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世子,这里是皇权直属的太医院,您有不满的地方请直接去找院长,这里禁止喧哗,未经允许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为首的药师大声说道,丝毫没感到胆怯。北落涯习惯性顺手从腰侧想拔出长剑震慑他们,手一拉却空荡荡,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着喜服根本没有佩戴长剑。“挡我者,格杀勿论!”他的拳头已经捏得咯吱作响。前面阻拦的几个药童药师都是体态清瘦型,见北落涯满脸凶煞模样有些忌惮。虽然他们相信没有人敢在太医院撒野,但眼前这个急红眼的男人好像已经什么都不顾忌了。
太医院。
北落涯一路追了进去,但是被几个药童药师拦在了厅内。
“滚开,本世子要进去!”
北落涯怒骂,但是那些人根本不在意他的身份有多尊贵。
“北辰世子,这里是皇权直属的太医院,您有不满的地方请直接去找院长,这里禁止喧哗,未经允许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为首的药师大声说道,丝毫没感到胆怯。
北落涯习惯性顺手从腰侧想拔出长剑震慑他们,手一拉却空荡荡,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着喜服根本没有佩戴长剑。
“挡我者,格杀勿论!”他的拳头已经捏得咯吱作响。
前面阻拦的几个药童药师都是体态清瘦型,见北落涯满脸凶煞模样有些忌惮。
虽然他们相信没有人敢在太医院撒野,但眼前这个急红眼的男人好像已经什么都不顾忌了。
“本王若要挡,谁敢杀?”后面传来了一阵惊诧的男声。
一席墨蓝袍子的南陵王爷北昊宇走了出来,摇着手中的折纸扇,神情莫测地看着北落涯。
一个是王爷,一个是世子,谁的权势更大,一目了然。
北落涯紧咬着牙关,手收敛戾气对着北昊宇拱手行礼。
“南陵王,臣的内人林乐尚在太医院昏迷不醒,还请通融一番,让臣进去探望……”
北落涯平日走动密切的几个王爷,刚好是北昊宇的对立方,此刻看着他对自己低头的样子除了冷笑再无其他。
“本王可是听说世子今日要迎娶御音坊的一个伶人做滤昼世子妃,那林乐早就被你休弃赶出世子府,又怎么还会是你的内人?”北昊宇讥讽道。
北落涯的心狠狠一颤,丝毫无法反驳北昊宇的话。
他低着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大红喜袍,瞬间觉得刺目无比。
是啊,今天是他和别的女人大婚之日,他却在这里大吼大叫算什么?
就因为看到林乐吐血昏迷,知道她的身体不单单是上火那么简单的病症想一探究竟?
还是,觉得自己以前误会了她太多,此刻懊悔不止生怕失去她?
北昊宇对着身边人试了个眼色,随即出来几个高大威猛的侍卫将北落涯连拖带拽地‘请’出了太医院。
院外台阶,北落涯失魂落魄地坐在台阶上,一瞬不动地望着那敞开的大门。
他大口呼吸着,却觉得自己好像一条濒死的鱼急切得渴望得到水源。
但他唯一的水源,却是许久都未曾从里出来的林乐。
“乐儿……”北落涯哑声唤着,一声又一声,充满了痛苦和悔恨。
乐儿一定会没事,她明明那么健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命不久矣?
北落涯不断自我否认,找借口来安慰自己。
可他越这样想,脑海中林乐那一边流鼻血一边口吐鲜血的画面就反反复复闪现在他脑海中。
不断重复,不断折磨他。
怎么可能会是假的,流了那么多血……
不过才短短几日没见,她又清瘦了那么多,感觉整个衣服之下都是空荡荡的。
如果她真的和温禾在一起,那应该是幸福和快乐的,为什么又会两眼无光的看着自己……
明明,她早就告诉过他,她是得了不治之症啊!
但他却不信,还觉得那是她为了欺骗自己而胡乱编造的谎话!
想到这里,北落涯的心脏就好像被人扎进了一把匕首般痛到不能呼吸,连带着五脏六腑都一阵翻涌难受。
为什么要不信,为什么要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