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乔初絮果然醒了。护士一把这个消息告诉傅宴之,他便立马穿好防护服进入病房。病房内。乔初絮虽然醒了,但还是比较虚弱。她双眸半睁,看着眼前一身白衣,带着口罩的人。双唇微张,正要说些什么。“不用说话,你现在还很虚弱,等过几日再说吧。”傅宴之在她说话之前率先开口。闻言,乔初絮双睫微动,不在强求。
傅宴之必须集中所有的注意力。
心、眼、手都放在肿瘤上,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身下躺着的人是乔初絮。
否则,他怕自己会手抖,会心慌意乱。
医者不自医。
不医自己,不医亲朋。
为的就是怕会参杂个人感情,失去独立的判断。
手术持续十二小时后。
手术室内。
傅宴之双腿早已毫无知觉,然而他的手还在继续进行。
终于。
缝完最后一针,傅宴之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一步。
满是血丝的眼中露出一丝轻松。
“手术成功了!”
助理医生喜悦大喊。
看着傅宴之的目光满是敬佩。
话音一落,整个手术室内立马开心的大喊。
有的护士打开手术室的门,向在外面观摩的医生教授汇报这个好消息。
“成功了,手术成功了。”
这句话,就像是在滚烫的油锅内滴入一滴水,整个外面的空气瞬间被点爆。
钦佩,欣喜,击掌之声不绝于耳。
“恩珠,别哭了,你妈妈不会死的。”
院长蹲下来,擦去恩珠脸上的泪珠,满脸笑意的看着她说。
“真的吗?院长伯伯。”恩珠的抽泣声还没止住,睁着大眼充满希望的问。
“真的,伯伯保证。”
听到这,恩珠才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转头看着里面的妈妈,眼底满是希望。
手术室内。
傅宴之站直,慢慢走到乔初絮身边,低头看着还在昏睡的乔初絮,嘴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虽然这次手术,不能根治她的病情。
但总算不会让他遗憾和后悔。
“把她推倒重症监护室,注意术后感染。”
傅宴之淡淡对身边的护士开口。
护士听出他话中的疲惫,点头答应。
“好的,封医生,您先下去休息一会儿吧。”语气中带着敬意。
傅宴之再一次证明了自己医术,不愧为第一外科医生。
“我知道,谢谢,去吧。”
傅宴之说完,看着两个护士把乔初絮推出手术室。
他转头看向玻璃外的恩珠,嘴边露出一丝不明显的笑意。
……
两天后。
重症监护室外。
恩珠小小的身体靠在玻璃门上,眼底有着不易发觉的担忧。
转头看着旁边的傅宴之。
“封叔叔,妈妈今天真的能醒吗?”
她已经两天没有抱抱妈妈了,她很想妈妈。
傅宴之蹲下来,视线与她平视,向她保证。
“真的,叔……我向你保证,不过妈妈醒来之后,恩珠就得去幼儿园了。”
今早,他已经查过乔初絮的各项指标趋于正常,醒来是迟早的事。
恩珠听到这话,虽然不愿意离开妈妈,但只要妈妈能够好起来,她愿意。
对着傅宴之用力的点点头:“嗯,好,我相信叔叔。”
医院的叔叔阿姨都说这个叔叔救了妈妈,所以恩珠对他的话异常信任。
傅宴之闻言嘴唇轻勾,摸了摸恩珠的头,压下心里的一抹复杂。
如果恩珠真的是自己女儿该多好,傅宴之暗想。
起身看着里面还昏迷的乔初絮,傅宴之眼眸中掩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不出傅宴之的预料。
下午的时候,乔初絮果然醒了。
护士一把这个消息告诉傅宴之,他便立马穿好防护服进入病房。
病房内。
乔初絮虽然醒了,但还是比较虚弱。
她双眸半睁,看着眼前一身白衣,带着口罩的人。
双唇微张,正要说些什么。
“不用说话,你现在还很虚弱,等过几日再说吧。”
傅宴之在她说话之前率先开口。
闻言,乔初絮双睫微动,不在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