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和江杰是被人抬出去的,两人被砸晕,一时之间也做不了笔录。老钱这群人只能暂时关押起来,等林宛如等人一一做好笔录在定罪。姚七月和金书在蛋糕店里面面相觑。姚七月不满的撇撇嘴:“这就是主角光环吗?”“都这样了还能让江野把人找到?”金书上窜下跳,显然比姚七月还生气。【他们偷的都是我气运,我在这里破破烂烂的要消散了,他们却能逢凶化吉,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金书要是有眼泪在就打湿自己八百遍了。
"是你?"
"我是你的雇主,你怎么能绑我!"
林宛如趁着江杰吸引这些壮汉注意力的时候,认真的观察领头之人老钱。
他说话的声音和说出来的话让她觉得熟悉。
老钱蹲下身子平视林宛如,看着她仓惶的眉眼和倔强的眸子。
"呦!是你啊!"
老钱态度玩味,林宛如一时心里没底,她声色厉苒的说道。
"我让你们抓的人是姚七月,可不是我和江杰。"
"你要是想黑吃黑那可就打错算盘了。"
"我爸可是京市武装部的,我哥也在部队,我妈是京大教授。"
"你要是抓了我,你也别想跑。"
江杰听见林宛如家世这么显赫,眼睛都亮了。
老钱不屑的嗤笑一声:"呵。"
"小同志可真会说笑,你们两个突然出现在我的地盘,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我。"
"你不会是想和我结什么深厚的革命友谊吧。"
"我就说我老钱长得一表人才,不少小同志上赶着嫁给我吗。"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几个壮汉配合着老钱嘲笑地上的两个小菜鸡。
二娃子笑的声音最大,还不忘嘲讽林宛如的天真。
"呦,这小同志进了咱们这里还想着出去呢。"
"咱们这些人虽然没什么牛逼哄哄的父母,哎呦,错了。"
"是咱们这些人,根本就没有父母。"
"我们刀口上舔生活的人会怕你的要挟。"
林宛如是真的害怕,她眼看着硬的不行,只能求软。
"我家有钱,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只要你们放了我,我马上给我爹打电话,这几天就能汇钱给我!"
老钱不为所动,她没看见这帮兄弟的脸,这件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现在大家面对面,已经对彼此的长相看的一清二楚。
要是放了林宛如和江杰那就是给兄弟们留祸患。
老钱最是惜命的一个人,他能放这两人走?
林宛如害怕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大大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模样看起来我见犹怜。
二娃子淫笑出声:“哟,老钱还是你眼光好啊,找的雇主都这么别有一番风味。”
蛋糕店的姚七月有些不适应的皱眉,要不是她有金书,那么在这里面对这些恶心的壮汉就是她。
她虽然长在阳光里,可最是记仇,既然林宛如心狠打算用这么肮脏的手段毁了她,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二娃子走到林宛如身边,下手摸着她光滑的脸蛋。
林宛如害怕的要死,忍不住防身尖叫:“拿开你的脏手。”
二娃子嗤笑一声:“你真当你在这里是什么高门贵女呢?”
说完他就暴力的尝试撕扯林宛如身上的衣服。老钱抱着肩膀站在一边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因为她是雇主而手下留情。
林宛如心里对姚七月的恨意加深,恨不得现在就食其肉,饮其血。
江杰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群人毁了林宛如,江家以后的好日子还指着林宛如。
他想过去帮助林宛如,脚下却像是生根一样,动弹不得。
眼看着林宛如上衣被撕碎,露出雪白的肩膀。江杰这才像是小牛犊子一样将二娃子撞飞。
“啊,你滚开啊。”
江杰只是把二娃子撞倒在地,转头被秦强像是抓猪仔一样抓了起来。
十二岁的少年不过到秦强的腰间,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江杰举过头顶。
“住手。”
江野带着公安局的人赶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骇人的一幕。
江野吓的面如土色,他紧张的想要上前救下江杰。
秦强一看来了这么多的警察也有些慌乱,他没控好力量,把江杰扔给江野。
以江野现在弱不惊风的小身板怎么可能接的住飞来的江杰,兄弟二人双双倒地昏迷。
“不许动,都抱头蹲下来。”
公安人员冲进茅草房瞬间将老钱等人控制住。
老钱淡淡的瞥了一眼林宛如,眼睛里带着狠辣。
林宛如抱着自己的膝盖瑟缩着,她虽然高兴自己现在得救了,也害怕老钱把她卖人的事情抖落出去,她现在整个人都是惶恐不安的。
她将脸埋在膝盖里,默默哭泣。
有女警上前给她披上一个外套,看她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公安也都心生同情。
江野和江杰是被人抬出去的,两人被砸晕,一时之间也做不了笔录。
老钱这群人只能暂时关押起来,等林宛如等人一一做好笔录在定罪。
姚七月和金书在蛋糕店里面面相觑。
姚七月不满的撇撇嘴:“这就是主角光环吗?”
“都这样了还能让江野把人找到?”
金书上窜下跳,显然比姚七月还生气。
【他们偷的都是我气运,我在这里破破烂烂的要消散了,他们却能逢凶化吉,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金书要是有眼泪在就打湿自己八百遍了。
姚七月看不见金书的表情也知道此时它快哭了,只好安慰道:“算了,他们也受到不少的惊吓。”
“再说,林宛如和江杰也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被抓。”
“我看那个领头的老钱可没有帮林宛如保守秘密的想法。他们早晚得在铁窗里相遇。”
金书被姚七月安慰,心里好受一点,它也知道一时半会儿都弄不死这两个穿越重生者。
不过好在能看见他们两个倒霉也能高兴高兴。
金书送姚七月回姚家,两人光明正大的从离茅草屋最远的地方入城,就算是坐车也要开一个小时。
姚七月理由也充分,自己有工作以后去城外山上祭奠母亲,告诉在九泉之下的父母自己过的很好。
姚七月自觉走的悲伤又愤怒,街道办小李等在姚家门口半天才看见姚七月的落寞身影。
“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刚刚公安局有人来通知你,说你老公被歹人砸晕了,让你赶紧去卫生院看看。”
姚七月抬眼看着小李,她的眼角微红,带着未干的泪痕,声音沙哑的说道:“我去看我妈了。”
“我爸当年出事的地方远,江文涛说将我父亲的尸身拉回来不方便,他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给安葬了。”
“结果到现在也没告知我葬在哪里。”
姚七月自嘲的笑笑:“结婚这几年,我一直受到婆婆的欺压,还好老公总是默默帮衬。”
“我产后抑郁,老公不嫌弃我脾气暴躁,婆婆却要赶我出门,还妄图霸占我的家业和我父抚恤金。”
“一朝事情败落,她又开始败坏我的名声,说我是个疯子,不但平日里打骂孩子,甚至还与她动手。”
“我心中烦闷便去我妈的坟上看看。”
小李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安慰姚七月,最近江母确实时常去街道办闹,她非说姚七月将她的肋骨打断了,现在下地都得拄着拐杖。
街道办的干事也不是傻子,江母在副食厂做的事情也都传播开了。
她就是贪图自己儿媳妇的遗产,这样的人与之相交都要留三分心眼。
她说的话也仅仅信三分便好。
今日一见姚七月,小李发现信江母三分话都是多的。
江母这次可真是被姚七月给冤枉的,不过众人都是狼来了喊多都不再相信江母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