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思雨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席崇安跟褚海山之间有着这样一层关系。不过现在,她也没心思多想了。席崇安走后,褚海山的目光扫过病房,然后说:“东西不多,我先搬去车上,再来接你下去。”他说话间就撸起了袖子,精壮的古铜色小臂上肌肉分明。滕思雨半分拒绝的余地都没有。褚海山率先提起两个蛇皮袋走出病房,嘴角缓缓上扬,冲淡了几分平常的严肃,倒是让不少女同志多看了两眼。等到褚海山将所有东西都搬完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刚好看见喻偲希站在滕思雨的病房门口。那个他帮助了很久的战友遗孀正叉着腰,以一种他不认识的面目对滕思雨说。
滕思雨又在军医院养了一个星期,就被席崇安告知,可以出院了。
只是……滕思雨想到一个很尴尬的事情。
以现在她的情况,出院的话只能跟褚海山住在一起。
按褚海山的性格,就是在路边捡条狗,只要他捡回去了都会悉心照料,更别提自己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滕思雨皱眉看向席崇安:“我想就在医院住着,不可以吗?”
话一出口,滕思雨就知道不对。
现在的医院跟未来不一样,医院的床位紧张,不是说有钱就能一直住下去的。
滕思雨有些丧气,没等席崇安拒绝,就直接说道:“那麻烦席医生帮我联系一下我的朋友,她在第三十二团任职。”
席崇安一挑眉,心里的八卦之火瞬间燃烧。
“滕同志,你跟褚海山不是夫妻么,他等会就来接你,为什么要联系其他人?”
滕思雨一时语塞。
她和褚海山的事情属于家事,不方便随意说出口。
病房里的两人并不知道,他们以为还要等会来的褚海山,此刻就站在门外,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褚海山眼里闪过一丝异色,滕思雨现在,竟然连跟自己回家都不愿意了么?
他压下心里的复杂,装出刚到的样子走了进去。
“席医生,听说滕思雨同志可以出院了,我来接她。”
说这话的时候,褚海山尽量控制着视线不要往滕思雨身上瞟。
他没做过这种假模假样的事情,心虚。
可紧紧贴在军绿色裤腿上的手却暴露了。
上辈子滕思雨是真的用了十分力气去了解褚海山,时间一久,不仅他的口味,就连他平常的小动作都一清二楚。
就像现在,褚海山的举止明显就是在紧张。
滕思雨有些疑惑,他在紧张什么?
席崇安跟褚海山虽然认识,但也有点怵他这张冷脸,顿时收起了八卦的心思,一本正经的说道:“是,可以出院,你办了手续吗?”
褚海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都办好了。”
席崇安接过那张证明,笔走龙蛇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顺便对滕思雨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滕同志,那我就先走了,褚海山跟我是大学同学,你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不要不好意思,直接来找我就行。”
滕思雨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席崇安跟褚海山之间有着这样一层关系。
不过现在,她也没心思多想了。
席崇安走后,褚海山的目光扫过病房,然后说:“东西不多,我先搬去车上,再来接你下去。”
他说话间就撸起了袖子,精壮的古铜色小臂上肌肉分明。
滕思雨半分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褚海山率先提起两个蛇皮袋走出病房,嘴角缓缓上扬,冲淡了几分平常的严肃,倒是让不少女同志多看了两眼。
等到褚海山将所有东西都搬完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刚好看见喻偲希站在滕思雨的病房门口。那个他帮助了很久的战友遗孀正叉着腰,以一种他不认识的面目对滕思雨说。
“海山就是不想被别人议论,才接你回去的,你别以为他喜欢你。”
褚海山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直接走到了喻偲希身边。
“滕思雨同志是我的妻子,我不喜欢她,难道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