看不清。
曲星河傻呆呆地念出台词:“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小腰真细……”
秦延青挑起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我……”曲星河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他真的只是在背台词啊,“我,我不是说你细!我也不是……也不是说你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是说,你真的很好看,不是,我……我………”
他越描越黑, 一张脸涨得通红,“也不是说你不好看,就是很好看,但不是引起了我注意的那种好看……”
秦延青眸子黑沉,起了逗他的心思,“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吸引不了你的注意力?”
“我不是这个意思!”曲星河赶紧摇脑袋,费力地解释,“你很好,我……”
他嘴笨,明明只需要说一句在练习台词就行了,非要来这么一段欲盖弥彰的话。
秦延青坐到他身侧,带着潮湿的暧昧,嘴唇落到他的颈侧,舌尖舔上他的耳垂,滚烫炙热的热气辗转反侧。
牙齿摩挲着软肉,缠绵动人,似乎有着哗哗的水声。
曲星河整个人都在颤栗,推了推秦延青,“我,我要看剧本。”
秦延青没有再逗他,转而把他抱在怀里,胸腹贴着他的后背,同时伸手把落到被子上的剧本捡起来,翻开。
他身上还有着水汽,头发上的水珠时不时落到曲星河的颈窝,冰得曲星河浑身一颤。
靠得好近。
剧本被一页页翻过去,男人沉稳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曲星河头晕眼花,根本看不进去。
秦延青看完了剧本,心情复杂,下巴搁在曲星河肩头,哑声问:“真要演这部?”
曲星河眨眨眼,“不行吗?”
“……人设,不太适合你。”
是不是不想让他演了!
又想把他关在家里!
曲星河这时候反而警觉起来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我喜欢,我想演。”
喜欢七个王子和玛丽苏的故事吗?
秦延青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指,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温声道:“我陪你背剧本吧。”
“你明天不上班吗?”
秦延青漫不经心地答:“陪你。”
那就是他有空!
曲星河眼睛一亮,扭过头来,“那我们谈谈离婚吧!”
离婚?
又是离婚。
一把无名火瞬间从心底里窜起
短暂地沉寂以后,秦延青放下剧本,拉着曲星河的手,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眸子骤然暗沉下来,“摸我。”
“啊?摸……摸哪啊?”曲星河懵了,手心贴着精瘦结实的腹肌,肌理分明,滚烫如一把不熄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