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几乎是人人喊打,走投无路。可只要嫁给战津北,那些之前看不起她的人,就都会来巴结她,她才能翻身。想到这里,童俏儿抱着战津北的手更紧了。战津北几乎眼睁睁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远,他下颌线紧绷,头上一脸的黑线:“童俏儿,你该去求你辛月原谅你,而不是我!”他丢下这句话,直接甩开童俏儿:“我已经申请了要去西北,别再来缠着我!”童俏儿被他甩的后退了几步,接着被‘去西北’几个字砸的昏了头。以至于看着战津北离开的身影都没有追上去。
冬风呼啸凛冽,刮在人身上像是落刀子一般疼。
童辛月明明穿着厚实的军大衣,头上也戴了毡帽,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
这时候却仍旧觉得那寒风刮进了心里,叫人手脚都发凉。
她静静看着童俏儿和战津北拥抱在一起的身影,原本以为像死灰一样的心,又开始蔓延出丝丝的痛意。
战津北自从递交了调往西北的报告之后,就一直住在单位宿舍里。
他今天回来,只是为了拿一些东西。
不想就有这么碰巧,居然会撞见童俏儿。
关于童家的事情,他给童辛月办完葬礼之后也听过一点。
知道童母主动报案自首,只觉得童家还算是有点良心。
看在童家对童辛月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上,他也没再继续和童俏儿计较。
他抬手,漠然推开怀里的童俏儿:“童俏儿同志,还请你自重。”
自从童母出事之后,童俏儿一直躲避着左邻右舍,那些风言风语都快要把她逼疯了。
她太想寻求一个避风港,忍不住又打起战津北的主意。
“津北哥,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妈也因为这些事情被送去改造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童俏儿红着眼,脸上满是委屈:“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的,你就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战津北冷睨她一眼,喉结滚了滚,正想开口。
却无意间看见远处的角落里有个穿着军大衣的人,站在雪地里看着这边。
因为带着毡帽,战津北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觉得身形很熟悉。
莫名的,他心口一空,像是被铁锤砸了一下。
战津北急忙抬腿,下意识绕过童俏儿就要去追。
下一秒,他的手臂被童俏儿拉住:“津北哥,你要去哪!?”
而远处站在雪地里的那人匆忙转过身,快步离开。
战津北眼里闪过急色,回头睨了童俏儿一眼:“放开!”
童俏儿却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拽住战津北的手臂。
“不!津北哥,今天你不原谅我,我绝对不放开。”
她现在几乎是人人喊打,走投无路。
可只要嫁给战津北,那些之前看不起她的人,就都会来巴结她,她才能翻身。
想到这里,童俏儿抱着战津北的手更紧了。
战津北几乎眼睁睁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远,他下颌线紧绷,头上一脸的黑线:“童俏儿,你该去求你辛月原谅你,而不是我!”
他丢下这句话,直接甩开童俏儿:“我已经申请了要去西北,别再来缠着我!”
童俏儿被他甩的后退了几步,接着被‘去西北’几个字砸的昏了头。
以至于看着战津北离开的身影都没有追上去。
满脑子都是津北哥要走了,那她怎么办!?
难道要住在这里被人嘲笑一辈子吗?
童辛月失魂落魄的回到医院,坐在病床上失神。
她原本想悄悄回到战家,拿出身份证明,再到银行兑点钱,好给补上医院的治病钱。
同时也能买上火车票,好去西北。
之前曾听战爷爷提及,西北开荒需要人,她要去那边做贡献!
离北城远远的,以后永永远远都不和战津北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