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夏整个人愣住了。她抿紧了唇,心思在这一刻千回百转。踌躇片刻,她最终没有隐瞒:“找到那个女人了。”厉氏集团接待室。苏沫然一身白裙,看起来素净纯洁极了。她明明那天只是在游轮的总统套房里做保洁工作而已,可却被一群黑衣保镖带到这!忽然,门被推开。入眼是男人俊美的面容。苏沫然话到嘴边转弯:“那天……我的确进去了……”她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厉凛墨。厉凛墨顿住脚步,心中却绝怪异。他对眼前这个女人丝毫没有那天的渴望。
林听夏整个人愣住了。
她抿紧了唇,心思在这一刻千回百转。
踌躇片刻,她最终没有隐瞒:“找到那个女人了。”
厉氏集团接待室。
苏沫然一身白裙,看起来素净纯洁极了。
她明明那天只是在游轮的总统套房里做保洁工作而已,可却被一群黑衣保镖带到这!
忽然,门被推开。
入眼是男人俊美的面容。
苏沫然话到嘴边转弯:“那天……我的确进去了……”
她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厉凛墨。
厉凛墨顿住脚步,心中却绝怪异。
他对眼前这个女人丝毫没有那天的渴望。
厉凛墨一句话没有说,转身离开。
林听夏不由自主上前挡住苏沫然的视线,对一旁的保镖说:“你们去查查她那天做了什么。”
她跟了上去,偷瞄厉凛墨一眼,迟疑的问:“您觉得她会是那晚的女人吗?”
厉凛墨停下了脚步,神情淡淡:“或许她是。”
至少那是个女人。
林听夏抿紧唇,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
月末最后一天,是林听夏回家的日子。
林听夏开车回到林家别墅。
佣人一见到她就点头哈腰道:“二夫人在茶室等你。”
林听夏想起,这些佣人从前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而她成为厉凛墨的首席助理后一切就都变了。
厉家,的确很了不起。
她点了点头,上了楼。
林听夏来到茶室门口,林母正喝着茶。
当初林母只是林父众多红颜知己的一个,后来靠着生了她这个“男孩”,林父唯一的‘儿子’,才住进了林家这幢别墅。
林母一见到林听夏就开口抱怨:“你不知道那个大夫人就没给我好脸色!你是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
林听夏看着母亲手上鸽子蛋的钻戒和脖颈处几十万的项链,没有说话。
林母神情变得刻薄:“你说话啊!”
林听夏垂下头,攥紧了手:“我想做回女人。”
这话一出,林母表情一变,面露凶光:“你说什么?翅膀硬了?你敢我就死给你看!你爸一死,整个林家都是你的!”
“我看了那老虔婆脸色这么多年,就等着你当家主的那天了!”
林母骂的眼睛都急红了。
林听夏没有说话,只是抿紧了唇。
林母见她这样,一把抓着她的胳膊,尖利的美甲陷入肉里:“你发誓,发誓你不会泄露出去半个字!”
林听夏表情痛苦,最终艰难出声:“如果我告诉别人我是个女人,我不得好死!”
林母眼睛一转,连忙说:“不,我要你发誓,如果你敢泄露,那我不得好死!”
她知道林听夏心软,只有这样她才会不说出去。
林听夏咬紧牙关,喉咙好像带血一般,一字一句:“如果我泄露我是个女人,我妈不得好死。”
说完她起身就走,不想看见林母满意的表情。
夜深,幽情酒吧。
林听夏心里难受,只好借酒消愁。
可几杯酒下去,愁绪却没有排解,心里却烧灼得越发苦涩。
不知不觉,林听夏将自己灌到半醉。
她醉眼迷离地离开酒吧。
走在街上,林听夏突然冲进服装店买了几套女士裙子,那些店员脸色怪异。
林听夏叫了代驾,上车后,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她攥紧手中的袋子,忽然开口道:“去晟华酒店。”
晟华酒店顶层。
厉凛墨平日就住在这儿的顶层总统套房里。
因为总是出差,他反而觉得住酒店更方便。
这儿平日都交给林听夏打理。
林听夏借着酒意,心一横,关掉了总统套房的监控和灯。
她进入了房间,换上裙子假发,等厉凛墨回来。
夜色深静。
忽然,门上发出“嘀”的一声。
厉凛墨一进门,一双手宛如柔夷一般勾住了他的脖颈,让他浑身一紧。
是她!是那个晚上的女人!
“我知道你在找我。”女人娇笑一声。
厉凛墨沉默一会,眸中蕴含着一丝渴望,问道:“你到底是谁?”
女人娇柔嗓音似有魔力:“我是谁不重要,只是以后你不要违约了。”
厉凛墨俯身,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违约金我付得起。”
话落,两人的气息相交,厉凛墨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