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耍尽手段才能有今天的地位,没想到那女人的女儿时至今日还想试图爬到她们母女的头上。这种事情,她绝对不会允许发生!那个女人和她的女儿,都只配给她们母女当垫脚石!……第二天,荣真真按照信息上的地址准时赴约。她一杯咖啡还没端起来,就见到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坐在了她的对面。“东西呢?”荣真真问道。男人立刻将一个信封推到了荣真真面前!荣真真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叠照片。当她拿出照片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眼里闪过一丝狰狞之色。
不过想归想,但当梁柚白近距离盯着对方那好看的下颌线时,还是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商泽舟这时已经将梁柚白放到了被子上,正准备撤退却因某人勾住了脖子进退两难。
二人的鼻尖差点就要撞在一起了。
梁柚白紧张又激动的闭上了眼睛。
糟了!
迟到了三年的洞房花烛夜,难道就要在今晚补上了吗?
紧张的氛围感瞬间被拉到了极致。
梁柚白感觉到男人的大手覆盖上了她的手。
她的心跳也在这个时候骤停了一下。
来了!来了!!!
商泽舟一把扯掉了梁柚白紧勾着他脖子的手,直接合衣在她身边躺下。
梁柚白感觉身上的压迫感骤然消失,立刻睁开了眼睛。
就见被子被对方一把掀起,直接将她蒙头盖上,还滚了一圈。
彻底被被子束缚住的梁柚白,目光有点呆滞。
这是什么情况?
“睡觉!”
商泽舟简单吐出这两个字,便真的闭上眼睛准备酝酿睡意。
梁柚白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接受自己被“嫌弃”的事实。
还真是挺伤人!!!
梁柚白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等从被子里冒出脑袋时就见到身边的男人已经睡着了。
看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声,梁柚白叹了口气。
不知道该庆幸自己保住了清白,还是该懊恼自己魅力不够大。
这一晚,注定有人要失眠了!
……
“啊!梁柚白这个贱人,她真是太过分了!”温怀宁一回到家就开始砸东西,发脾气。
佣人们都躲她躲的远远的!
柳绵一下楼,就见到一地狼藉。
她给了周围佣人一个眼色,示意那些佣人都先下去。
整个客厅就剩下她们母女二人。
“妈,你知道哦啊那个贱人都做了什么吗?她害我当众出丑,还敢和孟轩哥哥眉来眼去,她就是故意恶心我!”
面对女儿的歇斯底里。
柳绵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你不是和孟轩去约会了吗?怎么能碰上梁柚白?”
温怀宁一脚踩碎了扔在地上的玫瑰花束,泄愤的碾压了一下。
就好像那玫瑰花和她有仇一样。
“就今天……”
温怀宁竹筒倒豆子一样将今天在外面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柳绵。
柳绵听到这话,表情也很复杂。
柳绵面色阴沉,眼里的嫉妒和懊恼藏也藏不住。
要不是梁柚白有商泽舟撑腰,她的女儿今天那会受这么大委屈!
这门亲事本就是她女儿的,要不是当初以为那个商泽舟活不久了,根本轮不到梁柚白那个贱人去冲喜。
“妈,你快想想办法啊,不能让梁柚白那贱人一直压我一头!”
“你想怎么做?”
温怀宁捏着拳头说道:“怎么也要让她身败名裂,被商泽舟抛弃,最好是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
“既然这样,那不如……”柳绵让女人附耳过来。
母女两个一阵嘀嘀咕咕,温怀宁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妈,你这个办法太好了,到时候我就痛打落水狗看那贱人还怎么嚣张!”
“这事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懂吗?”柳绵担心女儿管不住嘴巴,警告道。
“知道了!啰嗦!”温怀宁好心情的抱着手机去约朋友了。
柳绵神色复杂。
当初她耍尽手段才能有今天的地位,没想到那女人的女儿时至今日还想试图爬到她们母女的头上。
这种事情,她绝对不会允许发生!
那个女人和她的女儿,都只配给她们母女当垫脚石!
……
第二天,荣真真按照信息上的地址准时赴约。
她一杯咖啡还没端起来,就见到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坐在了她的对面。
“东西呢?”荣真真问道。
男人立刻将一个信封推到了荣真真面前!
荣真真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叠照片。
当她拿出照片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眼里闪过一丝狰狞之色。
“东西给你了,钱呢?”男人问道。
荣真真迅速将这些照片放回了信封,直接通过手机给对方转账。
“怎么只有一半?你想言而无信?”男人看到数目不对有些不高兴。
“继续帮我做事,报酬是之前的两倍!”
男人没拿到想要的数目,有些不高兴:“荣大小姐,你只是让我跟拍商泽舟,我做到了你现在是想赖账吗?”
“我是想长期雇佣你!”荣真真板着脸反驳。
“哼!别骗我!这些照片如果我交给薄总,他一定会乐意支付我更多酬劳!”
荣真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私家侦探威胁,恼怒就差写在脸上了。
她当下就将剩下的钱都转给了男人,还多支付了一笔酬劳。
“这样你总能继续为我服务了吧?”
男人收到钱自然是满心欢喜。
“没问题!只要钱到账,我一定赴汤蹈火。”对方拿了荣真真的咖啡一口喝完之后,转身便走了。
荣真真再次将照片拿出来。
那上面是商泽舟和梁柚白在门口接吻的照片。
荣真真捏紧了拳头,手指甲都快折断了!
该死的梁柚白!
表面看着淡薄一切,没想到这么会勾引男人!
她真是轻敌了!
还有薄母,她不是说会说服商泽舟快点和那个乡巴佬离婚吗?怎么现在二人的感情反而越来越好了?
如果到时候商泽舟舍不得离婚,那她岂不是成了一个大笑话?
一想到这些,荣真真真是弄死梁柚白的心都有了!
就在她起身准备另想办法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看了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直接挂断了!
但那电话又重新打了过来。
这次荣真真直接接了电话。
“荣小姐,我知道你对梁柚白的事情很感兴趣,明天就是梁柚白画廊开业的日子,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你是谁?”对方用了变声器,让荣真真无法确定对方的身份。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荣小姐想怎么做!”对方说完便挂了电话。
荣真真再次回拨,发现这居然是个空号。
“开画廊?就她一个土包子,也配?!”
荣真真虽然好奇这个打电话的人是谁,但她更在意如何毁掉梁柚白。
既然要对付梁柚白,那画廊开业她还非去不可了!
……
梁柚白等商泽舟一走,立刻去约见了周瑞。
画廊开业的事情已经成为定局,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梁柚白母亲的那幅压轴画作。
二人一起前往了画廊选址的地方,但到了这里二人就傻眼了。
“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