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个人的人设在月般般这里展现的明明白白的。月般般赶紧劝:“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兰悦灵瞧不起她:“这帮人在眼前晃悠,你还能心平气和的?妈的那个月千舞她怎么那么招人烦啊!”月般般向她请教:“月千舞到底怎么你了?除了卷不动,你们还有别的恩怨吗?”兰悦灵这才说了实话:“我不是输不起的人,但是月千舞那傻叉她说她下次再比试时会让着我的。我用她让?她这就是羞辱我!”宁初冬说:“那这是得挠她。”
颖王妃,二皇子的正室夫人。
随着晋王妃说是一家人,她也赶紧把话接上:“对对,往后咱们妯娌之间多走动。”
再边上是楚王妃,这位是三皇子的正室夫人。
月般般想起姜重华跟她提起过,三皇子是叶贵妃生的。
也就是说,这位楚王妃是叶贵妃的儿媳妇。
与晋王妃真诚的热情和颖王妃圆滑的热情不同的是,这位楚王妃一点儿也不热情。
她只是看了月般般一眼,然后点点头,高冷又有点儿丧气地说了声:“坐吧!”
月般般想都没想就坐她身边儿了。
楚王妃又看了她一眼,估计是没想到自己这态度她还能往自己身边儿坐。
月般般其实也没想这么多,她只觉得楚王妃这头清静,离那个小孩儿远。
她最怕哄小孩儿了,刚才那小孩儿睁着个大眼睛瞅她,给她瞅的直发毛,自然是坐的远一点好。
但是没想到小孩子的热情是可以跨过万水千山的,见月般般坐下了,他就扯着脖子跟她打招呼:“姐姐好!”
晋王妃:“胡说什么?那是你婶婶。”
“婶婶好。”倒是知错就改,然后又眯眯个眼,奶声奶气地道,“你是新婶婶吗?好久没有看到新婶婶啦!婶婶你看起来好美呀,想跟婶婶贴贴。”
月般般……
不是,现在三四岁的小孩子都能唠嗑了吗?
晋王妃赶紧捂嘴,“不要闹,婶婶还没吃东西呢,让婶婶先吃点东西再陪你玩。”
小孩儿举起手里的东西,“那婶婶猜猜安宝吃的是什么?猜对了有奖哦!”
月般般星星眼。
有奖?
“反正不可能是地瓜。”她用了排除法。
怎么可能给皇孙吃地瓜嘛!小孩子吃那个东西不消化。
然后就听小孩儿大声说:“恭喜婶婶成功排除了正确答案。”
月般般:……
所以没有奖励了是吗?
小孩儿拍着桌子说:“那安宝就不能亲婶婶了,婶婶的奖励没有了。”
月般般松了口气。
这奖励不要也罢。
颖王妃乐呵呵地也开始说话了:“咱们都是自家人,不像别的宴厅里一个人都长了八个心眼。一家人不用客气,咱们该吃吃该喝喝,吃饱了才是要紧事。”
说完,她果真吃了起来,还不忘给晋王妃夹菜。
晋王妃笑笑,跟月般般说:“吃吧!”
月般般心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她实实在在地开始吃饭。
不得不说,王妃这桌真好,是圆桌,中间还带了个转盘。
下人时不时地会转动一下,把菜换个位置。
因为一共就四大一小,菜却有十六个,所以怎么吃菜都不会显得下去太多。
晋王妃更多的时候是在管孩子,自己没怎么吃。
颖王妃吃得最实在,嘴上都挂油了。
楚王妃吃饭跟她的人一样高冷,一小口一小口吃,时不时的还停一会儿。
她觉得这可能是古代女子的个人素养,但颖王妃却说:“三弟妹你这是病,得治。”
楚王妃轻轻笑了下,“我只是不饿。”
颖王妃又道:“可是你随礼了啊!礼都随了为什么不多吃回来一些?多亏啊!”
月般般心说这楚王府跟叶府不是一家么,还计较这个?
然后就见楚王妃突然放开了,撸了袖子就开吃。
好家伙,她刚想起来,她没送礼啊!
这席吃的有点儿理亏。
她回头看了德全一眼,德全也有点儿心虚。
其实也不是忘了,主要就是没想送。
离王府凭什么给叶府送礼?烦都烦不过来呢!
再说,王妃也没提啊!
月般般觉得这事儿怨德全,德全觉得这事儿怨月般般。
于是俩人都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饭吃的差不多了,有从外头回来的丫鬟就讲其它厅的趣事,说起月千舞所在的那个厅,每个人都要讲出一道菜的典故。输了的就要自罚一杯,不管是酒还是水,都行。
颖王妃松了口气,“得亏我爬的快成了王妃了,要不然跟她们一桌出丑的就是我。”
月般般疯狂点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啥也不会怨我。”
晋王妃就安慰她:“也怨不得你,你从小不在京中长大,自然在这些事情上就不擅长。”
月般般觉得晋王妃这人还行。
然后就听身边的楚王妃说:“在不在京中长大的,谁没事儿去背菜的典故?”
月般般又觉得楚王妃这人也能处。
后来四大一小都吃饱了,晋王妃带着小皇孙去园子里逛逛,颖王妃要去换身衣裳。
楚王妃就坐在那里又恢复一脸高冷,看着颖王妃走远的背影说了句:“换不换的有什么意思?又不找对象了。”然后瞅瞅月般般,摇头,“可惜了,小小年纪的。”
月般般不解,“可惜我小小年纪就嫁人了?”
“不是,可惜你小小年纪就不知道换衣裳。”
月般般:“……”
所以这衣裳到底该换还是不该换?
有下人说,所有女宾都到梅园那边去了。以月家大小姐和唐家大小姐为首的小姐们,正在那边作诗写字,十分热闹。
楚王妃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去。”
月般般也不想去,她记得饭后还有点心,她还想再苟一苟吃两口。
但是宁初冬和兰悦灵来找她了,她只能跟着一起走。
临走还听到楚王妃丧丧地说:“都走吧!都走了就清静了。”
与先前开席不同的是,这边除了女宾,男宾们也在场。
月千舞正提着裙摆冲着众人屈膝行礼,然后笑中带着点儿害羞地说:“本以为是姐妹间的小把戏,没想到惹来这么多人围观,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早知这样,我们就不张罗这个了。”
那些男宾们纷纷表示:看的就是这个,你不用不好意思!
月千舞的脸更红了,但跃跃欲试的劲头也更足了。
月般般明白,这就是出风头给男人看呢!
原主在安淮老宅时也没少听人议论这位月家大小姐。
还得是老宅那边的人嘴毒,直接就点明了:月千舞就是个爱出风头的小婊砸!
就像现在一样!
宁初冬说:“这回知道我为什么烦她们了吧?我平等的厌恶她们所有人!”
兰悦灵说:“我怎么没把月千舞给挠死呢?”
一时间,两个人的人设在月般般这里展现的明明白白的。
月般般赶紧劝:“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兰悦灵瞧不起她:“这帮人在眼前晃悠,你还能心平气和的?妈的那个月千舞她怎么那么招人烦啊!”
月般般向她请教:“月千舞到底怎么你了?除了卷不动,你们还有别的恩怨吗?”
兰悦灵这才说了实话:“我不是输不起的人,但是月千舞那傻叉她说她下次再比试时会让着我的。我用她让?她这就是羞辱我!”
宁初冬说:“那这是得挠她。”
月般般也觉得月千舞该挠。
正想着,月千舞的声音传了过来——“悦灵,我们上次就约了要比试一场,正好今日得闲,你要不要来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