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从不喜欢插手别人的因果,他总说:“我们都各有命运,何必去介入他人之间呢。”可偏是这样的他,却因为她一个撇眉而知她心中所想。思绪收拢,知许一招便逼退神兽。他挑挑眉:“走吧。”堇棠凝着那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他来这极寒之狱做什么呢。这里自上古时期后,便一直是一处禁地。可这些都与她无关,她也不欲管这些。她提脚真要走之际,却被一小仙子拦住了去路。堇棠循去,只见那小仙子紧紧攥住她的裙摆,泪眼婆娑:“神女,求求你了,你走后般若仙君定会再来的!”
两人刚出了西海,便看见般若被守极寒之狱的神兽掀翻在地。
身上的玄色长衫已被撕咬得四五分裂,淌出那块紧致的胸膛。
脖颈处渗出丝丝血迹,可他却是不死心,再次向神兽袭去。
神兽怒吼一声,幻化成滔天麋鹿,疾步朝他奔来。
鹿角死死的将他抵住,穿透他的胸膛,瞬时,鲜血直流,血肉糜烂。
知许左右凝望,堇棠冷冷道:“走吧。”
知许知道,堇棠嘴上虽不想管这件事,内心定是担忧的。
他也知道这个男人定是和她在凡间有过一段过往。
是以,这个男人才能牵动着她的情绪。
他希望堇棠能遵从本心而活,能对过往淡然一笑。
他淡淡一笑,道:“替父君照顾新同僚,乃是人之常情。”
忽而,一柄长剑应召而起,知许腾空挡在神兽面前。
守在这极寒之狱的乃是上古神兽,纵是她,上神之身也是没有办法阻挡它的进攻的。
因为它们已经的神识早已随着天神的消失一同消弭在了上古时期。
而如今留下来的不过是一具空有神力的躯壳罢了。
堇棠更知道知许平时从不管闲事。
他也从不喜欢插手别人的因果,他总说:“我们都各有命运,何必去介入他人之间呢。”
可偏是这样的他,却因为她一个撇眉而知她心中所想。
思绪收拢,知许一招便逼退神兽。
他挑挑眉:“走吧。”
堇棠凝着那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他来这极寒之狱做什么呢。
这里自上古时期后,便一直是一处禁地。
可这些都与她无关,她也不欲管这些。
她提脚真要走之际,却被一小仙子拦住了去路。
堇棠循去,只见那小仙子紧紧攥住她的裙摆,泪眼婆娑:“神女,求求你了,你走后般若仙君定会再来的!”
堇棠愣了一瞬,声音淡淡:“他来与不来与我何干。”
堇棠心想,又不是我逼迫他的,你和我说这些作甚。
可远处般若闻言,心却似万蚁噬咬,痛入骨髓。
她说,与她无关。
般若忽而想起,从前自己不过是风寒感冒。
她便担心至极,为他熬汤为他煎药。
她说:“凡事亲力亲为总归放心一些。”
上了战场落下刀疤,她更是哭成了泪水。
她摸着他身上那处伤,再三哽咽:“王爷定是很痛吧。”
痛吗?不痛的,比起现在的痛,算不得什么。
小仙子哽咽了一瞬:“仙君是为了神女您啊,听说神女近来在寻三生石。他便奔走三界,为您寻得那些碎石。听说这最后一块碎片在这极寒之狱……”
“仙君便不顾自身安危,身上的伤刚刚愈合又跑来这,可他是刚刚飞升的仙,仙力怎能敌得过神兽呢。”
“神女,您贵为上神,想要之物便自己去取吧。般若仙君不过一小小仙君,他真的承受不住神兽的神力。”
远处般若缓缓爬起,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他声音弱弱:“神女不必放在心上。”
堇棠滞了一瞬,从前便是那样,将她的真心践踏。
如今又装作深情,用命来换她想要之物。
她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更不会被这些虚拟的表象所迷惑。
堇棠将小仙子扶起:“你要做的应该是劝你的小仙君少做些无用之事,纵他身死魂消,我亦不会有半分动摇。”
“有些事情,一旦做过,一旦错了,便是回不了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