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床上面色苍白虚弱的漪冰,她心中复杂至极,还有满满的愧疚。“钟家娘子也不是个养不起夫郎的,还是趁早多娶几个,不然不止你自己受苦。”意有所指地瞥一眼床上的人儿,说完她就准备走了。钟燃忙叫住,“不用开点药吗?”这人都虚弱成这样了,还是吃点药吧。“不用吃药,你别碰他他很快就好了。”“……”这话叫她如何接呢。钟燃打了热水给漪冰全身擦拭一遍,又换上干净的衣衫,就连床上的枕头被单被褥都换了干净的,最后又喂他喝了肉汤。
钟燃捡重点跟他们说,“朝廷培育出了番薯苗,一根苗能长出两斤重的番薯。”
“这么冷的天怎么能种得活,我不相信。”有人质疑。
“你不信就不信吧,反正有的是人信,我走的时候看见地里都是人在开垦,晚了可就分不到苗了。”
说完,钟燃就撕了一口羊肉,不再多说。
翌日下午钟燃的驴车停在城主府,招呼下人将五大卷塑料薄膜抬进去,告诉了负责这件事的管事塑料膜如何使用番薯苗如何种植木材如何保持大棚内的温度等,并亲自搭建了一个塑料棚子出来。
天色黑透她才往家赶,小院的凤凰树上亮着两只红灯笼,木屋里还有光亮。
厨房的锅灶用着特别方便,烧水也快,用热水方便后漪冰沐浴的次数就多了。
他是不怕冷,但不代表他能用冷水洗澡,何况这零下的天气屋檐上都是冰棱子,冷水也成了冰水。
所以他还是喜欢热水沐浴。
此时他坐在半人高的木桶里,热气氤氲,他用柔软的毛巾搓洗身子,心里想的都是他的妻主。
五天了,妻主还没回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危险,让他寝食难安。
最喜欢的热水浴也不能消除他心里的慌乱。
钟燃进屋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美人沐浴图,露出水面的半个身子莹白如玉,水汽蒸腾中他如诗如画的面容如染了仙气,美的惊心动魄。
眉心的一点红格外艳丽。
“妻主,你回来了。”水里的可人儿看到她美眸弯起立刻从浴桶中站起来,对上自家妻主似笑非笑的邪恶目光他立刻红了脸,缩回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
“妻主,你先出去,我很快就洗好了。”声音羞怯怯的。
钟燃用最快的速度脱衣下桶,猴急地将人抱住亲他嘴,“出去干嘛,老娘向往已久的鸳鸯浴今儿总算实现了。”
漪冰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就那么被她圈进怀勾住脖颈……
颠鸾倒凤畅汗淋漓的一夜。
翌日中午,钟燃才从拔步床上睁开眼,精神充沛,浑身都是气力。
她发现每次纵情之后她的身体就格外亢奋,像是手机充满了电一样。
怀里的人儿还在睡,露出圆润肩头,上面都是她留下的密密麻麻吻痕。
钟燃爱怜地抚上去,轻声唤他,却不见他回应,抬起他头,钟燃顿时吓傻了。
他面色苍白的厉害,额头冒汗,嘴唇毫无血色,仔细端瞧,他身子还在微微发颤发着高烧。
“漪冰!漪冰!”一瞬间她吓的六神无主,不过很快她就冷静下来,匆忙穿衣下床箭一般飞奔出小院。
潇玦从塑料大棚出来就看到她如风的背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钟燃很快就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医师,年过半百的女医师被她半拉半拖了一路,一截衣袖都被她扯破了,发型也乱了。
尽管心中对她不满,但医者父母心,她还是不打算跟她计较。
心道,她家中肯定是有人快死了,不然也不会这般急,她去的时候她还在蹲茅房呢,也不等她洗个手就那么将她拽来了。
“医师,你快看看我夫郎是怎么了?”钟燃手心都急出了汗。
然而医师只看了漪冰一眼,就转头望住了钟燃,也不说话,就那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给钟燃看的心里发毛。
这才想起来忘记给漪冰穿衣服了,她尴尬地笑笑赶忙找了件衣衫给漪冰穿上,又问,“我夫郎是怎么了?我看也不像是染了风寒。”
医师却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钟家娘子,你娶了几个夫郎?”
钟燃虽不懂但还是回了,“一个。”
林医师叹气,“那就对了,你多娶几个他就不会被你要到昏迷不醒了。”瞥了她一眼又一眼,明显是在问。
你们都干了啥,将人干成了这个样子。
“啊……这……”向来厚脸皮的钟燃感觉自己的脸那是非常的燥,不过也只是那么几秒,她混不吝地嘿嘿嘿笑起来。
“他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肾气不足引起的身体虚脱,卧床休息几日就好了,切记,一个月之内不可再碰他,肾气流失过多会出人命。”
钟燃扪心自问,她有这么强吗?怎么就将人给累成了这样?
之前她问过他身体有没有不适,他只说受的住,原来是怕她担心故意那么说的,导致她更加肆无忌惮的索取。
是顾忌她身体里的药吧,所以迁就她。
医师看她茫然自责的神情觉得需要给她科普些两性知识,正色说,“咱们女尊国以女子为尊不光是因为女子力气比男子大,最主要的原因是女主情事索取欲比男子强。
曾经有位女皇就下令一个女子必须娶够五个男子不然就下大牢,因为一个男子根本就满足不了,女子一旦得不到满足性情就会大变,变的暴躁嗜血,危害家人危害旁人最后危害到国家。”
“有……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而且女子随着年纪的增长需求会更强烈。”林医师看了她一眼,又加了句,“尤其是过了二十的女子,如狼似虎也不为过。”
“这……”钟燃今年刚好二十,正是他说的如狼似虎的年纪,闻言心中只有震惊与无奈。
她并没有刻意了解过这些,因为带着前世记忆,她的婚姻观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一直以为身体对欲的需求是药物所致,却不想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她到了有需求的年纪。
再看床上面色苍白虚弱的漪冰,她心中复杂至极,还有满满的愧疚。
“钟家娘子也不是个养不起夫郎的,还是趁早多娶几个,不然不止你自己受苦。”意有所指地瞥一眼床上的人儿,说完她就准备走了。
钟燃忙叫住,“不用开点药吗?”这人都虚弱成这样了,还是吃点药吧。
“不用吃药,你别碰他他很快就好了。”
“……”这话叫她如何接呢。
钟燃打了热水给漪冰全身擦拭一遍,又换上干净的衣衫,就连床上的枕头被单被褥都换了干净的,最后又喂他喝了肉汤。
还是让他好好休息些日子吧。
距离这个月十五还有五天,药效发作他又该怎么办呢?
难不成还要用以前的方法,用药压制并划上自己百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