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办公室。“楼斯钰,你是我手下最优秀的兵,怎么能把自己的家事搞成这个样子?”曲政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面前低着头的人。眼里是无奈,是愤怒。楼斯钰站的笔直,声音弱地厉害:“政委,您给我批假,我想去把她找回来。”曲政委默默地摇头:“你要是早点反省过来,也不至于把事情搞砸成这样!”上午他才见过费霓。晚上就得知人流产了还不见了。他恨不得把楼斯钰的脑袋切成两半,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楼斯钰眸子顿时晦暗一片,脚步往后踉跄了下,有些站不稳,他疯狂地眨着眼睛,下意识地略过姜弯的这句话:“你先告诉我她去哪里了。”
姜弯叹了口气,暗淡的眸子里只剩无奈:“她说过,离婚后会去广州。”
若不是担心费霓的安危,姜弯不会告诉楼斯钰任何有关她的消息。
广州?
离这里一千多公里远的距离。
楼斯钰怅然若失,他现在才知道费霓是个很坚决的人。
就在昨天,他还觉得费霓是个很软的人。
说几句好话就能哄回来的那种。
“我知道了。”楼斯钰浑浑噩噩地转身。
姜弯盯着他的背影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开口劝道:“楼斯钰,你找到她了别强迫她了。”
“她不愿意跟你回来,你就放手吧。”
楼斯钰背影一僵,头也没回地转身离去。
生怕再停留一步,又听见姜弯劝他抛下费霓。
不,他不愿意。
苏鹤云盯着兄弟离去的单薄背影,心里一片复杂。
“你还不走?”姜弯梗着脖子钻进被子里不去看床边的男人。
曾经最最期待的事情到了现在,竟然成了自己最厌烦的事情。
“我不会走的,小弯。”
被子外面是苏鹤云坚决的声音。
姜弯猛吸了口气,掀开被子,眼里只剩厌恶:“你一个差点就出轨的男人,凭什么要求我原谅你啊!”
“苏鹤云,你滚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我现在真的很讨厌你!”
他和楼斯钰真的是一丘之貉!
阿婉,你走也不跟我说一声,起码也带上我一起啊!
姜弯心里苦涩极致。
苏鹤云刀削般的脸上僵硬的厉害,却仿佛没听见姜弯的话一般继续开口:“晚上喝鸡汤吧。”
姜弯见他油盐不进,又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发出长长的叹息:她累了。
军区部队。
政委办公室。
“楼斯钰,你是我手下最优秀的兵,怎么能把自己的家事搞成这个样子?”曲政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面前低着头的人。
眼里是无奈,是愤怒。
楼斯钰站的笔直,声音弱地厉害:“政委,您给我批假,我想去把她找回来。”
曲政委默默地摇头:“你要是早点反省过来,也不至于把事情搞砸成这样!”
上午他才见过费霓。
晚上就得知人流产了还不见了。
他恨不得把楼斯钰的脑袋切成两半,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曲政委,我错了。”楼斯钰后悔当时没能及时在部队拦住离开的费霓。
可后悔,也没有用了。
曲政委长叹一息,声音带着不悦:“你知道费霓这丫头离婚的时候,没说你半分不好,只是说感情到了尽头,处不下去了。”
“字里行间都在说是她的不对。”
但曲政委是不信的,他在部队见到过这丫头几回,眼里写满了对楼斯钰的欢喜和崇拜。
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不对,对他造成影响。
又怎么可能做出不对的事情来呢?
“曲政委,她,还说什么了吗?”楼斯钰呼吸有些僵硬,头垂的更低。
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整个办公室静悄悄了好几秒,才听见曲政委的声音响起。
像利刃,扎进楼斯钰的心里:“她说,放手是一种解脱,你们都没有错,只是不该困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