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前世也是这样。恭王妃带着许璃书去和恭王爷对质,证明了是侧妃身边的大丫鬟害许璃书落水。恭王爷却说:“不过一时疏忽,璃书不是还好好在这吗?就算侧妃管教不当,罚她一个月月钱也够了,莫要争风吃醋搅得家宅不宁!”幼时许璃书只能陪着母妃回去黯然神伤,心底不解为何自己的父王会如此不公。重生的许璃书心如明镜。男人的心不在你这,你就做什么都是错。铁证如山又如何?妨碍他装聋作哑,颠倒是非吗?许璃书伸手扯住恭王妃裙角,稚嫩的脸上努力作出庄重神色:“母妃莫要问了。您该了解父王,自侧妃娘娘入了王府,父王可曾有一次偏向您?”
第二天,许璃书却没能按照计划去向恭王妃请安。
前夜许璃书确实劝住了林嬷嬷不要打扰恭王妃休息。
可架不住恭王妃自己忧女心切,一大早便过来探望。
而许璃书久违的睡了个安稳觉,此时还赖在床上,不舍与被窝分离。
好在没人会因此苛责她一个大病初愈的小女娘。
“母妃,钰儿好想你。”许璃书依恋地扑入恭王妃怀中,紧紧拥住失而复得的母亲不愿撒手。
恭王妃只当她是此前受了惊吓,温柔轻拍她的后背,温声细语:“钰儿不怕,母妃在呢。”
说着她又把许璃书塞入被中:“你刚醒,仔细又着凉,且让母妃省点心吧。”
许璃书理亏,缩了缩脖子,乖乖道:“钰儿保证,再也不让母妃烦心。以后钰儿来保护母妃。”
这是她郑重的承诺。
恭王妃却以为她小孩子闯祸后嘴甜哄人,没当真,点了点她的鼻头:“油嘴滑舌。别以为这样我就不追究你做的错事了。”
“好好说说,落水那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南苑的人带你去的池边?”说着,恭王妃语气中也带了几分严肃。
许璃书知道,恭王妃问这些,是想用她的话当证词,让恭王爷同意治侧妃的罪。
毕竟她才七岁,她能撒谎吗?
可许璃书也知晓,恭王妃注定不能如愿。
毕竟前世也是这样。
恭王妃带着许璃书去和恭王爷对质,证明了是侧妃身边的大丫鬟害许璃书落水。
恭王爷却说:“不过一时疏忽,璃书不是还好好在这吗?就算侧妃管教不当,罚她一个月月钱也够了,莫要争风吃醋搅得家宅不宁!”
幼时许璃书只能陪着母妃回去黯然神伤,心底不解为何自己的父王会如此不公。
重生的许璃书心如明镜。
男人的心不在你这,你就做什么都是错。
铁证如山又如何?
妨碍他装聋作哑,颠倒是非吗?
许璃书伸手扯住恭王妃裙角,稚嫩的脸上努力作出庄重神色:“母妃莫要问了。您该了解父王,自侧妃娘娘入了王府,父王可曾有一次偏向您?”
恭王妃闻言怔住。
她又何尝不懂?
要知道她才是最初被恭王爷放在心尖上偏宠的那个人。
说来可叹,她与恭王爷青梅竹马,年少两情相悦,成亲后琴瑟和鸣,也曾是人人称赞的金玉良缘。
可好景不长,她有孕不久,恭王爷就纳了侧妃曾氏。
曾氏不过小门小户出身的商女,偏偏生的一副弱柳扶风的娇怯模样,一入王府就哄得恭王爷神魂颠倒。
恭王妃又是个将门虎女脾气,不懂小意低头,从此和恭王爷越发离心。
但她自己与恭王爷夫妻不和是一回事,他们的女儿受了委屈又是另一回事。
思及此,恭王妃心疼地握住女儿的手,更加坚定了神色:“母妃的钰儿长大了。只是此事关系你的性命,莫怕,母妃就算豁出命去,也会为你讨个公道。”
“母妃!您就听我一言吧!”见恭王妃如此固执,许璃书急了。
她该怎么说服自己的母亲?
说到底,许璃书如今才七岁,因恭王妃对她过剩的保护欲,此前甚至被养的有些过分天真。也是这个缘故,许璃书此次才着了南苑那边的道。
若无旁的特殊缘由,恭王妃只会一直把许璃书当成一个需要她保护看顾的“孩子”。
许璃书岂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又走上注定的死路?
思来想去,她决定向母妃透露一点自己的“前世”。
“母妃,我病中昏昏沉沉,实则因祸得福,另有机缘,梦中窥到了未来之事!”
“母妃若是不信,就与钰儿打个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