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美娟身后,下人递过一个果篮来。刘谦程?霍青栀迅速接过果篮,“好,您就先——”不待她把话说完,赵美娟已经转身走了。她将余下的话咽回肚中,目送赵美娟进入电梯,转身推开病房门进去。“青栀?”刘谦程的目光循声而来,看到是她眸色一沉,“又麻烦你来跑一趟。”霍青栀瞥他一眼,“你跟我客气什么?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呢?”“告诉你有什么用?”刘谦程由躺着的姿势改为坐着,“你又不是医生。”霍青栀将他身下的枕头调整了下位置,垫在后面,“我何止不是医生,你都不把我当朋友了。”
思忖间,电梯已经抵达楼下。
空荡荡的长廊,一簇簇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霍青栀跟着赵美娟出了电梯,走到一间病房前。
“你来得也算刚好,马场休息室那个室内设计师,在工作时不小心出了一些意外,伤了手,你去探望一下,顺便告知他合作终止,该给的钱我一分不会少。”
赵美娟身后,下人递过一个果篮来。
刘谦程?霍青栀迅速接过果篮,“好,您就先——”
不待她把话说完,赵美娟已经转身走了。
她将余下的话咽回肚中,目送赵美娟进入电梯,转身推开病房门进去。
“青栀?”刘谦程的目光循声而来,看到是她眸色一沉,“又麻烦你来跑一趟。”
霍青栀瞥他一眼,“你跟我客气什么?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呢?”
“告诉你有什么用?”刘谦程由躺着的姿势改为坐着,“你又不是医生。”
霍青栀将他身下的枕头调整了下位置,垫在后面,“我何止不是医生,你都不把我当朋友了。”
她是有些生气的,甚至怀疑……刘谦程是撞破了她和舒执聿的事情,对她有偏见了。
这话带着几分试探。
刘谦程赶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闻听雪说你接了一个商演的演出服,最近赶工期很忙,我不想麻烦你。”
他目光真诚,抬起完好无损的右手,竖起三根手指来。
“信你这一回。”霍青栀禁不住一笑,“马场半个月后就要正式营业了,苏——”
“我可以的。”刘谦程打断她,“我右手没伤到,白天去工作晚上回来打点滴就行。”
他语气坚定到霍青栀有些惊讶。
察觉到她的惊讶,刘谦程又解释了句,“油画这种东西,每个人见解不同,已经进行到一半没有人能接上,若重新粉刷照样会影响开业。”
但若因为开业,导致刘谦程的手留下什么后遗症,霍青栀心里会过意不去。
“青栀,你相信我,能把苏家这单生意做好,对我来说……很重要。”刘谦程语气多了几分恳求。
毕业几年来,刘谦程在一些小众的设计师中很出色,但没接到什么大单子。
苏家是他进入上流社会的突破口,做好了这一单,口碑传开会给他带来不少好处。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介绍刘谦程过来,刘谦程不想给她拖后腿,让苏家不满。
“行,那明天起我送你去马场,晚上再送你回来。”
她退了一步,刘谦程便也同意了她说的。
赵美娟那边见刘谦程坚持,并且确实没耽误工期,便没再提换人的事儿。
连续三天,霍青栀跟刘谦程一同进出,到了马场她就掏出笔记本忙自己的,一举两得。
但每晚刘谦程还得挂三个小时的点滴,等他挂完点滴霍青栀再回家几乎都快后半夜了。
反复倒腾,她有些撑不住,趁着刘谦程挂点滴时,在陪床上昏昏欲睡。
因为没有陪床过夜,病房里只有一床被子,见她睡着了刘谦程下床来,探着身体拿外套给她盖。
她背对着门躺着,动了动身体又睡着了。
病房外,偌大的长廊被一股冰天雪地的冷意侵袭,男人站在病房门口,眸光森寒深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