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知月抬眸看向陆砚丞,声音轻和。“真是麻烦你了砚丞,其实你不用每天过来接我,我可以自己回去的。”陆砚丞笑了笑,声音温和:“没事,又不麻烦。”蓝知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还想再说说些什么。可还没等女人说完,陆砚丞便沉声打断道:“知月,你要再和我客气,我可真要生气了。”闻言,蓝知月也不再多言,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夕阳下,二人一前一后的身影若隐若现,画面是那般美好和谐。……傍晚,云和别苑。昏暗的灯光下,映射着男人落寞孤寂的身影。
蓝知月转身刚要回应,忽然,一个趔趄,身子便止不住地往前倾倒。
见状,陆砚丞赶忙跑上前,一把抱住了女人,语气关切。
“没事吧?你慢些,恢复需要时间,不用太急,我反正会陪着你。”
蓝知月忙艰难地站起身子,微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砚丞,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
陆砚丞沉声应了声,紧皱的眉头这才稍稍舒展。
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女人回到轮椅,语气温和。
“走吧,我们回去吧。”
蓝知月抬眸看向陆砚丞,声音轻和。
“真是麻烦你了砚丞,其实你不用每天过来接我,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陆砚丞笑了笑,声音温和:“没事,又不麻烦。”
蓝知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还想再说说些什么。
可还没等女人说完,陆砚丞便沉声打断道:“知月,你要再和我客气,我可真要生气了。”
闻言,蓝知月也不再多言,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夕阳下,二人一前一后的身影若隐若现,画面是那般美好和谐。
……
傍晚,云和别苑。
昏暗的灯光下,映射着男人落寞孤寂的身影。
宋砚南一脸憔悴,抬眸看着眼前的楼房,眼底间的情绪翻涌。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屿禾,又为什么要来这。
只是冥冥中,他内心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念头催使着他。
他想见见蓝知月,哪怕只是偷偷地,远远的看一眼就好。
想到这,宋砚南眼眸忽的一暗,眼底间闪过一丝愧疚自责。
记忆中,他与蓝知月三年的婚姻,他好像从未陪她回来过一次。
他之所以能找来这,也不过是凭着模糊的记忆,蓝知月同他提过几次的住址找来的。
ʟʟʟ甚至,宋砚南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找对,亦或是她的家早搬去了新住处。
他到现在都依稀记得,曾经蓝知月总是一脸欣喜地同他讲小时候的事,讲她从小长大的家是怎样的,屿禾市又是多么多么美好,想带着他一起回家看看。
但每一次,宋砚南都是一副不耐烦的神情。
面对她一起回家的邀请,都是淡漠地回绝,以各种理由借口搪塞。
渐渐地,蓝知月好像再也没同他提起过,他也不曾关心过她的情绪。
只是宋砚南从未注意过,蓝知月从满心的欢喜到最后的失落。
直到现在,他好像才意识到,他对蓝知月的亏欠远远不止是负伤的双腿和不得不断送的梦想。
宋砚南沉着双眸,深呼了口气,这才缓缓踏入了楼房。
他凭着模糊的记忆,找到了蓝知月口中的住址。
男人抬眸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却是踌躇在门前不敢上前。
他很想敲响那扇门,但是他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蓝知月,见到她又该说些什么。
这时,电梯门倏地打开,紧接着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宋砚南眼眸忽的一颤,下意识地躲在走廊的转角处。
下一秒,蓝知月和陆砚丞的身影缓缓出现在眼前。
宋砚南脸色骤沉,眼底间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这时,耳边传来陆砚丞温和的声音。
“知月,明天过年,你来我们家一起吃饭吧,我来接你。”
蓝知月忙摆了摆手:“不用,砚丞,过年我怎么能再打扰,我没关系的……”
可还没等女人说完,陆砚丞便沉声打断,一字一句道。
“知月,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我爸妈早把你当成干女儿了,我家也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