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怕什么来什么,众目睽睽之下,华辰风还是向我走了过来。将手里的鲜花递到我面前。这时候我终于明白华辰风把我叫到这里来的原因了。这场婚礼是一局棋,而我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他就是让我来背锅的。这锅我当然不背,我现在是很惨,但也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板上肉。我要解释清楚,我不是破坏这桩婚姻的人。“我和他……”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忽然就堵住了我的嘴,让我说不出话来,这突如其来的吻,让现场更加混乱。
华辰风‘我不愿意’几个字说出来后,来宾中已经有人站了起来。
最为吃惊的,当然是新娘子陈若新。她脸色铁青,“辰风,你说什么?”
“我有喜欢的人,而且她今天也在现场。”华辰风说。
此话一出,所有来宾的眼睛开始搜索全场,他们当然都想知道,这个让华辰风悔婚的人是谁。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怕什么来什么,众目睽睽之下,华辰风还是向我走了过来。将手里的鲜花递到我面前。
这时候我终于明白华辰风把我叫到这里来的原因了。
这场婚礼是一局棋,而我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他就是让我来背锅的。
这锅我当然不背,我现在是很惨,但也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板上肉。我要解释清楚,我不是破坏这桩婚姻的人。
“我和他……”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忽然就堵住了我的嘴,让我说不出话来,这突如其来的吻,让现场更加混乱。
这时我耳边传来他冷冷的警告声,“想要你儿子平安,就乖乖听话。配合我,假装和我很恩爱。”
一听到孩子,我秒怂。这个混蛋,说好帮我找孩子,现在竟然反过来用孩子威胁我!
我抬起头,看到现场记者的相机对着我和他拍个不停。
“对不起淇淇,以后我不会再和你分开了。”华辰风深情款款地对我说。
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却在向我示意,让我配合。
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让我和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秀恩爱,这太难了,但他以孩子相胁,我再不会演,也得硬着头皮演。
“辰风,我们以后好好的就是。”我有些僵硬地说。
这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说话的时候我还得盯着他的那张俊脸,我心虚极了,有些害羞,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滋味。
“辰风,你今天要是敢从这里走出去,你就不要再进华家的门!”一个穿着笔挺西服的长者威严地说。
“爸,我有负这个女人,她不仅是我爱的人,也是我孩子的妈妈,我欠他们母子太多了,请你原谅我必须要这样做。”华辰风说。
现场又是一片哗然。
我也有些愣住了,难道他真的就是吴浩口中的四哥?他是小峰的亲生父亲?
那长者脸色铁青,脸上表情复杂,好像在犹豫,又好像在怀疑。
“淇淇,我们走。”
华辰风拉着我已经冰冷的手,往外面走去。
有人要上来阻拦,但被华辰风的父亲挥手制止。
上了外面早就准备好的车,我才缓过神来,“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忽然嗤笑一声,“你想什么呢?你是偶像剧看多了吧?你真以为我会喜欢你?明明就是在演戏啊。”
这话让我感觉受到极大的污辱,要不是吴浩说孩子的父亲叫四哥,要不是他碰巧也外号四哥,要不是他亲口说孩子是他的,我也不至于会如此不知廉耻,往他身上贴。
“华辰风你是不是太过份了?你自己想悔婚,还让我来背黑锅?什么叫我想多了?是你自己说,你是小峰的亲身父亲……”
“你觉得可能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
他一脸鄙夷。伸手打开贮物箱,拿出张支票,“十万,你的出场表演费。”
又拿钱堵我的嘴,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我冲他吼,“你太过份了,必须向我道歉!”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脸嘲讽,“道歉?你以为你是谁?钱要不要?”
在他看来,他只要给我钱,就可以利用我欺骗我,任意践踏我。
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支票,揉成一团砸向他的脸,“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把别人当木偶来玩吗?”
我的动作激怒了他,他迅速一脚急刹车。我还来不及系安全带,惯性让我冲向前面,头撞得咚的一声。
“滚!”他冷冷吐出一个字。
“滚就滚,你个为富不仁的伪君子!小人!”
我骂完,开门下车,还没站稳,车已经呼啸而去。似乎还带着怒气。
我步行了很久,才找到最近的公交车站,却很久没车过来,心里越发委屈和烦燥。
这时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是一个女声:“请问是吴小峰的妈妈吗?”
一听到说小峰,我心里砰砰又跳了起来,赶紧说是。
“请您到华东医院来一下,我们有些事需要向您交待。”对方说。
“华东医院?我孩子已经从那里出院了,请问还有什么未尽的手续吗?”我问。
“您先过来再说吧。”对方也没详细解释,就挂了电话。
我不敢耽搁,打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我刚下车,看到眼前的情境,我的眼泪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