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洲眼波流转,眼中流露出的期待令人动容。宁芷溪别过头不再看他,避开了他那热烈的眼神。宁芷溪试图移出被他抓住的手,可陆靖洲紧紧的攥住她。他不死心地追问:“当真是不在乎我了吗?”宁芷溪低头,不答他。一阵冷风吹来,宁芷溪瘦弱的肩膀抖了抖。陆靖洲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进营帐去为她拿裘衣。边塞的风刮的宁芷溪脸生疼,她望着这无边黄沙,心中无尽荒凉。她心中的结始终无法解开。陆靖洲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宁芷溪就像变了一个人。
宁芷溪闻言不禁冷笑,冷冷道:“真是下等的手段,还找了你这么个愚蠢的线人。”
说罢将那人关押,转身离去。
此时的陆老将军因伤势有些重,没有随陆靖洲一同上阵杀敌。
陆老将军来到了宁芷溪所在的营帐。
向她行了个礼便缓缓开口道:“公主,老夫也无意违抗圣旨,只是你也看见了,战况吃紧,老夫实在不愿离开。琰儿与我征战多年,在朝时日不若在西北的多,朝内早有许多小人意图扳倒我。今日还要谢谢你,帮老夫除掉一大隐患啊!”
宁芷溪朝他笑笑,转而又严肃道:“老将军,只怕隐患仍未除,仍须保持警惕。现今朝中谣言四起,我此番来就是为收集证据,保住陆家平安。”
陆老将军眼神中带着感激,他长吁一口,无奈点了点头。
边疆的风沙嘶嚎着,一阵阵似是猛兽般的狂风,像是要把整个世界吞没。
一晃过了几天。
远处的陆靖洲一骑绝尘,黄昏映衬着他沾血的脸庞。
少年意气风发,飒爽英姿遗世独立。
他正快速向宁芷溪他们奔来,此时他便是战胜归来的将军,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将领风范。
陆靖洲回身下马,脸上甚至还有未干的血渍。
宁芷溪见他这副模样,竟无法自控地伸手去擦拭陆靖洲脸上的血,但是在手即将触碰到陆靖洲的脸时,又像是猛然惊醒似的,意图收回手。
陆靖洲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他那双疲惫又充斥着血丝的眼睛深深地望着宁芷溪,低沉的嗓音缓缓说道:“月儿,我回来了,这些日子你可有担心我?”
陆靖洲眼波流转,眼中流露出的期待令人动容。
宁芷溪别过头不再看他,避开了他那热烈的眼神。
宁芷溪试图移出被他抓住的手,可陆靖洲紧紧的攥住她。
他不死心地追问:“当真是不在乎我了吗?”
宁芷溪低头,不答他。
一阵冷风吹来,宁芷溪瘦弱的肩膀抖了抖。
陆靖洲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进营帐去为她拿裘衣。
边塞的风刮的宁芷溪脸生疼,她望着这无边黄沙,心中无尽荒凉。
她心中的结始终无法解开。
陆靖洲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宁芷溪就像变了一个人。
可他试探了无数,她始终不肯说。
他们之间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高墙。
那一仗陆靖洲带领陆家军重创了敌军,此后的好几日敌营都没有动静。
宁芷溪提出乘胜追击,一举击溃敌军,随后她便可以歼敌有功为由,向皇帝请功,将陆家从风口浪尖救下。
陆靖洲思虑一番,也认同她的决策。
正当他们整兵待发之际,敌方使者携着很多车稀世珍宝前来求和,他们惧怕陆靖洲的高强战斗力。
这场仗不战而胜。
……
寒风瑟瑟的夜晚,整片天空都被篝火照亮,将士们都大口畅饮着,觥筹交错。
宁芷溪提出为这场征战胜利举办的庆功宴。
将士们都畅谈着,有的聊着家中亲眷,有的细数战绩。
酒过三巡,陆靖洲被不同的人敬酒,有些醉了。
恍惚中,他想起宁芷溪在京城时所说的“只有她能救陆老将军的命。”
那时,她便已经察觉这一切了?
男人眼神幽暗而迷离,双颊微红,嘴唇嫩的如恰好盛开的花朵,样子十分诱人。
他四处张望似是寻找着什么。
随后他眼神定住,看向远离人群的宁芷溪。
她坐在石头上,仰头望着皎皎明月。